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 #8471;⒅#269;#269;.#269;м
李思回到房間時,柳明珵已摘下了沉甸甸的鳳冠,洗去了妝,露出原來輕柔澄靜的面龐。屋里燒著香碳,柳明珵只留了白色褻衣,如瀑般墨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見她進來便起身替她解開外袍掛在衣架上。 李思不高,年紀又比柳明珵小了不少,坐著時還不顯,站在一起卻只到人胸口。 男子溫熱的體感透過薄薄的褻衣傳來,李思不自然的咳嗽了聲:“天色不早,夫君還是乘早歇息吧?!?/br> 被子里一早用湯婆子捂熱了,要不是身邊還躺了個人,李思就得舒舒服服地打個滾了。 柳明珵悄悄地觀察她的神色,幼時抱在手里小小一團現今已是個讓南禺公子懷春的少女了。 沐浴的水汽還有些粘在發尾,李思感到腰后傳來一點濕意。 柳明珵知她體弱,還是不免擔憂,轉過身面朝她,如小時候一般握住她一側有些發涼的手摩挲,溫聲道:“妻主感覺可好?!?/br> “沒事的,自我及笄后出了手腳還有些冰涼,身子已無大礙了?!蹦凶诱菩牡臏囟葌鱽?,驅走了僅剩的寒意,被窩里又暖暖的,李思漸漸放松了下來,側過身,兩人終于相對而臥。兩人的鼻息打在對方的臉上,有些癢癢的。fādǐāиχǐāоsんǔо.cом(fadianxiaoshuo.) 柳明珵和李元景都有柳家血脈,兩人的鳳眸十分相像,只是柳明珵的更加柔和。 李思看到那雙眼里映出滿滿都是自己的模樣,幼時冬日兄長為了捂暖她,與她同眠時也是這樣的溫柔專注。李思忍不住抬手撫上,柳明珵柔順得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搔在掌心,李思才有些驚慌得收手。 “妻主別緊張?!绷鳙灣黾耷笆芰私虒?,他這小妻主體弱,房事上可能需他多主動擔待些。 他重新握住她那想要逃離的手,少女羞怯時的神色比夢里還要美上萬分,他其實在她剛進門時就已經意動,發硬的男根頂著小腹,只是側身臥著才沒有太顯。 李思在心里拼命給自己打氣,鳳棲國男子從小要點守宮砂,新婚第二天會有專門的人來檢查守宮砂是否已經消失,若是沒有,那這男子便是遭了妻主嫌棄,要一輩子抬不起頭。 李思不想睡男人,但也不愿意柳明珵今后在王府不好過。這里的男子地位低下,嫁前隨母,嫁后從妻,柳明珵還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夫,這一晚無論如何都得做了的。 李思慢慢半撐起身子,柳明珵順勢平躺下來,動作間褻衣半開,露出潔白的胸膛。 李思將手撐于他頭兩側,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男子平日束的一絲不亂的長發如今卻散落在大紅枕被上,有幾縷甚至落入衣襟深處,一粒粉櫻在發絲后隱隱約約。男子薄唇微微張開,胸口隨著微微急促的氣息上下起伏,一雙鳳眸亮晶晶得盯著她,儼然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饒是李思難以動情,也被這景象勾的有些發熱,心里暗道:這世家教出的公子在床上怎么也這么勾人? 雖然沒有實cao過,但李思的理論知識可是十分豐富,她鼓足勇氣滿滿伏下身去,,少女柔軟的唇瓣貼上男子微張的口。唇齒相接,兩人皆是一震。 柳明珵到舌尖勾著她的舌尖,舔到敏感的上顎時引起一陣戰栗,李思嘗到了茶葉微微的苦味,但更多的是余后的清甜,柳明珵就像一抹翠綠的葉片,叫人想一直將他含在口中體會那先苦后甜的奇妙。 一吻結束,李思感到那堅硬勃發的下體頂著她的后臀,男性動情的暗示讓她羞的有些不敢直視柳明珵的眼,明明那樣溫柔禁欲的人卻對她動了情。 “妻主,讓明珵服飾你吧?!绷鳙灴粗约盒∑拮佑謰捎中叩哪?,溫柔一笑,要是等著她一步步來,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修成正果呢。 “啊……好?!崩钏紝@個年長她許多,曾經的表哥面前總是留著一點小女兒家的乖巧,這些年來,柳明珵就像她第二個兄長一般。 李元景小時候有些有些強勢,但很寵她,有什么事也總是攔在前面,替她做了。柳霜華說他不像個哥哥,倒像位長姐。李思性子軟軟的,又是個懶散偷閑的主,很樂意聽他的話。對這個在李元景忙時照料他的表哥也不免顯露出一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模樣。 李思爬下來,乖乖躺好了等著他服侍。雖然把主動權交給男子,在鳳棲國有點沒有女子氣概,但這樣就不用費心照拂男子初次的心思了。自己只要忍那幾下就好了,李思知道大部分男人時間并不會很長,自己等柳明珵射了再安慰他幾句就好了。 躺平真好,李思美滋滋的想。 柳明珵跪坐起身,掀開被子,床單上露出一副鴛鴦交頸的圖案。日思夜想的少女正乖乖躺在大紅的喜被上等著他進入。 柳明珵毫不猶豫地解開了李思上衣,小巧的鴿乳袒露在空氣里,粉嫩的乳尖受了涼,顫顫巍巍的立起來。 “別……”一下子袒胸露乳,李思有些心慌。 “妻主別怕?!?/br> 柳明珵按耐住一口吞下那誘人小乳的沖動,俯下身含住頂端的櫻果,舌尖帶了技巧,一會兒細細得繞著乳暈打轉,一會兒又冷不丁抵住乳尖朝綿軟的乳rou里壓去。 世家調教出的公子面上再怎么清高儒雅,風月之事也是當門功課好好學習過的,畢竟這《男德》是對外頭宣揚的,討得妻主歡心才是暗自相傳的真諦。 柳明珵一手撐著床面不讓自己的重量壓著妻主,一手向下探去找尋那令世間女子歡愉的谷實。 修長的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悄無聲息地鉆入褻褲,指尖觸即到細嫩光滑的下體,微微一愣,但很快向下撥開兩瓣蚌rou似的封紀。 指腹觸即處的秘xue雖柔軟,卻沒有濕意。柳明珵停下了動作,濕熱的口腔吐還那顆被吸吮的水淋淋的乳尖。柳明珵向上看去,不出意外,李思雖然乖巧地任由他挑撥,但那雙眼還是晶亮的。 李思以為他受了挫敗,剛想著怎么安慰他,就被柳明珵輕輕的一吻封住了唇,男子雖受了打擊卻并不頹敗,反而柔和得開口請求。 “未讓妻主動情,是明珵的過錯,還請妻主再給明珵一次機會,讓明珵為妻主脫去下體的衣物?!?/br> 李思點點頭,自己的體質特殊,并不是他的錯。 李思微微抬起臀,配合他脫去褻褲。少女剛剛發育完成的身子還十分青澀,可那起伏的曲線又發出了可行敦倫之禮的暗示。李思從小被精養著,每日保養擦拭的東西比男子還要細致,全身上下的肌膚當真是吹彈可破,像極了一塊被暖光籠著的無暇白玉。 柳明珵掩住眼中熱切的渴望,慢慢打開少女的大腿。女子最隱秘的部位終于暴露在燭光下,嬌媚風流的世子殿下連下身也是光滑的,那嫩白如膏脂的xuerou乖順得閉合著,等著人來探尋其中的秘境。 男子修長高大的身子這次完完全全得壓了上來,猶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還在胡思亂想的魚兒捕在懷中。接下來的吻依舊溫柔,但帶了不容拒絕的意味,舌頭深入而纏綿在少女的檀口中抽攪,不留一絲空隙。微微缺氧帶來的混沌終于讓那雙眼中的水波泛起了漣漪。 李思迷迷糊糊間感到身上的人似乎笑了一聲,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還牽連著水絲帶唇舌就一路向下,不由分說地含住了躲在rou縫前端的谷實。 李思終于感到了男女間那亙古不變的快樂,即使細微,那快意依舊如細小的閃電般傳遍全身。 少女吐出小獸一般的輕吟,收到鼓勵,柳明珵越發賣力地伺候起那點。借著涎水,食指終于向內擠進了兩個指節。 陌生的情潮越聚越高,李思雙手不由自主地攥住身下的被單,將那戲水的鴛鴦團進褶皺里。 “明珵哥哥,別……” 少女腰向上拱起,本能地將下體貼近那給予她快樂的唇舌,柳明珵不得不抽出手指兩手抱住那意圖夾緊的大腿,加重了吸舔的力道。 李思只覺得腹中一陣攪動,像有什么東西要噴涌而出,她喘息著扭動身體,可即便將黑發扭地亂作一團,下身依舊被男子牢牢固定在懷中,承受著快感的折磨。 李思硬生生迎來了她第一個高潮,枝條般的身子像橋一樣拱起,又重重的落下。水流從xue口噴濺而出,打在柳明珵臉上。 像是打開了閘口的水閥,yin液再也止不住地從rou縫間流出,將床單暈開一片深紅的水漬。 柳明珵喘息著看著仍舊沉浸在高潮中的少女,脫下了褻褲,束縛已久的男根彈跳出來,漲的有些發紫。 潛心修行,清冷矜持的左壁公子竟然一根長的可怖的男根,光看粗細,男根并不駭人,可若是放在少女肚皮上比對,就會發現那男根的前端甚至超過了小巧的肚臍眼。 “明珵哥哥……”少女軟糯的嗓音帶了哭腔,還沒從那樣大的刺激中緩和過來的少女渴求著男子的愛撫。 “思思別怕?!逼珗痰哪凶优蠝厝岬募僖?,誘哄著還不知道要面對什么的小妻主。 輕柔的吻讓心跳漸漸變緩,可底下蹭足了yin水向內推進的男根卻撐得人發慌。 少女的xue太小也太窄了,柳明珵忍著那讓人發狂的吸吮擠壓,一點點向里推。有了之前的高潮,少女只是覺得漲的難受。而殘留的快意甚至在里頭挑出了癢意,盼望著能有什么來填滿那饑渴的空虛。 一層薄薄的膜阻礙了前進,柳明珵一愣。難怪一開始難以情動,剛剛的反應又如此劇烈。 “妻主還是處子身?” “嗯……”李思弱弱得點頭,本就體弱,柳霜華怕她過小虧虛了身子就不曾給她備過通房。想著她常常跑去風月之地,應該是嘗過情果了,可李思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只是依葫蘆畫瓢將那交合之事做成了春宮畫。 “既然如此,那明珵得更溫柔些?!绷鳙炐χ蚰蔷p紅一片的臉頰,少女輕咬下唇,不好意思得別開臉。 鳳棲國女子雖有麥齒,但撕裂時并不會疼痛,李思只覺得那鐵棍般的東西慢慢頂開了體內橡膠一般的彈膜,繼續朝著甬道深處鉆去。 “妻主可還好?” “嗯,我不痛?!?/br> 李思放松身體容納著,可那rou棍像是永無止境一般還在朝更深處的地方抵去,天真的少女終于察覺到了不對,掙扎著想要向上逃去,可箭在弦上的男人怎么可能仍由他逃脫。 “柳明珵你……??!” 粗長的男根向上一頂,終于將大半截柱身送進少女體內,頂端撞上一塊緊閉的軟rou,一股吸力從里頭透出。柳明珵被這力道吸的差點大開金關,連忙屏氣忍住那股射意,大顆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下,滴落到少女起伏的胸脯上。 “好長……頂到那里了……” 被填滿的快意和著劇烈的酸意煙花般自小腹炸開,少女小巧的鼻尖激得通紅,一雙眼睛再也兜不住水光,眼淚流落鬢間,打濕了鬢角的黑發。 “思思……對不起,是我一時沒有忍住?!绷鳙灨┫律?,吸去那帶著咸咸的淚珠。 李思喘著氣問:“你全都進來了嗎?” “還有一截?!?/br> 李思覺得自己好像一條釘在案板上的魚,為什么這女尊國里的男人下面也這么長??! 柳明珵擔憂得望著她:“妻主,若是受不住,就……” “不,你全進來,我……吃得下?!?/br> 李思知道那些后院中的男人也會在暗里互相談論妻主的床上手段,柳明珵雖然不會像那些長舌男一般亂嚼口舌,可自己已經沒骨氣得將主導權給了他,要是連這也半途而廢,那可真要在男人面前抬不起頭了。 “妻主放松些,我慢慢來,不會痛的?!绷鳙瀸⑸倥耐忍鸱诺郊缟?,溫柔得俯身圈住她。少女的臀在這個姿勢下被迫抬起,長劍一般的根筆直的垂刺進少女的體內。 柳明珵照著書中教授的法子擺動腰身,男根搗錘一般撞擊著隱蔽的宮口,一下又一下,少女本來隱忍的叫聲漸漸變了味。芙蓉花一般的面頰浸潤在情欲里,艷出一片傾國色,雙眼里春水潺潺,檀口中露出發紅的香舌。 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古庵一夢就足以令人輾轉難眠,更不要提心中女子如今就躺在身下,因為自己帶來的情欲而沉淪不已。柳明珵摟緊了懷中的軟語,就如摟住了真正的佛心皈依。 李思攀著男子肩背,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嗓子發啞,喉間隨著起伏哼哼,只有再下一次浪潮襲來才顫抖著發出破碎的呻吟。下身的床被早就被混合的體液弄的一片狼籍,紅燭淚淌了一桌,火苗搖晃著等待熄滅。 緊閉的宮口終于在鍥而不舍的攻勢下打開了口子,男根整根搗進了女子的胞宮,比甬道大上千百倍的吸力涌來,對著guitou和馬眼拼命吮吸,柳明珵再也克制不住,最后深深得頂住最里面噴射出來。 guntang的jingye一波波打在宮壁上,將那些想要噴濺出的水流重重的抵回去,李思顫抖著又一次攀上了高峰,食指在男子寬闊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劃痕。右腹被水濺的發亮的守宮砂逐漸消失不見。 眼前一陣發黑,胞宮突然筋攣得收縮,劇痛襲來,意識到不對的柳明珵驚慌的呼喊她的名字。失去意識前,李思腦中涌出一個念頭:自己可能是鳳棲國第一個被男人做昏過去的女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