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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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合傷口的工夫李松茗還是相當熟練的,他的縫合技術在幽江醫院的時候甚至是相當“有名”的,他縫合傷口很穩很整齊,既快速又美觀,所以但凡他在手術室,縫合的活兒都一定是給他的,甚至曾經還有病人點名讓李松茗上自己的手術做傷口縫合的。 因為這個夸過李松茗的人不少,李松茗明明已經聽得習慣,早就波瀾不驚了,但是此時此刻聽見盧詩臣的夸贊,李松茗口罩下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下——明明是以盧詩臣的語氣姿態聽起來并不真摯的夸獎,李松茗心里卻覺得誕生出一種連從前聽那些無比誠摯熱忱的贊美也沒有感受到過的愉悅。 太奇怪了,這些天被李松茗強行平息下去的、不該涌起的心潮又有了翻涌出來的跡象,李松茗抿緊了唇,止住自己無人看見的笑意,但是卻依然止不住心底深處愈來愈洶涌的浪潮。 李松茗在三院參與的第一場手術結束之后,程秋夏總算結束了在外地的交流會議,回到了三院。 雖然李松茗入職的時候程秋夏不在醫院,但是李松茗在面試的時候是見過程秋夏的,她是當時考試的面試官之一。程秋夏表面上看起來不算是符合常人印象的那種“女強人”,甚至看起來是很典型的溫婉的樣貌,但是性格卻相當的雷厲風行,三院是全國聞名的醫院,心外科又是三院的王牌科室,沒有一定的手腕和魄力是絕對掌控不住的。 她回來先是去院里匯報了工作,然后又召開了科室會議。 程秋夏在會上說了一下這次交流會議的相關事宜,然后又“關心”了自己離開期間的科室工作。雖然這段時間她人雖然不在醫院,但是對科室的情況一直都是關注著的,盧詩臣也和她簡短地述說了最近心外科的工作情況,作為同門的兩個人的氛圍并不熱絡,但是卻很平和,看不出來傳聞中那種“不和”的樣子。 程秋夏還特地關心了一下李松茗,雖然入職的這些天李松茗早已經和科里的人都熟悉了,但是會議最后,程秋夏還特地向大家介紹了李松茗,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 程秋夏回來之后就立刻恢復了自己的所有工作,盧詩臣便不再代管科室主任的工作,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因此有了不少的余力來管自己的兩個“徒弟”——李松茗和程晰。程晰因為比李松茗早到三院一段時間,許多事情早就已經熟悉了,所以盧詩臣的精力重心還是在李松茗身上。跟梁昭打趣:“勞煩梁大醫生這些的辛勞,你可以解放了,”他站在李松茗的身側,跟李松茗自然而隨意的笑了一下,眼睛與雙眸都微微彎著,因為距離很近,李松茗連他唇上的細紋都能看清楚,“這下子我家孩子就我自己管了?!?/br> 李松茗不知怎么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他按了一下胸口,梁昭撲過來抱著李松茗的手臂,仿佛很舍不得一般,跟盧詩臣表情可憐兮兮地哭訴:“照顧新人多重要啊,老盧,我真的沒有關系的,我愿意為李醫生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盧詩臣拉著李松茗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他沒有碰著李松茗,只是抓了一點李松茗的袖子,說道:“得了吧,你還是為你的論文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吧,剛剛會上程主任才給你下了死命令——再這樣下去,別說科里了,到時候整個三院都得知道,這說出去好聽么?一個職稱論文,你成天拖拖拉拉的干什么呢?” 李松茗雖然來醫院時間不長,但是也已經聽說了梁昭的論文一直都是個老大難的問題,他的職稱評定年限和履歷都早已經夠了,偏偏一直卡在論文上,梁昭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寫不成,硬生生錯過了之前的職稱評定。 梁昭不甘不愿地松開李松茗的手臂,叫苦連天:“我有什么辦法,我就是寫不出來嘛?!?/br> “你上次寫的那個方向我不是給你參考資料了嗎?你不是說就差點資料了嗎?”盧詩臣狐疑地問,梁昭松開之后,盧詩臣也放開了李松茗的衣袖,狐疑地問。 梁昭含含糊糊地說:“感覺那個方向沒什么價值了,我換了個方向?!?/br> “真不知道你想什么,職稱論文而已,你瞎折騰些什么呢?”盧詩臣無奈地說,“懶得管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再這么拖下去,遲早梁教授她老人家親自過問——” 聽到盧詩臣提到梁教授,梁昭xiele氣,他悻悻地說:“寫就寫嘛?!比缓缶妥陔娔X面前開始看起來頗為認真地打字,似乎一副要大干特干的樣子。 “梁教授……是說兒科外聘的那個梁教授嗎?”李松茗記得三院兒科有個外聘專家姓梁,是國內兒科領域頗有聲望的大拿,聽起來似乎和梁昭關系頗深的樣子。 “是她?!北R詩臣說道。 這個名字似乎挺能夠治住梁昭,雖然李松茗有點好奇,但是又覺得是隱私的問題,不好問得太深,便沒有接著問下去了。 盧詩臣看出來了他的好奇,說道:“梁教授是梁昭的母親?!边@事其實也算不上什么秘密,醫院這種地方也藏不住什么秘密,盧詩臣就算不說,李松茗在醫院待得久了,也能聽見這些八卦。 說著說著,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左右人就在身邊,盧詩臣便順口又提議載李松茗回家。 李松茗忙拒絕了:“不用了,謝謝盧老師了……我和朋友約好了?!?/br> 雖然李松茗確實是想要避開和盧詩臣單獨呆著,但是這倒真不是謊話,今天岑一飛真約了李松茗去打球,他成天呆在家里寫稿子,再不出門運動運動就真的是廢人了,但是他自己一個人又懶得很得很,非要把李松茗弄出來才有動力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