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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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爐看著有些眼熟,跟何洪濤他家正廳桌上擺著的一個爐子很相似,六只朝外的爐腳,金色連花的外形,中間還刻了一個卦象符號。 “掌柜的,你這香爐挺別致的?!?/br> 掌柜轉身,聽見姜甯這話以為她喜歡這香爐,笑著回到,“這香爐是我在全知教捐香油錢之后得的,姑娘喜歡?” 他話音剛落一個婦人從后頭走出來,一伸手就擰住了他的耳朵,掌柜當場疼得齜牙咧嘴直呼輕點。 婦人瞪了姜甯一眼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個老色胚別以為我不知道,別看人家姑娘長得好看就起歪心思,你也不看看人家身上穿的是什么,那可是御寧衛!” 掌柜一邊伸手想掰開婦人的手,一邊苦哈哈地解釋,“夫人我沒有啊,是官爺他們問起話我回話而已啊?!?/br> 姜甯尷尬地笑了兩聲,直說自己只是看那香爐眼熟,真沒跟掌柜有什么交流。 “哼,這香爐不也是你色心起被騙了買的嗎,什么捐香油得的,明明是看那女道姑長得仙女似的,人家說捐香油錢就送個爐子,你壓根不信這勞什子全知教也眼巴巴去捐香油錢,你個沒臉沒皮的老東西?!?/br> 仙女似的道姑。 姜甯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沈君堯,他挑了挑眉,兩人似乎都猜到那道姑是誰了。 掌柜被夫人又打又罵拽了進去,客棧里總算安靜了下來。 曹奎看了看周圍看完八卦又低下頭繼續吃飯的客人,壓低聲音道,“這全知教藏得還挺深,除了慶京居然連這湘州的官員家中也有教徒?!?/br> 沈君堯原本也只是懷疑平陽王與小柯葉這兩件案子有關,如今看來還真就沒猜錯,雖然案件發生期間他沒異樣,身邊的暗衛也不曾出任務,但他的王妃是個全知教徒。 這些教徒恐怕除了聽經論道,平日里的聚會怕是還有別的動作。 曹奎還想開口說些什么,小二已經送菜上來了,熱乎乎的鹵牛rou和醬豬蹄,配上一碟清炒白菜,香氣四溢。 姜甯哪里還想思考什么案子,端起碗就開始扒飯。 沈君堯倒不急,夾了個醬豬蹄就開始去骨,三兩下剔出一碗軟糯的蹄rou推到姜甯面前去。 姜甯嘴里還嚼著鹵牛rou,腮幫子擠得鼓起像只小松鼠,她笑瞇瞇接下沈君堯的碗,含糊不清說了句謝謝。 曹奎坐在旁邊,發現自家大人雖然臉上無奈,但眼神里居然帶著點寵溺的感覺,他深感欣慰,大人是越來越上道了。 這邊飯正吃著,門口就來了一個熟人。 潘德一臉愁容跨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捕快。 “指揮使,出了個詭案,得借姜仵作走一趟了?!?/br> 他剛把請求說出來,姜甯就已經覺得剔了骨的豬蹄都不香了。 捕快不敢直視沈君堯,彎著腰解釋起來,“原本我們也當是普通案子查,但是死者家屬一直鬧,又聽說御寧衛專查詭案直接鬧到潘大人那里去了,所以我才敢厚著臉皮跟他來求大人您借一下人?!?/br> 聽到捕快說家屬一直鬧,姜甯腦子里的畫面一閃而過,她吞下嘴里的飯菜問道,“是朱春來和魯坤那案子嗎?” 捕快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姜甯居然知道這件事,急忙點頭應是。 “就是他們的案子。朱春來一直鬧說肯定是魯坤用厭勝之術害死了他家人,我們查了六七天了也沒找到兇手,魯坤那邊被朱春來煩的厲害,直言真的要殺了他,我們也是沒辦法了?!?/br> 姜甯想起那日前往題水縣前,魯坤確實已經提著鋸子說要宰了朱春來,他要不是兇手那看樣子離變成兇手也不遠了。 “大人,時間趕得及嗎?” 平陽王十日后抵達,他們趕到黃菊縣已經花了兩天,現在快馬加鞭往慶京趕大約也要將近三天的時間,姜甯擔心這案子會耽誤了沈君堯的其他安排。 沈君堯也在擔心這個問題,他在腦子里計算了一下時間才應下來。 “三天之內查不出來我會先返京,屆時曹奎留下協助你?!?/br> 有了沈君堯的話潘德和那捕快也放心下來了,他們站在桌邊,三個人繼續吃著,那捕快細細說起了案情來。 一切都得從朱春來找了魯坤替他家修繕房梁和窗戶說起。 第263章 263 夜半吊死 朱春來家的房子舊了,房梁有些朽,他擔心住著住著塌了,恰好窗戶和門也破了邊邊角角,他便請了木匠魯坤幫他家重新修繕一番。 魯坤在這街上也是數一數二的手藝人了,雕的窗花精美不說,價格也實惠。 朱春來和他商量好了修繕的地方,又談妥了價格付了一半的定金,這事兒就說定了。 魯坤是個勤快實誠的,用料扎實手腳也快,不過幾日就把朱春來家修葺一新,最后只缺把房梁上頭朽掉的那一段換上新的再接駁好就成了。 眼看著事情就要做完了,朱春來卻恰好接了活。 他是染坊負責調色的小管事,東家看上了一批新料子但不知道上色之后效果如何,便讓他跟著一塊去了外地查看,他當天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并給妻子秀珍留下了魯坤的尾款錢。 朱春來是家中唯一的經濟來源,他娘馮婆子中風癱瘓了,妻子秀珍照顧家中忙得抽不開身,兒子朱文已經十四了還是個不學無術的,所以他從不敢把工錢全放在家中,多是掛在染坊的帳中,沒了再來支取。 探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