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司馬青山替易郁分開蓋住眼睛的假發,溫柔的笑被委屈替代,說:“阿郁,在你家的時候,不是答應我了嗎?” 易郁兩眼一黑,“你是真……牛!” 司馬青山開心地給易郁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作勢就要給他換上那條裙子。 易郁連忙伸手制止。 “不是……我先、先洗個澡!” “反正一會兒也要洗,那就一會兒再洗了?!?/br> 穿好衣服之后,司馬青山一把拉起易郁。 裙子的布料很順滑,尺寸也很合身,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樣,他要是身材好點,此刻不得迷死身旁的司馬青山。 只不過他一馬平川,穿不出這條裙子真正的魅力。 假發是黑長直,還帶著劉海。 司馬青山理好假發,牽著易郁的手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一片燈火通明,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入了人間久住不走一樣。 五顏六色的燈光很美,很漂亮,昏昏暗暗,影影綽綽。 易郁的手被司馬青山牽著貼在窗戶上,整個人被司馬青山從身后完完全全地包圍住。 司馬青山空閑的那只大手不停地游走在他身上的各個地方。 每一個敏感地帶都被人輕易地挑起,然后又不管不顧。 看著在燈光的照耀下那抹潔白的后頸,司馬青山始終黑沉的眼眸又加深了幾分。 該死,他想…… 他想把易郁變成一個omega,一個能被自己標記的omega,一個全身上下布滿自己信息素的omega,而不是一個連信息素都停留不了五分鐘的beta。 他覺得自己骨子里的獸性要暴露了,他快控制不住自己身體里的惡魔了。 住在身體里的每一個感官都在叫囂著讓他趕緊掌控好易郁,可千萬不能讓他從自己的手心里逃走。 司馬青山在易郁的后頸落下一吻,原本溫柔的動作變得灼重。 易郁砰砰直跳的心里涌現出一股許久沒有出現的害怕。 以往司馬青山也最喜歡啃咬他的后頸,他覺得這樣并沒有任何不適,反而也勾起了自己的情欲。 但今天晚上,就現在,他的心底莫名地涌出害怕。 就像是那天晚上被人掖住后頸強行親吻一樣,就連呼吸的輕重都一模一樣。 易郁抬眼看向被司馬青山捏住的雙手,雙眼在看到司馬青山的那只手之后,猛地掙脫開司馬青山的桎梏,轉身眼神里帶著驚恐地看向司馬青山。 “……你、青山,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司馬青山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疑惑:“什么、是我?阿郁,你在說什么?你背著我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 司馬青山一邊說一邊伸手攬住易郁的細腰,把人靠近自己。 易郁伸手抵靠在兩個人之間,這個時候感受到的又不像剛剛那樣,也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嗎? 司馬青山直接用力抱起易郁,易郁的腳在脫離地面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就攀上司馬青山有力的腰,他驚呼一聲,雙手用力地挽住司馬青山的脖子。 “你、干什么?怎么突然這樣?” 司馬青山笑著朝前挪動了幾步,讓易郁的背靠在落地窗上,鼻尖輕輕觸碰易郁的鼻尖,說:“阿郁,你不會背著我偷偷找了其他的男人吧?” 易郁氣笑了:“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司馬青山低沉地嗓音里吐出兩個字之后,用實際行動來說明他到底相不相信! 易郁又是一個被折磨夠嗆的晚上。 早晨醒來,易郁被司馬青山熊抱著困在懷里,動也動不了。 他伸手輕輕地劃過司馬青山的鼻尖,轉而又去撫摸這個人線條流利的下頜線。 他雖然不是速寫的美術生,但司馬青山的這張臉真是得夸,長得實在是優越,帥氣的同時又很具有個人的特色,特別是這雙眼睛,給整張臉添了不少的出彩之處。 司馬青山緩緩睜開眼睛,易郁卻緊張的縮回手,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滿是心虛。 司馬青山伸手拉過他剛剛撫摸自己臉頰的手,按著易郁的手摸過自己的喉結,堅實的胸膛,還有一個guntang的地方。 易郁刷地抽回手,臉紅著轉身逃避。 司馬青山輕易地撈過他繼續控制在懷里,語氣帶著深深地滿足,說:“再睡會,多休息一下,昨天晚上,你辛苦了?!?/br> 易郁的臉頓時更加通紅無比,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他羞愧地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至此,易郁和司馬青山的生活迎來了一小段的曖昧甜蜜時期。 時間過的很快,它像是著急地迎來什么。 總之,在易郁對于天氣的改變還沒有什么觀念的時候,天上開始下起了鵝絨小雪。 也是在初雪的這天,他迎來了一個消息,一個具有毀滅性的消息,一個代表著他和司馬青山要走到盡頭的消息。 * 消失了一個月的俞孜祈突然給易郁打來了電話。 俞孜祈聲音沙啞及了,吞吞吐吐說了一大堆,具體說了什么呢? 那就是司馬青山一直隱瞞自己的事情了。 俞孜祈現在人在英國倫敦,陪伴著他的還有聞釗。 去英國是司馬青山的手筆,司馬青山親自去找了俞孜祈老爸交談了這件事,俞爸爸僅用兩分鐘就決定了這件聽起來就很荒唐的事情。于是,俞孜祈在兩天后就被聞釗騙上了這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