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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伊根本無懼他的話,反而轉向李宣[剛剛你也蠻狠,到底是何君的人。] 這種情況,何伊一心只想速決李宣,幾腳跨過去,扯過李宣的衣領,兩人誰也不讓誰,本是何君和他的事,現在卻演變成這兩人在互毆,何伊畢竟是空手道黑帶十段 的人,一腳反勾踢在李宣的關節處,將他鉗住坐在他身上。拿起一邊那碎瓶底在李宣頭上揮來揮去作勢就要扎下去,何君一逼近,他就狠狠一腳踩向李宣的腹腔,在后面看的蘇梓著急的像是燒起的一把野火,越燒越旺。 貓著身子舉著槍就往柜臺那邊挪去,對著那長相頗為俊酷的男子,就是何伊了,不過臉和腦子是兩碼事,帥是變態誰都接受不了。 何伊將那遮住左眼的長劉海往左耳上撘去, 那左耳上一顆閃亮的白鉆耳釘,在整個鉚釘裝扮的皮衣下倒是唯一一個正常的裝飾。這樣看上去還很酷的造型沒有維持幾秒,背后傳來砰的聲響,巨大到震暈耳膜,沒有加消音器的槍聲音不小,蘇梓的手抖抖簌簌,何落驚呆了,那小子竟然真的開槍了。 殊不知,真的是走火了,他一心朝著何伊,但還沒下決心,就這么..走火了,這種情況一般要么要對方命,要么要了自己的命,何伊捂著肩部,那里的血就像是洪荒瀑布,一時流了不少,但是還是絲毫不覺得疼,他突然站起身子,也不笑了,背著的身子,眼神已經瞥向那身后不遠處。 [看來你養的小蟲子夠多。不過也都是短壽的多] 何君在他落下這句話前已經快他一步,沖到那角落,拖出了蘇梓,將腿已經發軟的他攔腰抱起,離何伊遠的沙發那丟下,外面已經有陸陸續續進來了人,都是李宣的人,其實何君的人在外面已經和何伊的手下發生沖突被牽制住沒法過來。 [哼,今天算你們走運。下一次,何君。不要將雜碎都拖進來,我們到最高的封鎖大樓上,誰輸了,自己跳下去。] 因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但是那些人直接攔住他去路,[傷了我家主子,你也想出去?] 何伊將懷中的手機嗶嗶一陣按撥,擴音器開著里面一個男聲傳來,那聲音異常冷靜。 [老板,要炸嗎?] 何伊舉著手機朝向 何君。 [你要是抓了我,今天炸了你的S大廈,明天炸了他的大樓,反正就當是恐怖襲擊,同歸于盡算了。] 對死,早已毫無感覺,活著,本就沒有意義。 [讓他走]李宣已經起身,雖有不甘,但還是不想連累到身邊的人,這個人太麻煩了! 蘇梓卻已經睡著了,大概是精神太過緊張,看到援兵一時放松就累癱了。而今夜的爛攤子無疑又要到警局去收拾,徐文兵是再也睡不好覺了,連宮宇都覺得棘手。 [真是的,怎么我們服侍的主子就這么麻煩?] 兩人雖抱怨,宮宇破天荒的從徐文兵的襯衣口袋里拔出一根煙點了起來。 [剛從何落那知道今晚的事,感覺沒完,得找個辦法。] [你要說陷一個人于萬劫不復,辦法成千上萬,但是對一個瘋子用什么才有用?]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