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快穿]小狐貍每天都在救贖路上頑強作死、穿進abo世界里我成為了萬人迷、男狐貍精他又欲又純、穿書七零之獨寵漂亮小炮灰、【原神】夢中教令院(乙女GH)
		
		    “程淮,你干什么?”    “跟我走?!?/br>    馮棲元只覺得莫名其妙,“車在那邊,走去哪里???”    七分鐘后,兩人到了隔壁路口的一個藥店。    晚上11點。    藥店只有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生在值班,她看著馮棲元手上的那道傷口,又看了看馮棲元驚為天人的臉。    心里瞬間腦補出一場限制級的大戲。    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沒過幾秒,馮棲元不舒服地扭了扭另一只手腕,有點幽怨地對著程淮說:“程淮,你弄疼我了?!?/br>    程淮自已并未注意,他的手一直緊攥著馮棲元。    聞言,才微微松了手,沉靜地說了一句:“抱歉?!?/br>    算不上有誠意。    馮棲元也不在意,瞇著眼睛假笑“哦”了一聲。    藥店值班的女生拿來消毒碘酒和藥粉,在柜臺收了錢,心中換了一種想法。    她總覺得程淮這個名字好耳熟,不知道在哪聽過。    同時面前的兩人看著都不是普通人,一看就是上流人物在一起卻鬧別扭了。    她整理措辭,秉著為受傷的男人說一句話也是她微不足道能做到的善意,提醒了一句:“這種情況一般是心理疾病才有的,這位先生還是溫柔一點,不然心理疾病還是很容易反復?!?/br>    程淮不至于對這種提醒露出不善,他微笑著點頭,簡單道謝。    “是啊”,馮棲元突然微微睜大眼睛露出贊同的神色,“小meimei你人真好,下次我受傷還來你這買藥?!?/br>    女生被看得臉色微紅,小聲說:“以后還是不要受傷?!?/br>    “可以啊,那下次我路過給你帶個小禮物?!?/br>    “........”    兩秒后,程淮神色微冷,拉著人出了藥店。    初秋夜里的風很涼爽,風把馮棲元額前的碎發微微吹起,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    繁華地帶的燈通常會亮一整個通宵,車燈和路燈以及建筑物的亮交織搖曳,霓虹燈光閃爍。    程淮從袋子里拿出碘酒和醫用繃帶,面無表情地幫人上了藥。    那張挑不出一點毛病的俊臉就像正在做一場商務談判,而程淮,就是那個明明身在其中又冷眼旁觀的上位者。    馮棲元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微微撇了下嘴,隨后晃了晃手腕上的繃帶蝴蝶結。    “程總動作嫻熟,手藝真不錯?!?/br>    對于夸獎,程淮向來不吝嗇收下,“嗯?!?/br>    馮棲元又問:“經常給人包扎???”    兩人慢慢走回車邊上。    程淮自然而然地開門坐上了副駕駛,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見狀,馮棲元也上了車。    他或許是看程淮沒理他,心血來潮地用剛才女店員說的話調侃,“聽到了沒有啊程總?以后對我溫柔一點,不然心理疾病很容易復發的?!?/br>    語畢,還伸出纖白的手指在程淮緊實的胸肌上摁了一下。    手感超好。    程淮捏住他的手,慢慢往回推,“嗯?!?/br>    “切,摸一下,又不會少塊rou”,馮棲元老實了,過了兩秒又后知后覺地看向程淮,“你說什么?”    程淮看他一眼,不再言語。    車子啟動了,卻遲遲未開走。    馮棲元盯著自已的手腕半晌,終于想到了什么。    他倏地轉頭盯著程淮,“程總不會是換套路了,想玩感情牌那套,用美男計讓我心甘情愿把那塊地讓給你吧?”    “如果我說是呢?”,程淮盯著他問。    車內空間狹窄逼仄。    磁性低沉的音色在昏暗空間內無限放大。    “那....”,馮棲元倏地靠得更近,微微卷翹的長睫毛快要碰到程淮的鼻尖,他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那程總大可以來試試,說不定靈呢?”    第53章 不要臉    “是么?”    程淮看著他這副模樣。    腦子里想起的卻是馮棲元流連花叢的行徑。    馮棲元似乎可以輕易且迅速的和一切不相熟的人和睦相處,光是被拍到他和一些公司的老總出現在飯桌上舉杯共飲就不下數十次。    男女皆有。    生意場上的應酬本是常事,但每次都是單獨見面,且拍到的照片都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這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上一世馮棲元去世前四個月,中了別人的套導致破產,那時候不少媒體揪著這點做噱頭,大肆宣揚他的過往事跡。    一時間,所有不堪和惡劣都澆筑在馮棲元的頭上,那些原本或是喜歡或是害怕的人瞬間瓦解云散。    至于那些事跡是杜撰還是紀實,沒人知道,程淮也不清楚。    而這樣的人,真的有真心么。    程淮暫時沒有探究下去的想法。    這樣靠著一張單純魅惑摻半的臉蛋隨意迷惑別人的招數,恐怕在這人身上屢見不鮮。    他的目光從馮棲元的眼眸慢慢下移,似乎把人灼了一遍。    最后才用很鎮定的聲音冷聲說:“你真是玩得開,臉皮也不重要?!?/br>    馮棲元眼里閃過一絲無法察覺的黯然,他挑挑眉,坐正身子花枝亂顫地笑起來。    “臉皮有什么重要的呀,能給我吃還是給我穿,還是能讓我不受人欺負?”    程淮皺眉。    向來只有馮棲元欺負別人的份,他還沒在哪聽說過馮棲元能受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