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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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斯沒有搭理自己,巴頓也不惱,“飆戲”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還趁機對這個整天圍著雄蟲團團轉的同事狠狠出了口氣。 巴頓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大手一揮招呼著還在懵逼的下屬,幾個蟲晃晃悠悠地離開了,看都沒再看林斯和王旬一眼。 林斯巴不得這個雌蟲趕快走,見他走遠后走到王旬身邊,問道: “王旬少將,你還能站起來嗎?需要我去找蟲醫過來嗎?” 王旬的傷比巴頓要嚴重一些,嘴角滲著血,額頭、眉骨和顴骨都是青紫的瘀傷,鼻孔還流著血,整個蟲看起來狼狽落魄。 林斯看著王旬略顯滑稽的臉皺起了眉,暗道巴頓下手真狠,對狼拳軍團的內里矛盾也有了全新的認識。 見王旬沒有回話,而是一臉冷淡地看著自己,林斯也不準備多等,掏出光腦準備叫蟲醫過來,自己也可以順便脫身回去工作。 一只帶著灰塵和血漬的手阻止了林斯的動作,林斯看向王旬,眼神中帶著疑惑和不解: “王旬少將?” 似乎是被這一聲叫回過神來,王旬看著自己握住林斯手腕的手,如同碰到了什么洪水猛獸般驚詫的把手松開,淡淡地瞥了林斯一眼,道: “林斯閣下不是討厭我嗎,還在這里關心做什么?!?/br> ? 林斯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跟王旬為數不算多的相處畫面,唯一可能表露出“討厭”的好像就是模擬演練的那一次。 現在回想起當時那驚險的一幕林斯還是對王旬的表現深感無語,但他現在不想跟一個傷員計較,耐著性子對王旬道: “如果你不需要蟲醫的話,就讓你的部下帶你去簡單消毒包扎一下吧,我就先走了?!?/br> 說著,林斯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 王旬忍著身上的酸痛撐起身子,神色依舊冷淡,但隱約閃爍著憂傷,似乎對林斯的離開有所不舍和依戀,還蘊著幾分別樣的情愫。 林斯不知這是今天的第幾次回身了,想著王旬是個傷員,他再次蹲到王旬身邊,道: “怎么了?” 王旬掙扎著坐起,眼神中滿是不解、委屈和隱忍,對林斯道: “林斯閣下,明明,上一次您已經討厭我了不是么,為何現在又......” “其實我......” “林斯閣下,我......” 與其說是在跟林斯對話,更像是王旬的吶吶自語,那種熟悉的被綁架感卷土重來,讓林斯再度升起了一些不適感。 不知道王旬到底想表達什么,他眼神中的深意林斯也無心去猜,不過關于這個誤會他還是開口解釋道: “我并沒有討厭你?!?/br> “不過當時王旬少將的反應的確讓我......有些不舒服,但都過去了,少將現在還是先去治療一下吧,這樣被其他蟲看到對你的影響也不好?!?/br> 看來對雄蟲裝可憐還是很有用的,王旬見林斯的眼神軟化下來,一直懸著的心放松下來,還有些得意——果然,對于主角而言,雌蟲的示弱就是雄蟲天生的軟肋。 自認為已經成功在林斯心里挽回形象并種下“情種”的王旬努力緊繃著臉,向林斯禮貌地謝絕,然后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治療室。 留下林斯懵懂地蹲在原地,看著王旬那個“瀟灑”的背影,心里滿是問號—— 剛剛王旬少將的起身,好利落啊...... 【作者有話說】 某作:可惡,突然發現描寫的克總追木木的情節不夠多不夠明顯! 克萊默:你也知道啊,勸你快點,別妨礙我追老婆[白眼] 第三十八章 林斯本以為那天閑逛時自己伸出援手的事已經畫上了句點,但接下來連續幾天,王旬和巴頓以及他們的屬下像是得到了某種許可,隔三岔五的來找自己。 他們的理由倒是正當的精神力撫慰,整個過程也不做多余的動作,不說多余的話,可顯然他們的做法搶占了部分需要精神力安撫的軍雌名額,高強度的密集撫慰也讓林斯感到頭疼疲憊。 夜晚,林斯窩在被窩里,回想著自從蟲帝晚宴后狼拳軍團經常性的問診和sao擾,想到明天可能還要面對他們sao擾得逞的壞笑,無力地翻了個身,把頭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 “唉,明天怎么還要上班呀?!?/br> sili從光腦里探出頭,看著自家小主蟲愁眉苦臉的模樣心疼得緊,只恨自己是個蟲工智能,不然直接去替林斯把這破班上了,順便在臭罵那幾個沒事找事的軍雌一通! “林斯寶貝不要難過,實在難受的話我們明天就不去了!反正你現在是軍部最熱門的安撫蟲,請一天假他們也不敢對你怎么樣!” “而且你現在的安撫能力這么厲害,大不了......大不了我們以后出去單干!” 小管家越說越激動,最后直接扒著光腦屏幕邊沿站起來,身上不知何時換上了小背心小短褲,頭上還綁了個系帶,頗有幾分勵志創業的味道。 林斯被sili頗有些滑稽的扮相逗笑出了聲,從被窩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揪了揪sili頭上并不能揪到的系帶。 在心里把“單干”兩個字翻來覆去,林斯重新翻過身正躺在床上,曲起兩只胳膊枕在頭下: “單干......好像也不錯?!?/br> 在蟲族能進行精神力安撫的雄蟲本就稀少,所以蟲族律法在雄蟲從事安撫精神力方面的工作的約束要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