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借套doi
Sandy一早門就被敲,帶著不爽的怒氣開門。 “Sandy快,借個dom dom嚟用下,最大size果只!” (Sandy快,來個避孕套,最大尺寸的?。?/br> 陳珊旎著急地開口。 “哇…唔系啊嘛,搞到宜家?有幾大????嗱你睇下啱唔啱洗,全部摞去咯,反正我房果條木嘴唔啱洗…牙簽仔幼到完全無感…唉,真系羨慕你…” (哇…不是吧,搞到現在?有多大???你看看這些適合不,全拿去吧,反正我房間那個…唉,牙簽那么小,完全沒感覺,我可真是羨慕你…) 說罷Sandy識趣關門,憂傷自己知。 陳珊旎懷揣著幾盒子避孕套也陷入了自我懷疑…有點想逃跑… 她一直標榜自己是享樂主義,可現在算啥子?有目的的zuoai跟出來賣似的,可又忍不住好奇這個阿飛作為一個修道的,怎么一邊好色一邊可以渾身通體發出白光? 隱隱好奇,和這樣的人做完以后他會不會被黑色籠罩???以污濁侵蝕純白,想想就刺激。 “一分鐘到了哦…” 阿飛突然開門,一股陰風風竄過陳珊旎后背。想起他說的她這有小鬼,她不禁害怕一下投入那人的懷抱。陳珊旎承認,有裝柔弱的成分。女人嘛,愛演是天性。 抬頭撞入她眼簾好看的那張臉甚至泛著金光。她搓了搓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很快阿飛一把將她扛起,進屋就往床上丟。 自顧自地搗鼓避孕套,可任阿飛滿頭大汗還是沒有半分結果。 “丟,帶唔入啊,咁捻細?!?/br> (靠,帶不進去啊,這么小…) 陳珊旎也沒了耐心蹲在他雙腿間:“你以前同人地上床點搞???買咩牌子啱你size?呢個最大噶了哦…” (你以前和別人doi怎么搞的???買啥牌子適合你的尺寸?這個是最大的了哦…) “我以前…d女唔洗我戴套…” (我以前的女朋友不用我戴套…) 陳珊旎白了他一眼:“我唔系你d女所以你一定要戴!如果你有病我咪撲捻街?” (我不是你女朋友所以你要戴!如果你有病我可不就倒霉?) 陳珊旎很勉強地將一個套子套入,緊窄的套子讓阿飛非常不舒服。手里的動作也就粗魯暴躁了幾分,沒有充分擴張就勉強戳弄著陳珊旎。 陳珊旎原本也就沒覺得和這個男人zuoai會有多享受,這會子更是覺得受罪,眼角不斷滲出眼淚。也不是委屈,就是生理分泌吧,太過疼了。 “嗚嗚嗚。不如我幫你叫雞罷了…我出錢好唔好?好痛啊…嗚嗚嗚,我以后唔同男人上床了,嗚嗚嗚死飛仔…死南無佬…” (嗚嗚嗚。不如我幫你招妓吧…我出錢行么?好痛啊…嗚嗚嗚,我以后再也不和男人doi了,死飛仔…臭道士…) 陳珊旎不斷咒罵,可阿飛的動作根本沒有停下,原本只插入一半的roubang再看見她眼淚汪汪的樣子后更加有意深入。 “唔同男人做?咁你想同女人做???嗯?唔舒服咩?我條野咁大,你唔爽咩?” (不和男人做?難道你想和女人做?嗯?不舒服嗎?我jiba那么大你覺得不shuangma?) 陳珊旎不是阿飛cao哭的第一個女人,正確來說,之前被他cao過一次的女人就再也沒有下一次了…他直來直去的性愛手法頗為折磨人。毫不顧忌女孩是否舒服,而且這種事他出奇地持久。 陳珊旎逐漸摸清他的脾性,zuoai只會直來直往,于是她開始慢慢扭動讓深入腹地的roubang稍稍退出,找尋著她的敏感點。只是那人有些蠢笨,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使勁,只知道亂撞。 “啊…你唔郁,等我來,等我來…我知道點樣你爽我又爽…” (啊…你別動,別動嗎,讓我來…我知道怎么樣能讓你我都爽…) 陳珊旎想,這絕對不是辦法,如果自己不教教這個傻道士的話,說不定今天就會被他搞壞。陳珊旎服了,和他做半點爽感都沒有,只有干澀的感覺。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雙腿間的xue口,那根粗壯還插在那兒,被她的小手連帶撫摸過便是一陣抽搐。 她揉了揉稍微凸起的yinhe,不一會身體開始泛紅,整個身子落入阿飛的眼中,勾人的媚態加之那雙眼睛讓他一時失神。 一手抓捏自己的一側胸部,指腹時不時刮擦著精致小巧的奶頭,陳珊旎身體嬌小,那團奶子雖然不是什么巨乳,可長在她身上就有點大得過分。 只看臉是個甜美,脫了衣服完全是一個寫滿yin欲的嬌嬌兒。 也不知道是什么狐貍精投胎,怎么那么會勾引人? 那根roubang逐漸也被rouxue里分泌的水液浸潤,能小幅度地抽動。陳珊旎好不容易適應了那樣的大小,主動迎上吸納著他的jiba。 阿飛第一次在女人的身體上感受到舒服這兩個字。 以往要么就是被卡在那兒難以動彈,要么就是晦澀難動。搞個一整晚都無法盡興,甚至不太舒服的性愛經驗讓他也沒有那么熱衷??涩F下則是如魚得水,順利地抽插起來,女孩的身體像是吸盤一樣牢牢粘住他舍不得他抽離。 陳珊旎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一套。絕對的性愛帶動者,讓不能噴水的女人噴濕一床單,讓硬不起來的男人連射兩回,這只能說是天生自帶的能力。 兩人在不斷的拉扯撞擊中慢慢契合,你來我往之間陳珊旎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每閉眼享受的時候都會被他捧著臉要求睜開雙眼。 有時候甚至因為他的要求頻頻受不住而翻白眼,她都能想象自己在阿飛面前是有多yin蕩,他非要看著她高潮,羞恥的感覺無處可逃只能暴露。 阿飛的roubang被不適合尺寸的避孕taonong得難受得緊,在rou逼的包裹之下又熱又漲,趁著陳珊旎高潮的水液推擠出roudong,他趕緊扯下那煩人的套子。一下重回溫暖的rouxue。 陳珊旎感覺到不對勁,那根roubang熱得過分,一回頭才發現那個套子已經裝滿jingye被丟在一邊。 這狗男人偷偷射了,還扯套。 “你做咩!你…唔!” (你干什么!你…唔?。?/br> 阿飛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用吻堵住她。然后更加賣力地鑿弄軟嫩如棉花的小嫩逼。 原本阿飛只是想找個人破戒而已,沒想到有這樣絕倫的體驗,也算是撿到寶了吧?甚少有女人能在他胯下享受…可此時陳珊旎的表情告訴他,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雙眼,已經迷了他一半的魂兒去了。以往他也有過一些師兄沉迷女色,被騙的比比皆是,可他沒想到自己有一日也會走上這條路。明知沉淪還是止不住想要竊取這人的甜蜜。 要怪只能怪她的腰太軟太纏人?不…只能怪自己沉淪得太快。不該怪這張絕美的臉蛋,也不該怪她過于妖媚的那雙眼,更不該怪她過分軟嫩的皮rou。 他抓捏著陳珊旎,眼看著她高潮方才放松精關一股腦全射在那細嫩的窄xue里。抱著她任由氣喘吁吁的人兒在自己肩頭抽搐。 “我叼你??!死飛仔,邊個準你射入去?邊個比你掹套,正一狗嚟嘎你!你同我lan躝!唔好再比我見到你!” (我艸,誰給你射進去的?誰讓你摘套子了?你真的狗誒!你給我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陳珊旎已經沒多少力氣,可還是奮力捶打著他。用腳丫子猛踢那臭道士的屁股。阿飛見她瘋了一樣,怕自己的jiba一會會被她擰斷,速速穿了衣服逃離兇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