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下)
哪怕那么粗暴的對待,被騎在身下,按著插的女人除了開始的那句“輕點”,隨即死死咬唇——毫無示弱的苗頭。 只余鼻間氣息沉悶,交合處緊密相連的性器突然放緩抽送的力道,頭陷在枕套里,她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怎么就這樣了呢? 下一秒,一記深頂。 “啊——”碧荷猝不及防叫出聲,隨即是一波比以往更快更深的cao干,身體在劇烈顛簸,又被人扣住。汗水如斷線的珠子滾落在脊椎骨,身后的男人眼睫下壓,狹長眼眸低垂,眸底是前所未有的陰冷。 似乎只是想逼她叫出聲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這不是zuoai,更像是一場博弈。 “寶寶,你服個軟?!彼驮徦?。薄唇貼在耳廓,灼熱的氣流打入耳洞,男人的聲音溫柔繾綣,仿佛親密無間。屁股還在跟著頂撞一聳一聳,她依舊死死咬唇,一言不發。 直至驟雨初歇,guntang的激流一股股全部射入最深處,腹部被燒的如滾水,身上壓著的男人呼吸沉重,女人開口,“下去?!?/br> “就算用玩具,事后也要洗洗干凈,”似乎對女人的排斥毫無所覺,他壓在她身上,肌膚相貼。向來以清冷自持著稱的凌和創始人,此刻在這間薄光微漏的臥室里眉眼溫柔,活脫脫像一個沉溺性愛不得解脫的癮君子,“你倒好,用完就丟?!?/br> 瞟了眼床頭的手機,早已黑屏。 “寶寶,我們和好,”手又伸到交合處,輕輕撫摸那兩瓣白嫩無毛的陰戶,她還在含著他,“以后我再也不這樣了?!?/br> 不聞不問。沉默。 到底是沉默,還是不在乎。他自認這輩子的好脾氣都給了她。 嗤笑一聲,他伸手拿起床頭的手機,翻身而下,又把裝死的女人撈起來趴在他胸膛,修長如玉的指間手機翻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你說,這手機里是有什么?” 承歡過后的女人面色潮紅,汗濕的發絲貼在額角,凌亂的發垂在兩側,擦著左右兩根頸動脈,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汩汩跳動。 就連呼吸都不均,微微喘息就像軟弱無力的小獸,偏偏眼角是紅的,聞言渾身一抖,抬眼看他。 只一眼,他便失了神。 嘴角最后的那點笑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即心里好像有把火,灼得人心慌。只因他想到了——梁碧荷也曾這樣,趴在另一個男人身上,肌膚相貼,體液交纏。 “是他打過來的,我事先不知道?!?/br> 沉默一晚,女人終于開口,聲音里還帶著情欲的沙啞,她紅著眼一點點解釋,目光不知為何又有些躲閃,“我已經跟你結婚,是真的想一心一意和你過日子。今天電話接通我才知道是他,裴臨我拒絕了.......是真的拒絕了..........” 至于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掛斷。 她說不清,至于為什么沒拉黑名單,她也解釋不清。 “對不起?!鄙n白又無力的解釋最終化為一句對不起,頭頂的男人沉默著,一言不發,“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因為這個生氣,是我的錯,實在不行——” 良久的沉默。 “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蛘?........離婚,你值得更好的?!?/br> 自從林致遠回來,他們之間猜忌,遲疑,欲言又止。裴臨變得不再像裴臨,脆弱,敏感多疑。 碎了的鏡子,哪怕再補,還是有裂痕。與其這樣,苦苦掙扎,不得所終,不如放他自由。 覆水難收,破鏡難重圓。 “你說什么?你tm再說一遍!” 這輩子從沒說過臟話的男人,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懷里的人,他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對視,眼睛死死攥住她的,“梁碧荷,你敢說第二遍,我就掐死你!” 掐死她,只要她敢,他就掐死她。 她不要他,那還不如掐死她——然后共赴黃泉,除了這樣,還有什么辦法讓她永遠屬于他?這個世界殘忍又虛偽,不能奢望任何人愛你陰郁,偏執,婚姻是他騙來,溫柔體貼是裝出來的—— 如果她不要他,這一切將毫無意義。 “想跟我離婚?”嘴角笑意殘忍,眼底晦暗不明,碧荷從未見過他這一面,下巴還被死死攥著,以至于忘了疼痛,傻傻看著面前這個二混子一樣的男人,“寶貝,你想得太簡單了,知道自己跟誰結婚了嗎?” “沒有婚前協議的結婚證,就算我放過你,裴家也不會放過你。還有——” 捏著下巴的手松開,碧荷迷茫的眨眨眼。 下一秒,白花花的一只rufang被人攥住,肆意揉捏,裴臨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分開緊密閉合的兩瓣,摸到那濕漉漉,還滲著濃精和yin液的xue口,兩指并攏,就這么插了進來。 肆意攪動。 身體瞬間緊繃,伴隨著下體“咕嘰咕嘰”的攪動聲,耳邊是男人的低語,“離婚跟喪偶,結果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