番外 報仇的后果(2)
欲望于曜華早可以輕松控制,要挑起來并不困難,即使對象是炎君。不管再怎麼安撫,她除了疼痛之外都不會有任何感覺,所以他省去了所有不必要的步驟,直奔重點──長得過分的手指分開閉合的蜜唇,挺腰沒入。 咬牙忍受的人變成了兩個。 即使借助潭水,甬道仍然潤滑不足,炎君因為疼痛而全身緊繃。他的分身被蜜xue從四面八方緊緊箍住,不留一絲空隙??雌饋碓僭觞N具備侵略性都好,畢竟是男性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曜華喘了好幾口氣都沒能緩過來。 身體里有異物。 疼痛劇烈至此,都不能減弱異物的存在感,但炎君昏昏沉沉,沒有多余的氣力理會。 曜華在旁邊,曜華會救她。 她這麼篤信著,不再硬撐,放任自己被黑暗包圍。 沒有絲毫快感,他也不需要。只有無盡的痛楚從分身上傳達過來。盡管周身潭水清涼,他身上的薄汗仍是出了一層又一層。腰部不知機械地擺動多少次,分身無視xuerou的過度收縮,一次又一次姿態強硬地破開嫩rou,推進到她身體深處。 抽插許久,他釋放在她體內??粗鴽]有半點變化的咒文鎖鏈,他面無表情地將半軟的分身重新插入滴著白濁體液的蜜xue。 事已至此,一次或者兩次已經沒有區別。 她仰躺在地上,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臉側向一邊,長發凌亂地蓋在臉上。rufang高聳,隨著身體而前后波動著,晃出惹人眼花的曲線。長而有力的雙腿毫無羞恥之心地打開,架在精瘦的手臂上,臀部也順帶著抬起。腿間嬌蕊已經盛開到極致,兩片蜜唇中間粗碩的欲物不斷進出。jingye多到一抽插就會發出“咕唧咕唧”的yin靡聲音。纏繞著她全身的咒文鎖鏈已經收斂了尖刺,并不似之前束縛得那麼緊。 炎君喉嚨發出一聲呻吟,未睜眼先茫然道:“師傅……” 他語氣冷淡:“是我?!?/br> 她腦袋里混混沌沌,只憑著直覺問:“曜……華?” “嗯?!?/br> 炎君如遭雷擊,瞬間清醒過來,睜開眼睛。 天高云淡,樹木枝葉繁茂。她看著那張疏離而又俊美的臉,若不是身體還一陣一陣地發疼,炎君幾乎要以為這不過是過往無數日子中極普通的一日。 她視線往下,卻被他一手遮住了眼。 “別看?!彼共皇且驅λ隽诉@樣的事而諸多顧慮,只是不欲讓她瞧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 炎君沒有再動,乖順地閉了眼。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字句分明,連在一起入了她的耳。她默默地把這聲音刻在心里,也許以后都不再聽得到了。 是以,曜華講完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他在等她回話。他說的是:“日華峰用不了法術,你又傷了腿,我帶著你,天黑都不定出得去。你若撐得住,我便先出去,再令小仙來尋你,如何?” 只怕他出去之后,再回來就要扒了她的皮。炎君下頜緊了緊,卻還是點了頭。 曜華本想說些什麼,腰間竄起一股戰栗感,便抿緊嘴唇,手捂得愈加嚴實起來。欲物快速進出幾次,重重撞入她體內,欲物沒根盡入,將jingye射入xiaoxue之中。 “……”炎君被燙得一個激靈,不自覺地縮緊了下身,這才意識到撇去讓她全身感覺都快麻木的疼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體她內,正一股一股地將灼人的東西噴給她。她擰著眉,想伸手去摸,卻發現自己似乎是連手指都不見得能抬起來的狀態。 他緩緩退出。被擴張無數次而變成圓孔形狀的嫣紅蜜xue緩緩闔攏,失去了陽具的堵塞,甬道的濁液也一點一點流出來,剛好流至xue口,那些濁液又退了回去。 陽精被吸收得一滴不剩。炎君身上的咒文鎖鏈已然開始出現裂痕。 如此,她性命無虞。 曜華幾不可聞地松了一口氣,語氣淡然:“怎麼?”他說著話,轉頭去瞧旁邊散了一地的衣衫,血腥味太沖,無法穿上身,他便一股腦丟進潭水里漂洗。 炎君模糊地感知到曜華離開了,壓下心頭想開口挽留的念頭,含糊地說著:“沒什麼……”她倦極,眼皮萬分沉重,勉力試探性地收縮下身,卻沒有再感知到那樣撐得她好似身體都要裂成兩半的物事。 那灼熱仿佛是她的錯覺一般。 炎君不曾想到,半開著的xiaoxue一張一合,xuerou蠕動的樣子盡數落入曜華眼眸。他拎著擰干的衣衫回來,視線往她大開而不自知的腿間掃了一眼,兩片形狀姣好略顯腫脹的花唇好似再也無力遮掩一般失責地張開,原本被撐得有三指寬的蜜洞現下恢復成一指寬,里面的春情一覽無遺。 似是在張嘴討食吃。 分明不識情欲,也能做出這等yin蕩至極的舉動麼?曜華欲說些什麼,發現炎君已經又昏了過去。 他抖開衣服,打算將她赤裸的身子裹起來,發現她全身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伸手探去,才碰到她,皮膚上竟起了細小顆粒,連乳蕾也挺立著,呼吸少許有些急促。只不過疑惑了一瞬,他就果斷拉開她的雙腿。墨瞳里映著的之前不管他怎麼撫摸、抽插都不會分泌出一點潤液,全靠jingye潤滑的蜜xue正吐出晶亮的液體。 無情無欲的身體竟然動情了?因為吸收了陽精? 炎君沒了性命之憂,曜華也悠閑起來,挑高一邊眉毛,將食指中指并攏,一起向蜜洞伸去。手指立刻被愛液打濕,rou壁緊緊纏上來,蠕動得厲害。指頭便越入越深,觸到了一塊不算太軟的凸出rou塊才停下,那是宮頸。指尖漫不經心地夾住宮頸,上下左右擺動了一番,沒發現什麼趣味后便往中間移去。這里應當有個小孔,沿著小孔進入便是zigong。 如果只看表象,這具身體跟正常的女子也并無不同,尤其是私處分泌蜜液之后。曜華對無意間開啟了炎君的情欲感官不是太在意──發春總好過疼得死去活來。 但搞不清楚狀況就隨意發春,即便對象是他,他也高興不起來。 眼前的身子興奮莫名,愛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幾乎把他整個手掌都打濕。xuerou絞得越發緊實,區區兩根手指又怎麼滿足得了中了合歡咒的炎君?手指在甬道內抽插旋轉,細致地撫摸過每一條皺襞后毫不留戀地抽了出來。 她的身體在抗議他的不解風情。 曜華用衣料擦凈手上沾染的愛液,看也不看濕得一塌糊涂的花xue一眼,起身緩步離開。她的那處,他摸得夠清楚了,自然不必浪費時間去滿足一具無意識的軀體的需要。 曜華出去后派上生星君去尋炎君。上生星君只差把整個日華峰的地皮翻過來都沒找到炎君,只好先行回玉清府,還未進府就被門口護衛告知出了大事件。他前腳奉了玉清真王的命去尋炎君,天庭兵將后腳就領著天帝的旨來請她。 玉清真王收養的女娃娃忒能耐,憑一己之力把她師伯所管轄的整個地界給屠了。師伯的獨生女命大,身中二十三刀仍是活了下來,拼著最后一絲力氣上了南天門。門將好端端地看見個血人兒,自然不給進,想把她打發走了事。正巧遇上了愛管閑事的太上老君,那女兒才得以進了凌霄殿。 據聞當日凌霄殿內的仙子一見到那女兒便暈了一地,各路仙家無不側目,心腸慈悲的當場落淚。群臣紛紛當朝痛斥炎君手段之狠辣,心腸之惡毒,性情之暴虐,不死不足以平仙憤。正是眾仙慷慨激昂,怒斥炎君之際,天帝慢悠悠道:“真假或難定,待玉清府一同說清事情原委。若真乃炎君犯下,卿等再著急上火不遲?!北闱擦颂侠暇龓Я艘魂犔毂鴣碚?。 炎君那日出去了便沒再回來過,自然交不出人來。太上老君倒也干脆,說等炎君回來了,去凌霄殿走一趟,將事情解釋一二,然后便帶著兵將走了。 炎君到底是沒有回來,被千里眼找到藏身之處,說是受了重傷,奄奄一息。天庭派出數百兵將去請,一個都沒回去。她還放話,事情確是她做下的,與旁人無尤,有能耐的盡管去抓她。于是天庭侍衛隊的隊長玄龍帶兵前去。 玄龍大人文韜武略,先是文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了三天三夜,奈何炎君油鹽不進,搭都沒搭理他一聲。玄龍無法,只得武攻。先讓下面的武將上,他沒以眾欺寡,均是單挑炎君。武將輸了個遍,他只得自己上,打算點到為止,便帶她回天庭。玄龍是根本沒想過自己贏了炎君之外的結局。交戰不過五招,他的右手差點被炎君削下來。玄龍大驚,全力應戰,堪堪平手。 玄龍坦蕩,一五一十地回報給天帝。 仙界震動。 消息自然也會傳到玉清府。玉清府眾仙的心理非常矛盾,聽聞炎君又贏了誰,眾仙覺得很為玉清府長臉。只是炎君連犯數條天規,又都是原則性錯誤,怕是誰也救她不得。其中尤以雷聲普化天尊最為痛心疾首。 只是所有情緒都只能壓在心里,因為從東窗事發以來,曜華一點表示也沒有。向來疼愛炎君的祝融倒是吐了一回血,立刻便被曜華放了長假,遣了道行較高的仙子照顧,算是變相軟禁。眾仙在玉清境這許多年,照著玉清真王以往的性子非親自抽筋拆骨不可,如今這副情狀大概是打算讓炎君自生自滅了──好歹在手上養了這麼些年,總是有感情的。 只是玉清真王的心思向來不是尋常仙家能夠揣測的。正當玉清府眾仙一致貫徹玉清真王對此事不聞不問的方針時,曜華動身去了炎君棲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