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司馬青山轉身朝著剛剛從沙發上翻倒在地的易郁走來,先是替他解開手腕上的領帶,再輕而易舉地用著面對面的姿勢抱起他,隨后又朝著白溪走去。 易郁的手腕上印著一圈明顯的紅痕,無力地垂在身側,在白色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一手拖著易郁的屁股,一手用力地箍緊他的后腦勺,強迫他與自己接吻。 白溪心里的難受仿佛要從心里通過嘴巴跑出來,他低下頭怒吼:“司馬青山!放開他!你……你憑什么!” 司馬青山在和易郁接吻的瞬間就嘗到了那nongnong血腥味。 這抹味道令他產生了憐憫,卻也激發了他體內原本存在的獸性。 他微微分開些許:“阿郁,你在干嘛?你想通過這樣來使自己清醒嗎?” 司馬青山放過易郁的嘴巴,摁著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對著易郁的耳朵說:“可你清醒不了,這可是最強的……” 易郁又痛又熱又難受,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緩解自己的痛苦。 即使他剛剛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可也只清醒了片刻,很快整個人又被身體的欲望控制。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他,但又控制不住。 司馬青山的警告像是帶著降溫作用,他的雙手緩緩爬上司馬青山的脖頸。 司馬青山很滿意易郁此刻的舉動,朝著白溪露出一個“你奈我何”的笑容。 白溪痛苦地嘶吼著、叫喚著:“易郁!醒過來!司馬青山,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怎么敢……你怎么能這樣對他,他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憑什么?” 司馬青山聞言笑了。 “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他要離開我,要和我分手,想離家出走,這些不都是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隨后又靠近易郁的耳朵,說:“阿郁,我們上樓!” 他不再多給白溪其他多余的眼色,抱著易郁上樓。 看著離去的兩人,白溪掙扎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可這也只是個無用功,身后控制著他手臂的兩個人堪比上鎖的鐐銬,任他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只能看著自己心動的人被人折磨。 “司馬青山!” 司馬青山一路走,一路褪下易郁身上多余的衣物,同時對著易郁精瘦的鎖骨就是一頓啃咬,在上面留下印記還不夠,非得嘗到易郁的味道才肯松口。 他把易郁放在柔軟的床上,才慢慢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易郁整個人已經頭腦不清醒,情欲占據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傻子。 司馬青山重新把他壓在身下,誘騙著說道:“阿郁,你該叫我什么?” 易郁茫然地睜眼又閉眼,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搖搖頭又點點頭。 司馬青山含著他的耳垂,用著氣聲說:“老公,阿郁叫我老公?!?/br> 易郁現在的體溫很高,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感到這么的燥熱難耐,像是有人在他身上放了千萬只螞蟻,但他的心臟又很疼,像是被人用力攥著、揪著一般,疼得他難以維持呼吸。 司馬青山見著易郁遲遲沒有行動,手里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阿郁,乖,叫老公?!?/br> 易郁似乎是在與身體里的自己作掙扎,一個讓他順從,一個讓他反抗。 “……老、老公……” “我、我要……” * 乖,你要乖乖地在我身邊,你不能離開我,更不能和我說什么分開之類的話,也不能說我們之間不合適、需要重新思量一下,我們之間最合適了,最般配了,除了我,沒有人能配的上你。 阿郁,你是我的所有物,從你招惹我的那天起,你就沒有任何退路。 我本不想這樣對你的,我想好好和你相處的,可你怎么能做激怒我的事情呢? 我本來想著好好瞞著你的,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怪物,一個偏執的怪物,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一個精神病,不想讓你因此遠離我。 所以,我把這些都瞞的很好,我也很擅長偽裝,你看,我和別人相處這么久,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是個瘋子,就連你,你也不知道。 可是你怎么能離開我呢?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不知道我為了繼續維持在你心里的好形象,我忍得有多痛苦不堪。 阿郁啊,就像我所說的,我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也不會做,我不想傷害你,我想你好好愛我,我也想好好愛你。 爺爺說,愛一個人,就得自己變強大,只有你強大起來,你才能保護好你愛的人,也只有你強大起來,你才能讓愛你的人不離開,因為你的強大會使他畏懼你,臣服你。 我就快變得強大了,我也有了自己的一方勢力,我有能力保護好你,所以你不能離開我。 阿郁啊,我們不去學校了,好不好?我們不學畫畫了,好不好?我們不交朋友了,好不好? 往后余生,你都讓我相陪左右,你只要有我就夠了,你的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好不好? 阿郁啊,我說的這些,全部都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哦,我是在告訴你我接下來要怎么做、會怎么做。 而你,我的寶貝,你只要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享受我為你建造的一切就好了。 你只需要在我這里綻放獨屬于你的異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