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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綺怨纏身在線閱讀 - 9.臨別前十年夙愿成真 抬望眼莫道少年可欺

9.臨別前十年夙愿成真 抬望眼莫道少年可欺

    洪山18歲。高考后,在市區打了兩個月工,陳圓圓把他老頭子的奧迪撞爛了,洪山跑回了家,當時陳圓圓的手在洪山的檔位上。

    洪山說要在上大學前去看看自己的小妹,就回了龍灣。

    龍灣村老了,在雞棚子里,洪山捅著劉美雪的黑逼洞,劉美雪的骨頭格格的直響。

    外面的天上,火爐掛著。

    燥熱的夏天吞噬了村鄰的精氣神,太陽掛在天上的光景人們自然而然地躲起來,殘喘求活。而洪山不懼酷暑,喜歡往清涼的山里去。

    往屋后的龍源山上走兩三里,一個隱蔽的山澗之中,有一汪不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很清很涼,水不深,剛過胸口,水潭中間有一塊很像龜殼的大石頭。自一次從山上抓山鼠跌落水潭,這里就成了洪山夏天避暑的圣地。

    在水潭耗了一個晌午,直到全身的皮膚都起了褶子,洪山才起身準備回家。正要上岸穿起衣服,卻看見水潭邊上,山神的神龕前匍匐著一個人。

    走近一看,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大約16.7歲,身材嬌小,肌膚雪膩。膚色有些奇怪,說她白,這白中還帶著點綠,說是綠,卻是時隱時現,洪山第一次碰見膚色還帶待機功能,用上呼吸燈的人。

    女孩側臥在水潭邊的草地上,背對著洪山。雖然身子嬌小,身材卻是玲瓏,光滑的身子曲線誘人,身上掛著露珠一般的水跡,大腿的私密處,一片粉嫩,更加令洪山驚奇的是,女孩的身上除了頭發,沒有一絲毛發。

    洪山蹲在她身后輕輕喊了幾聲,女孩沒有回應,又等了稍許時間,女孩還是一動不動。洪山只好上前去搖了搖她,但是直到洪山給她身子扳正,她也毫無反應。女孩身子很是柔軟,皮膚上有蛋清一般的粘液,觸感清涼。

    她呈一個大字仰躺在草地上,洪山這時才看清她的面目。瓜子臉,瓊鼻柳眉,紅潤的小嘴抿著,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一頭長發濕漉漉拋散在草地上,面色發白,白中還帶著點綠。往下看去,脖子纖細小巧,身上卻是比背后看著的時候豐裕些,但是也能看出兩個可愛的鎖骨來。一對瓷碗倒扣胸前。小腹平坦,但是洪山找了一圈卻沒看見肚臍眼。大腿間煞是誘人。沒有逼毛,兩片烏青的rou唇一張一合的在喘氣。

    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大約1分鐘吧。洪山又把穿上的三角短褲給脫了,端著自己的機關槍就捅進了女孩的rou逼里,進到一個神秘的地界,感覺里面有些清涼,讓人十分暢快,就是裹挾過甚,有些讓人施展不開。

    不時從山澗中掠過的清風帶走了洪山運動時產生的大部分熱量,身處此地,草地青蔥,身下沙土也極為松軟,再加上那銷魂的滋味,讓人渾身松泰。女孩的身子實在太過銷魂,直如黑洞一樣將洪山吞食進去。正當他飄然欲仙的時候,只聽一聲叮嚀,女孩居然醒了。

    洪山立馬停了下來,不知該如何是好,卻不想她玉足一彎,緊緊扣住洪山的后腰,讓倆人又進一步。詫異的洪山抬頭看向她,只見女孩紫色的雙瞳里,煙波流轉,媚眼如絲,嘴角微揚,脈脈含情,兩個可愛酒窩不斷蠶食著洪山的視線。女孩昏睡時被悶住的鼻腔才一打開,里面就竄出低吟淺唱一般的呻吟,穿過了洪山的耳膜,像似在洪山腦漿上舔過,讓洪山一步迷失虛無。

    山澗中整整一個下午都在回響著令人羞澀的打擊樂,水rujiao融之后,女孩躺在洪山的身上在水潭中浮沉。

    洪山很想了解她的來歷,她卻只告訴她叫阿姝。

    下午的熱浪一波波地沖擊依舊很是猛烈,返家的路上沒什么人,洪山順利地帶著女孩回到了洪興的家里,洪興被老二趕跑了,屋子空了,老二出去種大棚了,沒人住。

    幸好那是夏天,旁邊的菜地里掛滿了瓜果蔬菜,洪山從2歲起就會做飯,填飽肚子自不在話下。并且阿姝吃的不多,只是對瓜果比較感興趣,卻也只是淺嘗輒止,倒是倆個青瓜嫩果一樣男女的欲望像是填不滿一般。家里當時來的一只大橘貓都被他二人的沒羞沒臊給嚇跑了。

    結果第二天阿姝就沒了。

    渾渾噩噩地過來一天。夜幕降臨,熱浪褪去,山風在洪山破漏的私人小屋里唱起山謠,他躺在竹床上,對著星空發呆。心中全是阿姝的影子。正當洪山對著天上的繁星許愿讓他再見阿姝的時候,一個滑膩冰涼的身子無聲無息鉆到了洪山的懷里。接著嘴被堵上了,舌頭也被纏上了,然后一個薄荷一般的舌頭就在身上游走起來,洪山閉上眼睛,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被舌頭勾了起來...

    大約1個小時之后,阿姝躺在床上,敷著蛋白質面膜,曬著星星呼呼地喘氣,洪山則要下樓喝水。

    洪山下樓找水喝,堂前居然還亮著燈,一愣,劉翠芬飄在空中和一個陌生的怪人談話。

    那是一個女人,個子小小的,模樣和阿姝有些相像,但是聲音卻是干澀磨耳。洪山心里有些好奇,就躲在門后偷聽起來,聽著聽著洪山背后都生出冷汗來。

    這個陌生的女人告訴劉翠芬,三天后,山神要來送親。

    洪山撿來的這個小姑娘,居然是山神的女兒。

    “在哪呢?”劉翠芬等那個怪人走了,急的都要哭了,鬼也有眼淚的。劉翠芬面色焦急地望著洪山,洪山也說不上來話,只能帶著她一起去找了阿姝。

    星空,竹床,一臉懵逼的洪山,滑膩膩的阿姝在洪山的懷里說著話,她說她愛上洪山了,要和洪山成婚,并且已經和她爹說好了,三天后就舉行大禮。

    洪山心里有些不高興,充滿男人氣概地說,怎么不和我商量。而乖巧的阿姝卻在他耳邊嬌滴滴地撒嬌,她說她知道洪山的心思,他也是愛她的。

    于是,竹床又顛了起來。

    第二天,宋來福腦袋上插著鋤頭出現了。洪山的親爹洪老大投胎了,只有他來當家長了。洪山看著這龍灣村有名的打妻狂魔,嘆了一口氣,quot;爸quot;。宋來福笑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樣子,“哎?!?/br>
    洪山的祖父,洪興目不識丁,雖然當過冰箱廠線長,水庫挑擔隊小隊長,文化時期武斗隊長,依舊沒能在文化知識上有一些提升,而因為在文化時期突出的表現,讓所有有文化的村人都對他敬而遠之,最后還是學了一手殺豬的本事,才不至于餓死。

    所以給洪山取個漂亮的ABB格式的時髦名字愿望就落空了。不過這龍灣村素來有拜山神的傳統,這給了洪興重大的提示,所以,洪老爺子大手一揮,決定要洪家的長子嫡孫取個有福氣的名字。就這樣,洪山的命運就和龍灣的山聯系到了一起,

    只不過,龍灣的山,對洪山來說,究竟是福還是禍,還未可知,或者,“洪山”二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呢。

    洪山沒有想自己的名字,而是想自己居然要成婚了。

    兩天后,夜幕降臨,銀河高懸,涼風襲襲,又是一個美好的夏夜。洪山依舊在自己的小屋里乘涼,但是很快的他發現有些不對勁。是寂靜,村子仿佛啞巴了,原本十分活躍的生物也像是失語了,四周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安靜。洪山不耐寂寞,下到了堂前。

    家里廢墟的堂前位置,露天擺了幾大桌宴席,卻沒有賓客,劉翠芬飄上前來,幫助洪山穿戴一新,讓他等在門口,但是洪山卻不知道要等什么。劉翠芬也不說明,只是退到一邊,不再露面。一直到后半夜,洪山都開始餓了,才終于有了動靜,屋后的天上居然下起了流星雨。

    過了一會兒,等那些閃爍的光點近了些洪山才發現那不是流星雨,那是一支走在天上的隊伍。先是一排纖瘦的小個子背著花里胡哨的旗子,旗子上寫著“龍灣山神”、“威嚴”、“回避”等字樣;之后是八個綠色的小個子抬著一頂造型奇特的轎子從天而降,轎子里一個肌膚賽雪的小娘身著紅紗衣端坐其中,紅唇星眸,光彩耀人,正是阿妹;轎子后面卻是各種長相奇特,穿著怪誕的小個子。

    他們皆是踏著虛空而來。落了地之后,一個和阿妹模樣相仿的姑娘遞給洪山一張狐裘,洪山抓著狐裘將阿妹從轎子里牽出,帶到堂前主桌入坐。那些原本站著隊列的各色小矮子就呼啦啦沖進堂前,吃喝起來?;檠绫汩_始了。

    四周開始喧鬧起來,這些矮人一樣的各色怪人在家里一陣胡吃海喝,一頓杯盞碰撞,觥籌交錯,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歇下來,各自散去。等酒宴結束,已經是子夜了。面無表情的劉翠芬和宋來福走屋后走出來,開始打掃,洪山沒有喝酒,腦子也是靈清,拉著阿姝也去幫忙,只見家里掉了一地的獸毛,鳥羽,樹枝藤蔓等等,還有一些山里的黃精,何首烏,獸皮,野果什么的。洪山還偷偷樂呢,

    等一家子打掃完衛生,父母便回底下睡覺去了。洪山牽著阿姝的手走到房前的曬谷場上,抬頭看去只見星光照耀下的紅衣阿姝嬌艷欲滴,腹中一熱。心中又想和她為愛鼓掌,當下也不避諱就上下其手,阿姝極為敏感,只一會兒便渾身癱軟,只是洪山要更進一步卻被她阻攔了,她斷斷續續地說,“相公,我們成婚了,按照規矩,就要搬出去住了?!?/br>
    洪山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聽見耳中一陣呼嘯,再回過神來自己和阿姝居然已經在一只山龜殼上了。它正馱著兩人往山里去。

    山龜速度很快,洪山下意識地回頭往家的方向望去,只看見一個婦人的身影從那破屋地下里鉆了出來,身后的鬼差勾魂鏈一甩,嘴里喝道,“劉翠芬,下來挨打?!本桶褎⒋浞規ё吡?。

    山風呼嘯,夜色蒼蒼,伊人在側,香薰襲面。千般滋味,各色新奇,一只巨龜載著少男少女在樹影里急掠而過,洪山最后一絲愧疚不舍也盡數遺落在了這萬古長亙的夜色中。

    又過片刻,終于到了目的地。在洪山眼前的,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奇妙的景色。

    兩人此刻正身處于一個山谷之中,兩側是高聳入天的峭壁,猶如刀切斧砍一般將天地分出界線,正面一道大河像是從天上掛下來一樣奔騰不絕,一直到了眼前,匯成一汪數百畝大小的湖泊,馱著洪山和阿阿姝的山龜此刻正停在湖的中央,并慢慢往下沉去。湖泊周圍是一圈高低錯落的房屋,其中一幢高樓特別醒目,全部用石頭砌成,形制看上去像是一座神廟。

    正當洪山奇怪此地深夜為什么亮如白晝的時候,一顆顆璀璨的聚光燈從山谷四周騰空而起向他飛馳而來,依次排開,像是機場的信號燈一樣從湖中央往神廟的方向排去。

    接著阿姝興奮地喊了一聲“相公,我們到家了?!倍谡摇帮w機”的洪山,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自己居然雙腳離地,漂浮在空中,阿姝盈盈笑著抓起洪山的胖手,翩然起身往神廟方向飛去。

    燈自然是不會飛的,會飛的也不是燈。這方天地間也沒有飛機這等物事,那是螢火蟲,個頭很大,在洪山隨阿姝往神廟般的建筑飛去的路上擔當著照明的工作。

    湖泊也大,阿姝飛行的速度不快,湖中蒸騰的水汽不斷侵蝕著洪山的身體,衣物首當其沖,全都濕了。正當洪山以為自己要被水汽侵蝕患下風濕的時候,終于上了岸,到了這時才發現周邊的房子都是吊腳樓一般的木樓,干燥通風,但是隔音極差。這時出現在這潮濕大湖邊也算正常。

    再看身上,原本被夏天的悶熱烘烤得外焦里嫩的身體此刻卻已經被這湖水浸濕,顯得十分濕潤,洪山摸了摸裸露在外的皮膚,感覺有些清涼,皮膚上有一層粘液,像極了初見阿姝時她身上的那層液體。再看自己的膚色,好像變得更為白皙了,皮膚之下還帶著點翠綠色的氤氳流轉。洪山有些莫名地看向喜笑顏開的阿姝。阿姝收起臉上的興奮,說道。

    “相公不慌,這是我山神領域,與你的世界有些不同,你入了此間,神魂浮夸,會虛浮在空中,而這山神湖中滿是靈氣,正好滋補你的神魂,最是合適?!焙樯竭@才往腳下一看,卻也發現自己已經很靠近地面了,“哦,阿姝,這還挺有趣的?!蹦樕蠀s是微微一紅。

    湖旁圍滿了和先前在洪山家中吃酒宴模樣的小個子,他們好似在慶祝,又好似在借機放肆。整個湖邊一片喧囂、混亂。有一瞬間洪山真的覺得自己來到了矮人王國,這里的人不僅長得矮小奇特,性情更是不羈。

    他剛想仔細打量一番,卻被阿姝打斷了。只見一個和阿姝樣貌相似,說話聲音卻很干癟不帶絲毫感情的女人走了過來。她就是當初到洪山家中通知母親設宴的那位?!昂??!焙樯綄@位不知身份卻對母親絲毫不敬的娘家人沒有什么好臉色。

    這女人對洪山的故作姿態也不在意,面無表情地說,“阿姝,妹夫,你們是我龍灣山第一對成婚的新人,老祖傳下話來,已經為你們在神殿邊上立起新居。俗世中有說法,洞房花燭,一刻千金,外面的賓客自然有我們招待,你們這就回去新房罷?!迸苏f著便在前頭引路,洪山依舊飄飄蕩蕩地著跟在阿姝的后頭。

    沒幾步,三人就離開了形骸浪放的人群,上樓進到新房樓前。新房不大,是一座獨棟的雙層小樓,下面是一層牲畜欄,上面是住房。有一個小小的院子,院子里隨意地埋了幾棵蕨類植物,和平常見到的矮小植株不一樣,這里的蕨類植物皆是高大茂密。

    走過院子,登上幾節木梯,進到房里。房間陳設極為簡單,一張床,一個梳妝臺,床上罩了紗簾,別無他物。只在門后的墻壁上掛了一朵紅色的花。等自稱大姨子的女人退了出去,阿姝在房里轉悠了一圈,不時在這瞧瞧,在那摸摸,最后一頭倒在床上,顯得頗為興奮。

    洪山也是有些高興,笑著對女孩說,“阿姝先前不宿在這里嗎?”他有些奇怪阿妹的表現。

    “是呢相公,阿姝原先住在湖上?!卑⒚锰鹣掳?,眼神灼灼地望著洪山,也不等洪山問她在湖上怎么住法,下一刻,卻翩然起身,撲進洪山的懷里,紫色瞳孔里滿是勾人的欲望。

    青蘿帳,俏佳人,花月夜,共嬋娟。大床上,阿姝與洪山纏繞在一起,她很快脫光了男孩,然后手一揮,自己身上的衣裳就不見了。接著就跪坐在男人身前,把頭埋到了身下,起伏不停。

    一連數天,洪山和阿姝皆是在床   上度過,不過很快,洪山居然發現阿姝有些不對勁。

    她的身子越發豐腴,皮膚不再細膩緊繃,身上的綠色也漸漸多了起來。自己的身子已經能夠站到地上,皮膚下的綠色也更多了起來。洪山很擔心阿姝的身子,也擔心自己的身體,心里還想著是不是自己縱欲過甚,阿姝畢竟年紀尚輕,萬一傷了本源就得不償失了。

    阿姝卻不以為意,一直索求無度,而洪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么能干。每每皆是讓阿姝乘興而歇。   不過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一日清早,洪山醒轉過來后居然發現自己的發妻不見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不辭而別了。

    阿姝消失得毫無聲息,小小的房間顯然是藏不了人的??莸攘藥滋?,洪山始終不見阿姝歸來,加上這小房子里能吃的已經沒有了。洪山只好出門尋覓。

    這是洪山到這這么多天第一次出門,在陌生的地界,又與自己所生活過的世界完全不同,都讓洪山惴惴不安,更要命的是,這地方不辨方位。這些都讓洪山有些心煩意亂。

    在門口踟躇了半晌,茫然四顧,洪山悲哀地發現只有那洶涌的大河,浩淼的大湖在他的腦海里存了些影像。

    幸運的是,這地界居然也有活雷鋒。一個渾身上下皆是墨綠皮膚的丑陋矮人告訴他,阿姝前幾天進了那像是神殿,他們卻稱之為山神府的地方。已經好幾天沒有出來了。

    山神府就在洪山同阿姝新房的右側,步行只需2分鐘。洪山做賊似地在四周張望了一下,結果發現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洪山討了個沒趣,抬腳往山神府走去。

    洪山毫無阻礙地進了神府,里面卻空無一人,只在一個大堂的后方有個黑洞洞的小門,洪山素來膽子頗大,其實也不算膽子大,就是比較魯莽,沒多做考慮便進了小門。

    門后是一個幽長的走廊,走廊內空間寬敞,光亮晦澀,走過沒十幾米米,拐過一個路口,到了后院一樣的地方。這里也是沒人,洪山四處搜尋了一番,挑了一間最大的屋子走了進去。卻發現這并非臥室,而是一個類似山寨聚義廳一樣的所在。廳內兩側都放了一排桌案,只在廳堂的正前方有一個高高搭起的太師椅。此刻,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看上去身材魁偉,穿著一套明朝時制式明光鎧,坐在屋里,卻戴了一頂極大的竹斗笠,斗笠上還懸了兩塊黑布。完全遮蔽了面目??瓷先摼褪沁@龍灣山之主——龍灣山神,洪山的岳丈大人了。

    本著安全第一的原則,洪山彎腰作揖,微微行禮,問道,“叨擾這位仙尊,我的老婆阿姝走丟了,有人說看見她進了神府,我思念地緊,就尋這來了,不想擾了仙尊清修,罪過罪過”。

    “哦,原來是賢婿來了”,高椅上的那人開口說話道,聲音有些特別,聽上去洪山竟然還有些熟悉,不過始終記不清聲音的主人是誰,只好恭敬地答道,“原來是岳父大人,小婿有禮了”。

    “無妨?!焙樯降谋阋嗽栏赣行┡つ蟮鼗卮鸬?。等他說完,卻也沒有吩咐,只和洪山玩起了干瞪眼的游戲。洪山不敢造次,不過這時肚子里卻是響起轟鳴之聲,肚子是餓極了。無奈洪山只好又開始問他,“泰山大人有沒有看見阿姝啊”。

    “昂昂,沒看見~”嗯?這岳父怎么還會學豬叫啊,這突兀地兩聲豬叫讓洪山忽然想起上初中時遇見的一件事,心里突然閃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他猛的抬起頭望著高坐椅子上的神秘岳父喊道,“朱投仁?”

    我這不喊還好,一喊上面端坐的岳父卻是抖了一哆嗦,居然像是被被洪山嚇壞了一樣,還把身子給轉過去了。但是他依舊不語不發。還挺賴皮啊。洪山苦笑不得的說,“嗨~朱山神怎么了這是,我不又不干嘛你,怎么還躲我呢?!?/br>
    “哎,阿山,是我?!敝灰娺@端坐高椅的壯漢一把摘了斗笠,居然是一個長著豬頭的怪物。洪山看到這山神真身,一時間百感交集,一陣驚恐、幸運、埋怨的復雜情緒充斥胸間。記憶也被拉回到6年之前。

    初一的時候,洪山曾和同村的徐文明在上學途中遇到一頭近千斤的野豬。窮的連包子都吃不起的青少年當天晚上就約了幾個同齡人前去捕殺,結果身陷險地,差點全軍覆沒,最后正是這個豬頭怪物出現救了幾人,而洪山也幫他完成了一件他完成不了的事情,這豬頭怪物當初和洪山說過,他是一位山神。但TMD,他就是洪山屋后龍灣山的山神。

    洪山心里憋屈難忍,還有一肚子的疑惑,剛想開口問他一些問題,山神老朱卻“昂昂~”兩聲豬叫,說是要告訴洪山所有的事。

    “昂~本座名諱朱投仁,你業已知曉,也知道我是你們這百里方圓龍灣村的山神。本座擔任這小小神職也有千余年,當初不和你說,是怕你和別的人一樣,要來我這里騙吃騙喝?!笨磥磉@豬頭怪物是把洪山當成那種窮親戚了,可以洪山是嗎?他是。一臉壞笑的洪山比了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繼續聽他說。

    “你我所處的這個地方是我山神廟所化的一方須彌境,這原本是我個人的洞府,但是現在卻是你所在龍灣三百里大山唯一的精魅魍魎避難之所?!蔽覄傁雴枮槭裁吹臅r候,他卻擺了擺手,讓我安靜。自己接著說,“那一日,因你在我須彌境的障眼法陣中戲水,陽氣四泄,引得靈湖上一個修煉百年的山魅一日化形,并隨著你的rou身去了外界。山魅本是陰體,無形無質,但是那日你在水潭中泡了一個晌午,不但讓她化形,還幫她筑了rou身。從她一出世便是因你而生,所以一切思維想法皆系于你一身?!?/br>
    洪山心下一驚,原來如此,怪不得阿姝與他只是素昧平生卻是心意相通,對自己也是言聽計從。但是還有個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也想問一問清楚,“山神大人,那我是如何不顧廉恥,每每見到阿姝就想與之敦倫?”咳咳咳,朱投仁尷尬地的咳了幾聲,又說道,“阿妹本是山魅,屬陰,天生對陽氣渴求非常,渾身上下皆是讓人興奮的毒藥。你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定然是受不了誘惑的?!闭f到這,他半轉身過去,乜斜著瞟了洪山一眼,語氣嚴肅道,“阿山,你可知你已經犯下大錯?”

    洪山剛在腦子里將一些事情理順,一聽這話,心里陡然一驚,完了完了,這廝要下辣手了,但是還是裝作不解地問道,“還請山神大人解惑?!?/br>
    “阿姝誕于靈湖,而那靈湖乃是我法力所化,這阿姝自然如本座女兒一般,我自會庇護她,所以她說她要下嫁于你,我也撒開面子去求地府閻羅呼喚你母親上來??墒悄阒肋@意味著什么嗎?”

    “為什么?怎么還和劉翠芬有關系?”

    “哎,不是和她有關系,是和你有關系。我這須彌境rou身可是進不來?!彼斐鲆恢缓谄崧镞泶笫贮c了點洪山的腳下,洪山這才回想起來,來這里這么些天自己還漂浮著呢。

    “什么?那就是說我已經死了?”洪山大驚失色,很是失態地大呼起來

    “說你死呢,其實也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敝焱度视终f話了,這時的語氣,卻是充滿了滄桑。

    “為什么你們要害我?”

    “神魂可以離體七天,七天一過,你便可以回去,不過到時你想留下,本座也可答應你。因為。。?!?/br>
    “因為什么?”洪山死死盯著朱投仁的后腦勺,幻想自己的目光可以射穿這可惡的豬頭怪。

    “因為阿姝,她只有七天的時間了?!?/br>
    quot;哼,該死的山魅,她的死活與我無關。朱投仁,你要是還念在與我有舊,現在馬上就放我回去,不然等我還有命在,別怪我把你這破山神神龕給掀了?!?/br>
    “也罷?!?/br>
    朱投仁不再多言,就帶洪山離開了須彌境,回到了現實世界,出現的地方就是那座小小山神神龕前的草地。山神大人看了看洪山,甩了甩豬頭,接著往洪山當天洗澡的水池一指,水潭中的那塊大石頭居然慢慢地升了起來,接著,竟然還出現了頭和四肢。原來那根本就是一只長了許多年的山龜,龜殼之上滿是水中的苔蘚。山龜緩緩抬頭,張開嘴來,只聽一聲反芻的聲音,一個白花花的人形吐了出來,摔落在眼前的草地上。

    赫然是洪山的rou身。

    驚詫不已的洪山轉頭去看朱投仁,卻只見一只手不像手,蹄不像蹄的東西猛地向他砸了過來,洪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當洪山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竹床之上,一把乘風牌的電扇呼呼地對著他狂吹。洪山背脊一涼,腦袋一熱,就感覺自己發燒了。

    洪山在洪興的老房子里發熱了7天,來了許多人看他,還有要和他辦事的,洪山一一應了。

    等把村子里長的好好看的媳婦嬸嬸小姑娘全都日了,洪山給自己寫了貧困生檔案,又給宋奕歡寫了一份,宋奕歡到底是把住了褲腰帶,居然考進了省重點,成了自己師妹。在村委蓋了章

    馬上就要離開龍灣了,洪山就想帶著點念想走。就找到了洪文明。

    洪文明初中畢業在家務農,前幾天拐來一個女孩,山東的,屁股大奶子肥,天天不下地,就在家里播種。等洪山去洪文明家里的時候,紅文明正嘿嘿哈哈的在那個女孩身上耕田。

    洪山上去貼在他耳朵上說了兩聲,洪文明就罵他是個畜生。

    晚上兩人先是到了洪家祖墳里,把睡了幾百年的老家伙們都給叫醒了,這TM洪家的祖宗全是豬頭人身的妖怪,洪山這才知道,那個朱投仁為什么要救他們了。原來都是他的種呢。

    把祖墳里值錢的東西都給搬走了,洪文明就到廣播站喊著,“祖墳被挖啦。抓盜墓賊啦?!?/br>
    村里能走的全都跑到洪家祖墳那去幫忙,洪文明和洪山撬開祠堂的門,進去把幾只雕花牛角全從柱子上xiele下來,開著洪文明那9手的奧拓就去了城里。

    等東西賣了,洪山和洪文明對半分了,叫來宋奕歡給她買首飾。女孩子要富養嘛。

    路過獸王皮鞋的專賣店,眼睛一亮,居然是洪繁花,洪繁花現在單身,老公是大巴司機,剛得了艾滋死了,留下個女兒。

    洪山給了宋奕歡一張儲蓄卡,讓她趕緊回家,千萬把好褲腰帶。宋奕歡親了哥哥一口,她知道哥哥要飛走了。

    洪山走進獸王皮鞋專賣店,洪繁花就上來招待,一看,“洪山啊,怎么還沒開學?!?/br>
    “姐?!焙樯娇匆姾榉被ㄉ碜迂S腴,還在哺乳期呢,就出來上班了。就朝她笑。

    洪繁花和店里請了假,下午就沒上班了,在洪繁花租的房子里,洪山和她說,“姐,我要走了。給我一次吧?!?/br>
    洪繁花就說,“我老公是艾滋,你不怕啊、”

    洪山就說,“我和胡甲老和尚學過本事,什么逼有毒,我一插進去就知道了?!?/br>
    洪繁花就說,“插進去不就感染了嗎?!?/br>
    洪山就糾正說,“那叫傳染?!北е榉被ň屯采蠞L。

    洪繁花被洪山脫著衣服,在床頭柜里亂翻。終于找到一個避孕套,還是上個租房子的留下的,過期兩天了。

    洪山就說,“姐,我的jiba百毒不侵的?!笔前?,這洪山穿針引線的,捅了這么多逼洞子,除了破皮了,還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當然生孩子的除外。

    洪繁花被脫光了衣服,身上都是白的有rou,手摸上去,全是滑膩,被摸了兩下,洪繁花就受不了了。

    坐起來脫洪山的衣服。

    兩個人赤裸著抱著親嘴,以前兩個人也經常親嘴,不過是第一次吃舌頭。洪繁花的舌頭很長,很靈活,她喜歡吃瓜子和魚,所以練的舌頭很靈活。把洪山親的大腳趾頭又要斷了。

    洪山就用長了毫毛的手,去抓洪繁花的白rou,引得洪繁花咯咯咯直笑。其實洪山的手因為打工已經少了90%的毫毛,全磨掉了,洪繁花是真開心。

    洪繁花坐在床上,洪山站著,洪繁花吃著洪山的roubang,這時候roubang又長了一點,能到洪繁花的喉嚨,讓她一陣陣的反胃。再看洪繁花的屁股底下,一大灘油把涼席沁出來一個鮑魚的形狀。

    洪山跪在洪繁花的腿間,嗖的就鉆了進去,和黃鱔鉆洞差不多,“姐,你的sao逼洞子都打滑了?!?/br>
    “有沒有毒,有沒有病?!焙榉被ㄉ砩鲜娣?,心里卻擔心呢。

    “哎,”洪山嘆了一口氣,“還真有毒?!?/br>
    洪繁花嚇了一跳,趕緊要推洪山,洪山抱著她緊緊的,就說,“姐,我給你消毒?!倍字桶蜒鼇G到天花板上又重重落下來,洪繁花的心都被敲碎了,又揉在一起,變成個洪山的大頭,“哎哎哎哎,還是你好,洪山,~哎哎,洪山你最好了?!?/br>
    洪山啪啪啪的撞這洪繁花的sao逼,sao逼上都是油,被砸的濺滿了整個房間,整個房間他們都給弄了一遍。最后把胡甲交給洪山法門煉制的白藥全給放進洪繁花的逼洞里。

    洪繁花躺在床上,洪山手撐著床隔空趴在她身上,洪繁花的腳踩在洪山的胸口上,洪山的jiba插在洪繁花的逼洞子。

    洪繁花請了兩天假,在城里每個最漂亮的地方都去放藥,等洪山坐上了去省城的長途車,洪繁花,眼睛里灌著愛的咸水,蕩著不敢落下來。洪山把嘴唇印在窗戶上,對著洪繁花的嘴。

    洪繁花也嘟嘴隔空親著洪山。等長途車開了,走了,遠了。

    洪繁花眼睛的水落到臉上,她伸手擦了,褲襠里的藥卻流出來濕透了短褲子。她酸酸的說,

    “小老公,你什么時候再給我回來放白藥啊?!?/br>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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