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種田文里當中醫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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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立夏聽著他倆對話,笑得直不起腰,“是不是還要買一座大宅子,專門給小蕓放絹人玩呀?” “立夏,這是個好主意,”紀應淮一本正經,“每一個絹人一個屋子,小蕓想去和誰玩,就去誰屋里?!?/br> 小蕓甩了甩辮子,順著師父的話去想象那個場景,臉上滿是憧憬的笑容,“那我豈不是成了老爺了,人家老爺上屋里去找寵妾,我小蕓老爺上屋里去找我的娃娃們玩。好生自在!” “好了好了,”紀應淮拍了拍她的腦袋,“小蕓老爺,你還記得香味是哪家的嗎?” “那兒,師父,小蕓老爺帶你們過去?!?/br> 安立夏樂得半靠在紀應淮身上,被他攬著走。 京城滿足了紀應淮對古代繁華場景的一切幻想,這御街和現代市中心相比都毫不落后。 精貴物件與日常用品分門別類,每一條街區都有自己的特色主營產品,讓強迫癥很是滿足。 小蕓聞著味找到了那家鋪子,他家隔壁香粉味濃,人很多,這家味道偏淡,顧客比較稀疏。 看來京城閨秀都偏好濃香。 三人進店,店員笑吟吟地迎上來,“二位公子,可是要給小妹買胭脂?” “給我夫人買?!奔o應淮道。 小蕓跟店員jiejie禮貌地說了聲您好,“jiejie,那個很清淡的香味是哪一種呀,可以給我師母試試嗎?” 店員“哎”了一聲,轉身去拿了。 京城的哥兒可不少,方才安立夏進來時,她看到那秀氣的長相就有些懷疑了,但他不像那些夫郎們一樣打扮得很精致,渾身上下只有兩件玉飾,一時間店員沒敢確認。 “這是新出的香膏,抹在腕上能留香一整天。它是我們這兒賣得最好的一款,每個人涂出來的香味都會有不同?!钡陠T給他們介紹道。 紀應淮覺得很神奇,他之前聽說過,現代有的香水會根據使用者產生不同的味道,沒想到古代也有這種技術。 店員幫安立夏涂上,“請您稍等片刻,香膏很快就會有變化的?!?/br> 淡雅的草木香散開,安立夏仔細嗅了嗅,他很喜歡這個味道。 比起他身上的花香,他更喜歡這個草木香味。 這點也和幻境中的那個自己一模一樣。 紀應淮看到他臉上帶笑,就麻溜地去付款了。 買不起絹人,一盒香膏還是買得起的。一盒二兩銀子,紀應淮先買了兩盒。 逛完街,紀應淮叫柱子去約的牙人正好到了,他們便直接去了住宅區。 牙人相當于現代的房產中介,只有經他們的手進行房產交易,官府才認可。 柱子已經把大體要求跟牙人說過了,牙人給紀應淮找了一套朝南的宅子。沒縣城的大,但交通很方便。 牙人帶他們過去的時候,紀應淮算了時間,駕車約莫半小時就能到御街。 和達官貴人們的住處不好比,和寧府別院更不好比,但又清凈陽光又好,既能滿足安立夏在家種花種草的需求,也能讓紀應淮在院子里曬藥材。很不錯了。 初步商定下來,這一套要六十兩銀子,也就是六兩黃金,相當于現代的三萬塊錢。 買得起! 紀應淮松了口氣,還好現在的房價還沒太過于逆天。要是和那絹人一個價,把他賣了他都住不起。 感謝中舉時那些老爺們的饋贈,也感謝大方的縣丞友情提供的盤纏,更感謝鄉里鄉親對醫館的支持,紀應淮的存款現在高達十四兩黃金。 他買完房還能剩不少,用于裝修剛剛好。 和安立夏又仔細看了一遍屋子后,紀應淮跟牙人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愉快成交。 后續官府登記都是要由牙人去辦的,紀應淮多給了他一兩銀子當中介費,想讓他辦辦好。 他現在深諳一個道理,能花錢解決的,都不算什么事。 牙人得了好處,臉上的笑都真誠了起來。他給紀應淮推薦了幾個城里居民都稱贊的木匠,還把打井師傅的住址告了訴他。 紀應淮沒耽擱時間,直接叫柱子帶人去跟裝修的師傅們約時間。醫館裝修時,柱子幫了不少忙,他已經熟悉了流程,辦起事而來紀應淮很放心。 有柱子在,他們一身輕地繼續去逛街了。 餓了就找家看著不錯的餐館,吃了一頓正宗京城菜。直到天色將晚,御街上的燈籠都亮起來了,紀應淮才帶著立夏和小蕓慢悠悠逛回了家。 【作者有話說】 累癱,被子還沒鋪,麻溜地滾了 晚安!么么么感謝在2023-08-26 20:50:29~2023-08-27 22:00: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遲遲遲遲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3章 五王爺是骨折 第二天一早, 紀應淮剛起落玉就來了。 王府那邊聽說相爺尋來的神醫現下已到了京城,昨晚連夜派人到相府去請。 但紀應淮他們歇得早,當時已經睡下了。相府只好給五王爺回信, 說等紀應淮睡醒了就帶他去見王爺。 “神醫, 車馬已經在外頭候著了?!甭溆竦?。 “馬上就來?!?/br> 紀應淮和小蕓吃完早飯,匆匆上了車。 到王府門口時,侍衛見了落玉的腰牌, 就明白這是相府的人帶神醫來了。 他們連忙放行,進去通報。 木輪椅的車轱轆壓過石板磚,紀應淮終于見到了這位五王爺。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整個人透著知識分子的高雅氣質,即使坐在輪椅上, 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上位者氣場。 “草民叩見王爺?!?/br> 紀應淮一邊心疼自己的髕骨和半月板,一邊狠了心朝下跪。小蕓學著師父的動作, 也跟著他一塊拜見五王爺。 王爺伸手虛扶了一把,“神醫請起?!?/br> “我的腿疾已診治了數年,未得見效,還勞請神醫替我查看。殿中已經備好了茶水,神醫請隨我來?!?/br> “是?!?/br> 紀應淮跟在他后邊, 還有點詫異。 五王爺的脾氣看起來很好,情緒很穩定,一點也不像那種喜怒無常的皇室中人。 殿中的侍女都被屏退了, 五王爺在貼身侍者的攙扶下,坐到了榻上。 他掀開蓋著腿的薄毯, 卷起長褲, 露出一雙稍顯纖弱的小腿??吹贸鲞@些年是有在精心治療保養的, 肌rou沒有太萎縮。 紀應淮在征得同意后, 對他的雙腿做了些必要的檢查。 聽了寧承恩介紹的前因后果,紀應淮本來以為五王爺的腿廢了,大概率是因為凍傷,結果探查下來,凍傷的后遺癥并不是很明顯。 顯然太醫在這方面下足了功夫。 他的腿傷,重點在骨折。由于沒有影像檢查器械,也沒有聽診器,紀應淮只好跟王爺說了句“冒犯了”,貼在他腿側聽了一下。 骨傳導音減弱,沒聽到摩擦音。能確定是骨折舊傷作祟。 可能是摔下來時,砸到了石頭,當時被冰雪凍了一下,痛意都被凍麻痹了,王爺沒感覺出來。他沒說疼,太醫們也沒往骨頭受傷上面想,只當是肌rou筋絡里出了問題。 “王爺當時徒步走了多久?”紀應淮問。 五王爺回想了一下,他那會心急忙慌地只想快點回家,沒在意自己在雪地里跋涉的時長,只能依稀記得,打完仗回來天剛亮,而失去意識前,天邊已經掛上云霞了。 “可能走了一整天吧?!?/br> 在雪地里走了一整天,再加上奔赴戰場,在戰場廝殺的時間,那他還得考慮上由持續勞損導致的疲勞性骨折。 紀應淮檢查了他的髕骨和第二趾指,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表現。 他心里有了底。 要了水凈手之后,紀應淮替王爺號了脈,看了下舌苔,開了兩個方子。 一個內服一個外敷。 由于涉及到骨折,除了用藥外,紀應淮還給他上了手法復位。 他這個情況再打石膏也沒有必要了,何況這兒還沒現成的石膏,紀應淮要用還得自己找材料做。 不如干脆點,直接用中醫骨傷的法子進行康復治療。 五王爺在輪椅上呆了太久,紀應淮目前先給他開的是針對骨折的藥,為了快速起效,將神醫的名頭落實下來。 后面等血脈通暢些了,紀應淮還得給他加上治療下肢深靜脈血栓的藥。 下肢靜脈血栓也是個很危險的東西,萬一隨著回心血流一塊跑回心臟,在哪里梗住的話,五王爺的命可就難保了。 紀應淮仔細思索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遺漏掉什么才下了最終的診斷。 在絕對的皇權面前,他真的很擔心自己的項上人頭。 “王爺,上頭這個……”紀應淮將處方箋遞給五王爺,仔仔細細地從病因病機到用藥方法全給他匯報了一遍。比給他導兒匯報還嚴謹。 五王爺只問了他一句話,“神醫,治療下來,我的腿疾能恢復幾成?” “七成?!?/br> 其實恢復下來□□成也沒問題,但紀應淮不敢把話說得太滿,萬一這位爺覺得自己能變得和以前一樣正常,想繼續練武,回頭再征戰沙場,那可不行。 骨折恢復好了以后,肌力能和正常人差不多,但畢竟傷過了骨頭,骨頭還是比常人要脆的。 不劇烈運動,正常生活是沒什么問題,一劇烈運動,誰也不能擔保它會不會不給面子,二次開花。 紀應淮加了一句,“若是王爺恢復得好,最遲三個月,就能嘗試著站起來了?!?/br> 五王爺頭回聽到有人說他還可以站起來,之前的所有醫師,在給他治療了一段時間后,都說自己能力不夠,請他另尋高明。 他望向紀應淮的眼神里帶著希望的光,“神醫,你不會騙我吧?” 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