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什么?”紀怡聽著自己夫郎的喊話,立刻出來,“你可親眼看見了?你這話別瞎說,壞了人的名聲!”紀怡知道自家夫郎是個什么德行,愛碎嘴,還愛瞎猜。 “哎呀,妻主,我親眼看見的,正往村外跑呢,你快去找幾個人去看看啊,”許嘉有幾分著急,如果喬慈跑了,村里的名聲也就壞了,以后她的閨女怎么找夫郎啊。 “那我得去看看,紀喻是混了點,但日子也能過,可不能跑啊?!奔o怡立刻喊了鄰居往許嘉說的地方跑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往村口跑去,到村口必須經過村醫的住處,好巧不巧,老村醫先出來了。 看著這個架勢不由得好奇問:“這是怎么了?這么大的陣仗?” 帶頭的紀怡來不及解釋直說了一句:“紀喻家的要跑了,我們去追回了?!?/br> “???”老村醫極其不解,明明喬慈還來請他去給紀喻那小丫頭看病呢,怎么會跑。 “哎呀,你們搞錯了吧?!?/br> 紀怡十分相信自己的夫郎,肯定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立刻反駁道:“我夫郎親眼看見的,往村口跑呢?!?/br> 這下村醫徹底確定搞錯了,立刻道:“錯了,錯了,他是來請我給紀喻那丫頭看病呢?!?/br> 正好,喬慈拿著老村醫的藥箱出來了,看著外面這么大的陣仗和老村醫一個表情。 帶頭的人他認識,于是開口問:“這是怎么了?” 紀怡看著本該跑走的喬慈出現在了村醫家,立刻明白了,八成又是她那個夫郎,看個影子回了瞎說。 其他不明所以的人,看著喬慈,又轉頭看紀怡,一臉的疑惑。 紀怡此時只能硬著頭皮打圓場:“誤會,一場誤會,都是我,沒搞清楚狀況,讓大家白跑了一趟,實在對不住了?!?/br> 喬慈聽說是誤會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帶著老村醫去給妻主看病去了。 留下的眾人聽到是誤會,心里頗不是滋味,畢竟,大冬天誰愿意離開暖和的被窩,不過,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擺手離開了。 喬慈和老村醫回來的時候,紀喻已經疼的昏睡了過去,這把喬慈嚇得不輕,險些又流出淚來。 老村醫被催著看了一番,才確定下來:“紀喻沒事,只是身體被酒掏空了,好好養一陣就好了,頭疼是吹了冷風的原因,我抓點草藥你給熬好,補幾天就沒事了?!?/br> 老村醫到一旁抓藥,喬慈替紀喻蓋好被子,擦去額頭上的汗珠,等老村醫抓完藥,付了錢,又把人送到路口才又回家。 喬慈看著躺在床上的妻主心里忍不住的心疼,只后悔當時為什么那么重的狠手,也沒有讓妻主去老村醫那里看看。 另一邊的紀怡回到家后大罵了自家的夫郎,紀怡看著夫郎淹頭耷腦的樣子心里氣消了大半,只得擺手道:“行了,下次不許這樣了,你去拿一些雞蛋,咱們一起去看看,紀喻怎么樣了?!?/br> “??!”許嘉一臉不樂意,只覺得自己要虧死了,早知道就不說了。 “還不快去!”紀怡知道夫郎現在肯定在后悔,可是,后悔已經晚了,那些雞蛋本來是打算讓夫郎補身子的,如今,只能送人,也算是讓他長個記性。 紀怡和自己夫郎來到了紀喻家,拍了幾下門,才等來小跑過來的喬慈。 喬慈打開門看見是兩人有些意外,畢竟沒有怎么來往過。 “紀大姐,紀家夫郎,”喬慈打開門,讓出位置道。 “哎不用這么客氣,”紀怡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又拽了拽一旁拎著雞蛋的夫郎。 “紀喻家的,是這樣,”許嘉站出來說道:“今個是我多嘴,我這個人也是嘴碎,哎,都怪我嘴沒個把門的,什么也不知道也愛說?!?/br> 許嘉說了半天也沒說到正題上,一旁的紀怡有些急了,又拽了拽自家夫郎的衣擺。 喬慈見狀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出于禮貌:“要不你們進來說,這天氣太冷了?!?/br> 第4章 紀怡還在猶豫,她的夫郎倒是自然的進去了,還親熱的拉起喬慈的手,拍拍喬慈的手背道:“是這么個事,今天,我看你急忙往外跑,身上又全是傷,我以為你是受不住紀喻的打,想……想?!?/br> 許嘉那個字現在倒是說不出口了,臉直憋的通紅,喬慈再一聯想村醫家門口的陣仗什么就都明白了。 喬慈想了想什么也沒說,他雖然軟弱但是絕不是任人宰割的,但是,許嘉已經道歉,而且,還帶了現在最需要的雞蛋。 紀喻之前一直賭博導致沒有存下什么家產,家禽更是不用說早就被賭坊的人拿走抵債了。 “你們進屋坐吧?!眴檀入m是怪罪,也沒有多么熱情,只是不冷不熱,保持的疏離。 但是許嘉看不出來,他覺得只要喬慈沒有把他趕出去就是原諒了自己。 許嘉熱絡的拉著喬慈的手,發現喬慈手上滿是凍瘡,憐惜的摸了摸道:“我那有些手脂,我等回去拿來給你,你這手要好好的保護著,不然以后可麻煩了?!?/br> 許嘉這個表現讓喬慈十分意外,有些許不自在,正了正身子,只覺得怪怪的。 喬慈正在別扭著,在里面的紀怡卻喊了一聲:“哎,紀喻醒了,紀喻家的你過來看看,該吃藥吃藥,身體要補補?!?/br> “醒了!”喬慈立刻站了起來,也不管一旁的許嘉了,直接掀開簾子進去看自家妻主去了。 女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