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種田文里當中醫 第34節
書迷正在閱讀:復活、欲釣[電競]、撿到巨星的孩子上娃綜后、她唇之上、蒼龍的星際生活、錦瑟華年( nph 骨科)、蟲族之雄主他只想獨寵雌君、不知悔改的惡役大小姐、27歲俱樂部、Beta只想過普通生活有什么錯
完了,打疼了沒。 夫君的腦袋好使,里面全是知識,不會被他打壞吧? 安立夏半天沒敢動彈,等了一會發現沒動靜后,做賊心虛地起身偷看紀應淮的眼睛,想看他有沒有事。 看不清,湊近點。 怎么好像睜著眼,不會吧,是不是看錯了,再湊近點看看。 “立夏,”紀應淮無奈地側開臉,道:“我沒睡著呢?!?/br> 轉頭不是他不想和安立夏親密接觸,實在是立夏貼他太近了。他要不避開,就要往人家臉上親了。 上床休息后,他一直在想原書的劇情,想著去京城后自己要謹言慎行做好古代人,不能露出馬腳。 假使這個世界真的有其他穿越者的存在,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時,最好藏藏拙。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他不想被有金手指的家伙針對。 那是降維打擊,他哪扛得住啊。 身側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安立夏方才呼吸平緩,應該是睡著了的??蓻]過一會,他突然開始扭動,被子悉悉索索的聲音逐漸向他靠近。 紀應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當是晚上喝水喝多了,他想起夜。 沒想到,一雙微涼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紀應淮當場就僵住了,一瞬間睜開了眼。這是要干什么? 隨著安立夏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目光渙散,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 他倆最越界的舉動還是在安立夏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會立夏身上沒花香,說明臉貼臉是他自己想貼,這種的情況,怎么說呢……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吧?! 我老婆是不是喜歡我? 他和我貼貼哎,他晚上睡著了爬起來和我貼貼哎,他和我貼貼??!紀應淮腦中閃過無數os,他表面沒什么反應,其實已經激動得想下床跳舞了。 很難不懷疑,平時他倒頭就睡,是不是錯過了些什么。 “夫君……” 安立夏本來就害羞,一見他醒著,就慌了。他手忙腳亂地抓起被子往邊上滾,試圖把自己團進棉被里,裹成一個繭子。 如果他上過網,大概會用腳趾扣城堡這種形容來表達自己的情緒變化。 紀應淮身上就剩了個被角,他側過身,忍著笑,道:“立夏,你剛剛想做什么?” 安立夏不說話,不是他不想說,是實在他說不出口。 反正都睡不著了,紀應淮干脆坐起身,靠在床頭軟枕上,輕咳一聲,“我們聊一聊,好嗎?” “我……”安立夏在被子里悶著,有種學生被喊去老師辦公室喝茶的緊張感,“我,夫君,我錯了?!?/br> 不管怎么樣,先道歉再說。 “認錯做什么?”紀應淮伸手,扶著他的肩把他轉過來,把他頭上的被子扒拉開,“你沒有錯,乖,別悶著,被子里空氣不流通?!?/br> “哦?!卑擦⑾墓怨运砷_攥緊被子的手,像一條出水的魚似的,靠上了枕頭。 “夫君,要聊什么?” 安立夏看不清他的神情,心里很慌,就怕紀應淮生氣,怕他嫌自己浪/蕩。 天地良心,紀應淮怎么敢,他歡喜得要上天了,現在整個人和情竇初開的青少年沒什么區別。 別看他一本正經靠在那,他心里有一部虛擬手機,正開著備忘錄,拼命寫小作文。 “立夏,你能給我一句準話嗎?”紀應淮斟酌字句,緊張得說話時手都在微微發抖,“你對我,是有情意的,對嗎?” “我是說,對你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對你的夫君紀幺?!?/br> 【作者有話說】 七夕快樂!乞巧節快樂! wb發了小紀和立夏的人設圖,有小細節(立夏的眼睛),獻丑了,嘿嘿嘿。 希望以后約得起喜歡的太太畫他倆的互動! 第38章 我只識眼前人 安立夏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問, 但又好像知道原因。他說不上來這種怪異的感覺,按照他的認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可, ”他的聲音在顫, 努力看著對面那人的輪廓,在心里描摹熟悉的容顏,“可我只識得眼前人?!?/br> 自紀幺睜眼的那一刻起, 這局軀殼里的靈魂,就已經是紀應淮了。 “夫君,我從未隱藏過對你的歡喜,你難道現在才察覺嗎?” 早就察覺到了。 從每一次歸家時的呼喚,到攜手入夢時的依戀。紀應淮又不是情商黑洞, 他怎么感覺不到兩人之間越發曖昧的氛圍。 但他不敢確定,世界上最大的錯覺就是對方喜歡我, 他怕是自己多想了,擔心說開了以后,安立夏會感到不自在,會遠離自己。 紀應淮攥了下自己的指尖,“是我太遲鈍了, 立夏,你能親我一下嗎?” “你親我一下,我就知道了?!?/br> 拋卻一切社會賦予他的身份, 歸根結底,他還是個沉迷七情六欲的俗人。被安立夏磨磨蹭蹭壓了半天, 他都快上火了。 騙人是不對的, 他知道, 但善意的謊言有利于促進親密關系, 就好像玩乙游氪金刷親密值,根本控制不住。 “……” 安立夏沒吭聲,他羞得開不了口,又想給出正面回應,于是原路挪回去,輕飄飄地在紀應淮唇上貼了一下。 啊啊啊,初吻,初吻給老婆了! 我應該怎么做,書里怎么說的,是不是要把他攬住,然后狠狠地醬醬釀釀? 紀應淮言語的糙漢,行動的君子,他心里想得是19r,手上的動作卻活像是被未成年限制狠狠制裁過的青少年。 “立夏?!?/br> 他念著心上人的名字,低頭準確地找到了那雙柔軟的唇。 夜色遮掩住了瀲滟水光,離開了視覺的影響后,余下的感官都蜂擁而上,爭奪著,試圖成為最明顯的那一個。 吐息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上,紀應淮按著安立夏的后脖頸,溫柔又強勢地,不容許他后退。 “夫君,”半晌后,被放開的安立夏靠在紀應淮身上輕輕喘氣,道,“你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們兩情相悅,心心相印?!奔o應淮嘴角與天齊高。 安立夏臉上一陣酥麻,這種話怎么能說出口啊,好羞人。 雖然話已經說開了,但紀應淮還是想問問他,“方才你以為我睡著了,壓過來是想要做什么?” “我……” 安立夏不知道該怎么講這件事,總不能說,是他看了一段真假不明的記憶故事,然后和現實中莫須有的蘇琳置了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得支楞起來,然后就支楞起來了。 “寶貝,”紀應淮猶豫道,“你是想讓我當下面那個嗎?” “上下位置我倒是無所謂,但我不是哥兒,生不了孩子,不能給安家傳宗接代。但你喜歡小朋友,之前還說要生孩子,我不行的話,你會不會不要我?” “……?” 安立夏怔住了,上下是什么,他有這個想法嗎? “你會不會覺得我沒用,然后帶著小蕓走掉?!奔o應淮語調惆悵。 “沒沒有,”安立夏慌張否認,“我要,我生,我不走?!?/br> 紀應淮輕笑一聲,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頸窩,“確定嗎,立夏?” “嗯?!?/br> “好,睡覺吧。寶貝晚安?!?/br> 就這樣? 安立夏茫然瞪著眼,就,就睡了,就結束了? 可是蘇琳和紀幺糾纏了很久啊,他們后面做的那檔子事,為什么夫君不和他做,是覺得沒意思嗎,還是他哪里表述有誤了? 想不明白,安立夏糾結著,在一片寧靜中睡著了。 半夜,渾身僵硬的小紀醫師悄無聲息地爬下床,去打了桶水洗了個冷水澡。 夏天井里的水真冰啊,比自來水涼多了,凍得他咬緊牙關。 他一邊沖一邊想,古代洗涼水澡的才是真勇士,現代那根本不算什么。明天義診前,他得先給自己抓付藥喝喝,免得給立夏留下夫君又不行又體弱的印象。 為什么立夏這么著急要踏入大人的世界,紀應淮欲哭無淚。腦海中回響的bgm是“他不懂事,難道你還不懂事嗎?” 等到了京城,安定下來,他要給立夏補一個婚禮。 堅持注重儀式感的原因,不是他龜毛,而是他希望安立夏能擁有所有他值得的美好時刻。打個不大確切的比方,就像小蕓值得擁有一套練習冊一樣。 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晨光在破曉時分準點灑落人間,紀應淮頂著微微發黑的眼圈坐在大廳吃早飯,順便聽柱子日報。 “老爺,劫匪被抓了,今天清早被帶回來的,人不多,感覺沒抓干凈。那一幫子被關在囚車里,全帶著重鐐銬啊,身上還有垃圾,大概是被百姓丟的?!?/br> 柱子唏噓道,“劫匪和尋常人真的不一樣,那塊頭,那兇相,一看就沾過血。哎對,老爺,牢里那個殺了巫醫的家伙,要被問斬了。就在咱們走出發的那天?!?/br> 和每一場故事結束時一樣,初起轟轟烈烈,結尾歸于沉寂。 紀應淮放下碗勺,沒發表什么看法,聽過就聽過了,已經結束的事情,就把它遺忘在過去吧。 他和柱子吩咐了要理的東西,以及路上得準備的水食,沒有喊小蕓起床,一個人去了醫館。 讓孩子多睡一會吧,未來數日都得在路上奔波,客??蓻]家里呆得舒服。再說了,學習也不差這一天。 今天來就診的患者比往日義診都多,其中老病人占大部分,他們都想在紀應淮離開前再看一回診。 這城里都傳開了,紀醫師醫術高超,沒幾天就要去京城做太醫了。 太醫,那可是給皇室看病的,隨便拎出一個來,放到民間都是神醫啊。他們能被未來太醫診治,相當于享受到了皇室的待遇,那不可得都來沾點榮光??! 安立夏中午送飯來時,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間擠進去。他瞧著夫君臉都曬紅了,心疼地拿濕帕子給他擦了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