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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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不能打了嗎?” 陸池桉收手機的動作輕輕一頓,笑了下回道:“能打?!?/br> 葉沐白挑眉一笑,朝陸池桉揚了揚手機,表示他記下了。 陸池桉從葉沐白住處出來后,臉上的溫潤淺笑漸漸消失不見,他冷眼翻著沈向茗給他發來的十幾條信息,回了句一會兒見后鉆進了路邊等著的一輛低調商務車。 開車的司機戴著帽子口罩,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陸池桉坐在副駕上白了他一眼,“你有必要包裝這么嚴實嗎?跟個特務一樣?!?/br> 男人睨他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穿這樣才有感覺?!?/br> “行,你找你的感覺,別忘了我的正事就行?!标懗罔駬u搖頭叮囑了一句。 男人單手把著方向盤,看了眼自顧沉思的陸池桉問道:“池桉,你其實不用特地關照葉沐白的,他從沈向茗那里拿的一個億,夠他幾輩子衣食無憂了?!?/br> “不一樣,他在這件事里也是受害者,幫他也就是在幫我自己,這些年,我手上也沒多干凈,就當做好事了?!?/br> 陸池桉摩挲著自己修長白皙的指節,被窗外的陽光照映的側臉白皙瑩潤,若不看那雙幽深晦暗的眸子,可真稱得上如玉君子了。 姜延嘆息一聲,默默開起了車子,等到達和沈向茗約定好的餐廳時,一路沉默的陸池桉才勾起了唇角,“姜延,謝謝你?!?/br> “客氣什么,都是兄弟!” 姜延抬手拍了下陸池桉的肩膀,朝他嫌棄地揮了揮手,催促道:“趕緊去,好好做你的事,剩下的有我?!?/br> 陸池桉常蹙著的眉頭松了些,他朝姜延笑了笑下了車。 再次出現在沈向茗眼前的時候,他身上的氣勢已然變了。 面對無辜的葉沐白時,他是溫潤無害的君子;面對好友姜延時,他是伸出利爪的雄鷹。 而面對沈向茗時,他又是清冷乖順的兔子。 沈向茗這一個月被沈父拘在身邊哪里也不準去,就因為他支出去的一個億,因為隱婚的事情,他沒敢對沈父說實話,只說是生意上打賭輸了。 沈父沈文斌自己做人不行,但是對他的獨子沈向茗卻很嚴厲,一個億對沈家來說是不多,但打賭造成生意失利,就是他不能容許的了。 因此這一個月,陸池桉過得還算舒心,沒有人在耳邊煩他。 現在能一天十幾個電話的約他,顯然是已經解了禁足。 那他…也該把進程提一提了。 … “池桉,好久沒見你了,身子恢復的怎么樣?” 沈向茗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在陸池桉沒來時頻頻看著手表,臉上的不耐煩隔著一個長長的過道都能看得清。 而當他看見陸池桉后,臉上立馬揚起了笑,起身伸手抱了抱陸池桉。 “恢復的挺好,抱歉,讓你久等了?!标懗罔駭孔⊙鄣椎纳钜?,拍了下沈向茗的肩膀,順勢從他的懷里退了出來。 “ 沒關系,只要是等你,多久我都愿意?!?/br> 沈向茗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自己對陸池桉的愛意,按他的認知,自己這次籌謀已久救了他,那陸池桉遲早都是自己的。 陸池桉垂眸笑了笑,坐在了沈向茗拉開的椅子上。 他剛坐下,身旁的椅子就被人拉開,沈向茗臉上掛著曖昧的淺笑坐在了陸池桉身邊,還朝他眨了眨眼。 陸池桉裝作沒看到,抬手給他倒了杯水,“喝點,看你今天氣色不怎么好,是最近工作不順心嗎?” 沈向茗接過水杯的同時,指尖有意無意從陸池桉的手背上劃過,眼前人明艷動人的臉就放在眼前,他肖想了經年,此時以恩人的身份近距離看著,沈向茗心里的心思就壓不住了。 面對陸池桉的關心,沈向茗示弱道:“工作倒是老樣子,但就是每天很晚回家后,家里也沒個人陪我說說話,心里又惦記著你還在醫院,就沒怎么睡好過?!?/br> 陸池桉輕笑一聲,“我的錯,讓你在工作之余費神憂慮了?!?/br> 沈向茗眼睛一亮,湊到跟前期待地說道:“也不能怪你,誰讓我無時無刻都想跟你待一塊兒,池桉…你家里也是一個人,要不然你搬來和我一塊兒住吧?!?/br> 陸池桉眼睛微瞇,盯著沈向茗看了幾秒后低垂著眼捷輕聲說道:“向茗,你說過的,要給我一點時間的?!?/br> 沈向茗放在桌上的手微蜷,心道我都給了你三年時間了,還不夠嗎? 縱使他心里有諸多吐槽和不滿,表面上還是一派紳士風度,征服陸池桉這種清冷矜貴的人,首先就要有耐心。 不像葉沐白那個花癡,他只需要眨眨眼,那人就像餓狗一樣自己撲來了。 在陸池桉變相的表達自己想要進沈家總公司幫沈向茗分憂時,被沈向茗稱之為餓狗撲食的葉沐白,也無所事事的逛到了這家餐廳附近。 葉沐白送走陸池桉后,在家里閑得無聊,還是決定出來找找活兒干。 他三年前和沈向茗結婚的時候還沒畢業,那會兒勤工儉學在娛樂會所上班時遇見了沈向茗。 資深顏控的他第一眼就被沈向茗帥氣又高貴的臉吸引了,他花了半個月的工資跟同組的服務換了班,只為每次都能去沈向茗的包間伺候。 他以為沈向茗是看上了自己,才會接近自己,卻不曾想到,人家是因為看上了自己的腎,才會放下身段和他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