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h)
宿晚感覺到易笙停下來了,睜開了眼睛,看見他定定的看著她身體上的傷痕,宿晚自嘲的笑了一聲“覺得臟?” “沒有,我只是很心疼你,怎么會被人這樣的對待…”易笙說話都帶上哭腔了,他俯身抱著宿晚,力度似乎要把宿晚揉進骨子里。 “把我身上的痕跡都掩蓋掉吧,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彼尥硪采焓只乇е左?,帶著淡淡的絕望和急切對易笙說道。 “好…”易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體上,讓她脖子到肚子上都像是雪地落梅一樣,有一股被凌虐的美感。 “我愛你,阿笙,我愛你?!彼尥韹纱?,一遍遍訴說著愛意。 易笙把染著宿晚蜜水的yinjing,再次塞回宿晚的甬道,宿晚仰高了脖子,易笙溫柔似水的搗弄著甬道的深處,直把宿晚搗得汁水淋漓。 宿晚抬起腿環住易笙精瘦的腰身,易笙愣了一下,然后被刺激的用更重的力度狠狠頂弄,宿晚扭著腰,想要逃離這快感,但是更想和易笙抵死纏綿。 易笙把宿晚無力的腿架到肩上,精壯的小腹不斷拍擊著她的腿間,被頂到深處的宿晚夾緊了xuerou,這些嫩rou猶如絲絨包裹著易笙的yinjing,易笙的yinjing又脹大一倍,逼的xue里的嫩rou無處躲避,只能貼著yinjing諂媚求生。 “嗚…輕點…”宿晚眼中含著淚水,乳rou隨著易笙頂撞而不斷起伏,快速的抽插令宿晚體內不斷累積的快感爆發了,她在易笙身下直接高潮了,蜜水從xiaoxue涌出,染濕了他們的交合處和床單,黏膩的水聲在房間中回蕩。 “不夠不夠…我愛你,我想要你的全部?!币左现刂氐某椴辶藥资?,然后抽出yinjing,黏糊糊的蜜水在一張一合的xiaoxue和yinjing之間就拉扯出了一條yin靡的透明絲線。 易笙把宿晚翻了個身,把枕頭墊在宿晚身下,抬高了宿晚的屁股,然后再次把yinjing捅回去濕潤的xiaoxue里,這個體位讓易笙插的更深入了。 宿晚終于忍受不了了,雙手抓著床單往前爬,想要先暫時逃離易笙給予的快感,易笙卻不允許了,握著她的腳腕就把宿晚拖了回來,然后雙手按住她的腰,讓宿晚只能被動的承受他給予的快感。 “嗯啊…你…欺負我…哈啊…”宿晚塌著腰,被迫的高抬著屁股,承受身后猛烈的沖撞,哭腔從她的嘴唇溢出。 “乖,快好了?!币左嫌H吻著她的瘦削的背部,虔誠的如同在覲見神明,身下的動作卻片刻不停。 宿晚被頂弄雙腿發軟,圓潤的杏眸蒙上了一層霧翳,潮紅的臉龐,小舌頭被吐了出來,等待著身上之人的疼愛,如果易笙看到宿晚這幅模樣,恐怕是這晚都停不下來了。 易笙頂弄了宿晚xiaoxue深處幾百下,胯部直接抵住了她的腿間,濃稠的jingye射進了宿晚的宮腔之中,溫暖的jingye沖撞的宮腔里的敏感點,宿晚顫顫巍巍的高潮了,高潮的舒爽和一整天的性愛讓她失去了意識。 易笙緩過來后,抬手摸了摸宿晚的臉,發現她暈了過去,易笙無奈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太過分了嗎?可是我真的好愛你?!?/br> 易笙幫宿晚清洗過身體,安置好宿晚后,表情陰郁的拿起電話,不知道打給了誰,只聽他說“查查看宿晚的上司,所有的都要?!?/br> 隨后易笙就開始收拾起行李來了,易笙心想在處理完這件事情前,就當先去個旅行吧。 — “想要跑到哪里?”宿晚身后響起一把低沉沙啞的聲音。 宿晚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凌歸期俊美矜貴的臉龐就在眼前,依然是那帶著冷意的笑容,只是凌歸期眼下的淚痣有些模糊,好像籠罩著一層霧氣一樣。 “我…”宿晚害怕的話都說不出來,退后了兩步。 “不是說好跟男朋友分手的嗎?”凌歸期一手就把宿晚摟了過來,摩挲著她的腰間。 宿晚搖了搖頭,然后奮力推開了凌歸期,只是這次凌歸期很容易的就被推開了,宿晚不要命般的一直往前跑,連回頭都沒有回頭。 她穿過不同的登機閘口,來到了自己的登機閘口,不知不覺的拿出了登機證和護照。 當宿晚正想登上離開上京的飛機時,抬頭一看,凌歸期正站在登機口靜靜看著她,宿晚驚慌失措的再次退后幾步,凌歸期大步走上前,就摟住了宿晚,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道“逃不掉的,別掙扎了?!?/br> — 在一片黑暗中,宿晚大汗淋漓的驚醒過來,看了一下手機上的畫面,現在才凌晨五點,旁邊是易笙安詳的睡臉。 宿晚從噩夢的陰影緩過來了,掀開了被子,去浴室里洗了個澡,清醒了一下,洗完澡出來,就打開了平板電腦,準備在網上找一下凌歸期的經歷。 “凌歸期首長的家庭教育嚴格,是典型的Alpha和Omega的婚姻模式?!?/br> “凌首長出自上京嚴格的政治世家!” “凌歸期首長的omega母親甚少出現于大眾視線內,是否另有隱情?” “黑幕還是實力?凌歸期二十三歲就當上了副首長?!?/br> 看了一圈,卻沒有什么特別的內容,大多都是介紹大眾已知的凌歸期的家庭背景,甚至連私事都沒有,不過也是,作為統領聯邦的首領,怎么可以讓人任意議論呢。 看來想要找凌歸期的背景資料不是那么簡單啊,但是宿晚都打算離開上京,估計凌歸期也找不到她了,知不知道凌歸期的家庭背景對她而言并不重要,特別是宿晚的好奇心其實并沒有很重。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易笙的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沙啞,宿晚一看,易笙倚在門框邊,帶著慵懶氣息,顯得十分惑人。 “做了噩夢了?!彼尥砻銖姷男α诵?。 “那要不我們先去吃早餐,我們今天九點去海城的飛機?!币左细杏X到宿晚的心情低落了,所以上前揉了揉她的頭發,握緊了她的手。 “…好?!彼尥磴读艘幌?,然后回握了易笙的手,對易笙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