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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宣在他身上萬般發泄,暈倒后的蘇梓依舊被一直折騰到晚上。 放縱過后,蘇梓從噩夢中醒來,被炫目的天花板熒光燈刺的睜不開眼 ,這是間彌漫著男人體液氣息,熏得快要令人窒息。 男人也不見了,他終于能暫時踹口氣了,因為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短短一個月發生的事使他的思緒大亂,頭開始劇烈疼痛。 而剛挪動下身體,從屁股那就開始汩汩往外流淌男人的jingye,猶如決堤的水壩,洶涌而出一股暖暖的感覺,讓蘇梓又清晰的憶起了昨日那男人對自己暴行,自己還放浪形骸的迎合求歡,瞬間羞愧的哭出聲,從來沒有過的恥辱感堵在胸口。 栓在腳上的鏈子不見了,腳環處真切的勒痕顯而易見,蘇梓艱難的挪向房門,他想逃離,股間流出的粘液 從大腿一直滴到腳趾邊,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臥室的門竟然沒有上鎖 ,外間是貼了乳白壁紙的客廳,超大的沙發擺在正中央,每件家具都充盈著高雅的格調,看的出主人是很享受生活,而且品味非凡。但是蘇梓是見過那個男人的真面目的,那絕對不是人所施的暴行,簡直就是動物所為。 客廳只有一扇門,通往外面的那扇門近在眼前,如此,蘇梓更加焦急的走過去拼命扭動把手,但是門絲毫未動,鎖的嚴嚴實實。 從窗臺望出去,蘇梓更絕望了, 雖然是夜晚但庭院燈還是明亮的照出這個別墅有多大 ,門口還有幾個黑衣人在守著。 他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自己也無處可逃,自己被一身債壓頂,而現在還要被這個男人軟禁似得牽制住。 他灰心的進了浴室,在白色蓬蓬頭下足足沖刷了十多分鐘下體還有后xue,已經紅腫起來了 ,疼痛感已經麻木了。 從浴室鏡子里能看見面前的少年,栗色飄逸的碎發,本該洋溢著青春少男所有的迷人笑容在此時卻只看到憂郁的 神情,細長的手臂有男人用力抓住所留下的淤青,蘇梓看著鏡中布滿猩紅吻痕的身體一陣暈厥 ,匆匆擦了身體,體力殆盡的就著外面的寬大沙發睡了。 而此時的李宣開車飛馳,在趕往徐文兵的住所?,F在是晚上十點了,徐文兵打著哈切驚訝的看到來人 。 [你從來不來我這的,什么風把你掀來了] 李宣不客氣的走到內室,臥室那邊門半掩著,有女人嬌聲的喊道,[文兵是誰啊,打擾人家好事] 徐文兵尷尬的笑笑,李宣不買他的帳,[把里面的婆娘趕出去,我有正事問你] 看到李宣不茍言笑的表情,徐文兵哪里敢 耽擱,趕忙將女人趕到樓上的房間。 [什么事非得晚上跑來說啊] [蘇家主要欠了誰的債] [蘇家的事和你又有什么關系了?]徐文兵感到疑惑。 [我想接過蘇家的帳] 原來李宣還沒有接手蘇梓的爛攤子 ,今天那樣說純粹想讓他屈服自己而已。 [蘇家的債務對你來說絕對小意思,關鍵他最大的債務人可是何君的] [怎么會在他身上?] 李宣抽著煙不耐煩的猛吸。 [李宣不管你發什么瘋,我們和何家一向進水不犯河水的,你知道何君是怎樣的人] [行了,明天我會去處理,不過是件小事,就當是為以后合作做了提前契機 ] [你既然這樣決定,明天我先去見他秘書,再安排你們的事] [謝啦]李宣終于冷靜下來,舒心一笑。 [你和蘇家是怎么了] [這個你就不管了]李宣起身要走。 [李宣,何君一向在賭場上會事的] [行了,我知道,我要回去給我的小寵物喂食呢] [真沒想到你會帶人回去。] 回到別墅區時,看到樓上房間的燈還亮著, 李宣想蘇梓是不會記得的,也許是在若干大小餐聚上 一面之緣,白襯衣上精致的袖針閃閃發亮,栗發少爺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那是蘇家的少爺,小時候我見到他還沒這么陽光]旁邊有人注意到李宣的視線加以解釋。 果如是像太陽一樣晶亮的眼眸,只不過脾氣古怪了點,李宣看到那人將一盤鵝肝嘩啦悉數倒進垃圾箱中。 而現在那個像小太陽般明亮的人 ,像受傷的小狗 般畏畏縮縮的蜷在寬大的沙發一角。 但是沒給他做好清潔就走了還是違背了自己的心,本來想好好守護來著,這次也許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