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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想哄他,可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人拉進懷中緊緊擁著。 她用來綁住他手腕的束帶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能輕而易舉地解開。 他緊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護在她腦后,臉頰貼著,他眸中不斷落下的淚也沾濕了她的臉,潮濕又冰冷。風荷還不知這是怎么了,懵懵懂懂的,舔了一下他的淚水,是咸的、澀的。 她心道:他總說眼淚是甜的,明明不是呀。 她又想:我是怎么將人欺負哭了的?我該哄哄他才是…… 偷偷抹眼淚的小狗她會哄,可現在她不知該怎么辦了,他哭得太直白,毫不保留地露出自己疼痛和煎熬,讓她的心都要碎掉了。 鼻尖酸酸的,女郎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她的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來,和他的混在一起,兩個人的臉緊貼著,不知道誰的淚更多一些。 和他一起哭吧,風荷想。 于是她抱著他,也嗚嗚咽咽出聲。 脆弱的小狗和紅了眼的小兔抱在一起哭著,待哭聲漸弱了,風荷淚眼朦朧道:“小狗小狗,我覺得我哄不好你了,要不我再讓你舒服一次吧?!?/br> 她伸手探入他腹下,他沒有阻止,而是主動將松散的衣物都脫去,冷白的胴體如同一塊璧玉,他要把自己送給她——“jiejie,讓我伺候你?!笨春梦恼埖剑簆o1 8 b w. 風荷也糊涂了,不知怎的,兩人就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了一起,明明是她壓在他身上,可又覺得,她是被囚在他懷中的嬌鵲兒,他一邊撫著她的長發,一邊將手指探入她的身體里。 長指帶著微寒的氣息,在她濕熱的甬道里,她分不清進來的是他,還是一塊冷玉。 他的手腕開始動,在濕潤的xue中攪出細碎隱秘的水聲,愈發急促與熱烈,甚至微微屈起,抵著她的敏感之處忽輕忽重地碾磨。 指尖打著旋兒地揉捻著,女郎成了一個面做的娃娃,任他揉來捏去。難以抑止的快意從那處流竄至四肢百骸,藤蔓似的將她緊緊攀住,纏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囚籠,潮濕、熱烈。 她在他身上,卻又恍若在他掌心。 那長指太過靈巧,小銀蛇似的,在她身體中驚起一場又一場風浪。 女郎的腿酥麻了,腰肢軟了,眸中積聚起一場淚。 她憤憤地想著,怎么每回都是這樣,明明他才是那只脆弱可憐的小狗,怎么被肆意玩弄、疼愛的又成了她呢? 他的臉上分明還淌著淚。怎么會有人在哭的時候還能分出心力來欺負人呢? 又偏偏將她欺負得這樣慘,受不得,更掙扎不得,只能在他手上嗚嗚咽咽的哭,春水也一汪一汪地流著,在他白皙的指骨上染上一層琉璃似的光。 她不愿承認自己這樣的無用,讓一只哭哭啼啼的小狗玩弄成這個樣子。 于是在他問喜不喜歡的時候,她故意答:“不喜歡!” 衛漪愣了一瞬,輕聲道:“為什么不喜歡?” 風荷支支吾吾不言。 衛漪只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于是手腕的動作愈發猛烈,每一回長指都盡根沒入,狠狠地撞在xue心深處,水聲也不再是細碎的,變得急促、歡暢,清晰地落進女郎耳中。 風荷后悔了,總以為咬咬牙便能受得下,可這般洶涌的快意,不是她一個青澀的女郎所能承受的,她哭著、抖著,泄出大片清液。 可衛漪的反應好像慢了半拍,他只想著為什么女郎會不舒服呢?是他還不夠用力嗎? 還是找錯了地方?是這里,還是這里? 他認真地摸索著,手上動作卻未慢下來半分,風荷淚水漣漣,忍不住又xiele一回。 夠了、夠了。 可他還覺得不夠,不知疲倦地玩弄著她的xue,直到那甜膩的味道浸滿了整個帳子,他才意識到,女郎好像泄身了。 她流了好多甜水,這些……都是他的。 眼圈紅紅的小狗終于滿意地笑了笑,俯下身去嘗那甘澧,流出來的,喝掉,掛在雪白肌膚上的露珠,也要舔干凈。 不夠。 要是能再多一些就好了。 風荷察覺到他又將手指送了進去,連忙抬起腿去踢他,“不要,不要!” 可衛漪會錯了女郎的意思,以為她不想要手指了,除了手指之外,便是…… 是他自己。 身為情郎的自覺幾乎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只要是女郎喜歡的,他都該一一奉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