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香歸(微h)
溫熱的唇舌將圓潤嬌小的一粒蕊豆裹住,小女郎的腿軟下來,想踢他的肩,卻被他強勢地壓在了被子上,被他含在口中反復褻玩幾回,便已敏感得碰都碰不得,他咬一下,下面就會泄出潺潺清液。 “哥哥,不要咬了……” 無助的女郎抓著被子哼哼,話音落下,舌尖便從那蕊豆上重重碾過,她慌張地開口:“不要舔不要舔!” 她的郎君很聽話,的確是不再舔了,而是將她含在唇間吮吸,風荷哭喘起來,他總能有百般法子讓她嘗到入骨的歡愉,她真的快要被他吃掉了。 少女稚嫩的身子受不住這迭復而洶涌的情潮,眸中包著清淚,委屈地央他:“哥哥你溫柔一點好不好?” “求求你,不要咬我了,你輕輕地弄……我不要這樣……” 可是衛漪卻對她的央求充耳不聞,壓著她的腿根,埋首其中認真而虔誠地舔著她的花心,吃得水聲頻起,用濕熱的唇舌裹著、擁著她,很快讓女郎顫抖著雙腿xiele身。 甜膩的味道和他身上的香脂味纏繞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哪個更甜些。 高潮來得太快太洶涌,沁出的春水亦是如小泉溪涌,將郎君的面頰、羽睫都淋得濕透,晶瑩的水珠掛在鼻尖,搖搖欲墜。 他垂著眸,看向濕軟嫣紅的花心,目光甚至比女郎還迷離幾分,仿佛他才是被褻玩的那一個,清凌凌的眸中浸著靡麗的情欲,其中似有疏星淡月、斷云微度。 哭了半晌的風荷現下連半分力氣都沒有了,暈暈乎乎地躺在軟衾上,她好像一只被郎君牽著的紙鳶,高高地懸在空中,他只輕輕扯扯絲線,她便被青郁的春風裹著,在纖凝云靄之中起起伏伏。 她的肌膚、長發都被那云弄濕了,紙鳶再飛不起來,最后,悠悠轉轉地落入他懷中。 他在溫柔地哄她:“甜寶,乖寶?!?/br> 風荷揉著酸酸的鼻尖,迷迷糊糊地想:我不是甜寶,也不是乖寶,我是jiejie。 要叫我jiejie。 她想提醒他,可是她的腦袋暈暈的,連話都說不好了,出口的聲音軟得驚人——“jiejie……” 她慌不擇言,然后便聽見郎君在笑她:“jiejie?” “那甜寶喜歡jiejie嗎?”他的笑聲馥郁醉人,把聰明女郎哄騙成了一個小傻子,乖乖答道:“喜歡jiejie?!?/br> “乖寶,再叫一聲?!彼H了親她。 “jiejie?!鄙瞪档呐珊孟裾娴陌研l漪當成了jiejie,軟乎乎地偎在他懷里撒嬌,“jiejie,你為什么這么疼我?” “因為jiejie也喜歡乖寶?!?/br> “哦……”風荷抿著唇瓣,慢吞吞地思考著他的話,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認真地糾正道:“你不能是jiejie!” 她伸手探向他胯下之物,握住,“你生了好大一個……” 衛漪倉惶地將風荷的嘴捂住,耳朵霎時變紅,生怕她說出些什么葷話來,風荷不解,問道:“你捂我的嘴做什么?” “乖寶,別說……粗話?!彼D難道。 “粗話?”風荷笑起來,“你是說……” 嗚嗚——又被捂住嘴了,她算是瞧出來了,這個害羞的小郎君是真的不愿聽她說這個,可是怎么辦呢?她又想調皮了。 起身摟住他的脖子,在耳邊連著說了三聲…… “嗚嗚……jiejie你的……好大呀……” 小郎君惱了,把這個壞女郎裹成了一個繭,推到床里面,撩開紗帳要走。風荷急了,連聲道:“別走別走!我錯了,我再不說了,你不要生氣呀!” 衛漪的腳步停了一瞬,依舊不愿理她。 “衛漪你真的要走嗎?可是你沒穿衣裳呀!” 風荷從被子里掏出方才她親手扯掉的上衣,揮了揮手,無辜道:“我覺得你光著身子出去不太好,要不還是把衣裳穿上吧,你這樣要是叫阿嬤看見了,她會打死你的!” 衛漪一時被氣昏了頭,低頭看了一眼,果真是…… 他折返回去,想從風荷手里拿過衣裳,然而她卻徑直把衣裳塞到了被子里,樂不可支地打著滾兒,“不給你!這下你走不了了!” 衛漪氣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風荷在被子下面把他的上衣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爬起來,撲進他懷里,白玉似的腿纏在腰上,捧著他的臉親了親,盈盈笑道:“小狗小狗,我親親你,別生氣呀!” 小狗托住她的臀,臉色又紅了幾分,又氣又心軟,學著她嗔惱道:“你也是個小壞胚?!?/br> “是呀,我可壞了?!憋L荷有恃無恐地掐著他的臉蛋,“如果我是個壞人的話,衛漪還會喜歡我嗎?” “會?!?/br> “……jiejie呢?”他小聲道。 “我呀……”輕柔的尾音饒了兩繞,隨口道:“我不喜歡壞蛋,所以你一定要做個善良的郎君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