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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拿你沒辦法,你將他帶走有什么目的,你和蘇家沒有什么過節吧] [這個你就不用深入追問了,什么時候見面] [今晚10點 千褚門地下賭場 ,到時候我會帶人保護你] [干凈果斷,不要磨蹭] [我知道了,倒是你最近發什么顛,真是...] 嘀嘀嘀,電話被毫不留情的掛了,李宣才不想聽他廢話,簡直比老太婆還啰嗦。 蘇梓又一次身心挫敗,綿軟無力的躺在床上,這次他連洗漱的力氣都絲毫全無。 遺留下的和jingye 唾液粘稠在一起,被單都被打濕了一片。 那人出去接了電話,現在他聽到沉緩,擲 地有力的皮鞋嘚嘚嘚聲音從樓下玄關處往上而來。 他并不怕那個人,只是害怕那人的手段,極盡霸道。 無處可逃的蘇梓用余力爬進了床下面,這張床是李宣特地定制的,高度很低,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里面能塞進人。纖細的蘇梓費力的擠進。 他故作聰明的想造成一個假象,讓那人誤以為自己逃離了,而放松警惕再想辦法逃出去。 他真的將李宣小看透了。 男人進門看到凌亂的床上,四周都不見那個柔弱身板的人影。 蘇梓能聽到他點煙時,打火機趴噠啪嗒聲,許是許久沒點著,男人氣惱的一腳踢飛了身旁的木椅,然后轉身坐在床邊,不知道在做什么。 李宣看著四周寬大的壁櫥,他知道那個人躲起來了,他也不急著找,反正到晚上時間充裕的很。 看著那皺起的高檔棉布床單上yin亂的痕跡依稀可見,想到那柔弱的身板擁入自己懷里,因為藥物的作用變得放浪的人,肌膚guntang而滑膩,令人絲毫舍不得放開。 蘇梓只看到皮鞋底紋絲未動,那個男人坐在這十分鐘不止。因為床板太低,男人沉重的坐下,蘇梓感覺呼吸有點壓抑,后來便真的變得絮亂,幾近窒息。 李宣是俊逸優雅的,也是敏銳異常人,不然怎么會在業界保全身家以及性命。 他聽到床下微弱的呼吸聲,不屑伏地去確認是否真的在下面。 抬腳就猛踢床沿,太過沉重昂貴的木質床在此時顯出弊端。 李宣一時擔心蘇梓的身體,心急竭力去掀床板,最后無可奈何,一腳踹過去,將床板端開,幾乎全力將人拖出來。 蘇梓手臂上都蹭出幾寸血痕 ,疼的眼淚直哆嗦。 [你還真是極品,這么窄的床板,就算逃過了我的視線,你也爬不出來悶死在下面了] 李宣邊說邊溫柔的摩挲他受傷的肌膚,[蘇梓...] 被他有力的雙臂環抱著,聽到這個陌生男人如此溫柔的呼喚自己的名字,蘇梓沉醉了,也迷惑了。 他的時而溫柔時而冷漠比那行為更令人感到可怕。 不得不說李宣的懷柔政策有了絲作用。 懷里的人沒有掙扎,任憑自己 找來藥箱處理傷口。 [你認識何君?] 李宣的話音剛落,懷中人輕微的顫栗一下,但是沒逃過他銳利的雙眼。 [看來是認識了] 蘇梓是認識何君,他們年齡相仿,自己父親和何君雙親是好友。 如果眼前人是頭沉睡的獅子,那么何君可就是一頭血氣方剛毫無所謂的獵豹。 凡是被他盯上的,要是不死,那就會一輩子被盯緊,只要是在他的領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