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jiejie~ 秦虞睨了沈酥一眼,我稀罕? 她說這話的時候,手就搭在沈酥腰上。 沈酥心里翻白眼,秦小姐的手可比嘴誠實多了。 你身上怎么這么香?秦虞低頭在沈酥發間跟脖頸胸前嗅了嗅。 小二送了花瓣,泡了花瓣浴。沈酥毫不客氣地躺在秦虞床上,感覺對方的床鋪也比她的柔軟。 她大字狀躺平,腿垂在床邊,微微偏頭,眉眼彎彎地看著秦虞,我身上更香。 她話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沈酥覺得真是奇了怪了啊,她明明對女人沒那方面的想法,可只要對上秦虞這張臉,她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秦虞走到床邊,抬腳輕輕踢她腳,微微皺眉,你沒換外衣,別往床上躺。 我沒衣服換。沈酥嘴上聲音委委屈屈的,但實際動作卻格外得寸進尺。 她腳非但沒縮起來,反而變本加厲地往前,腳尖擠進秦虞小腿之間,腳踝隔著秦虞的里褲摩挲她膝關節內側。 沈酥發現秦虞扮演男人太久了,有時候行為習慣跟男人很像,硬邦邦的感覺,不像女孩家那般柔軟。 可沈酥又想,誰規定女人就該如何了。 她這樣離經叛道的,秦虞這般與眾不同的,也是世間萬千女子中的兩種,不奇怪。 沈酥兩只腳絞著秦虞的一條腿,釣魚收網一般,將秦虞從床邊慢慢往床上拉。 秦虞順勢跌在床上,手撐著床板,虛虛地壓在沈酥身上,猶豫了一瞬,待會兒就要吃飯了。 那不是,還得待會兒嗎。沈酥伸手環著秦虞的肩,將自己貼上去。 只是衣衫剛褪到一般,沈酥就覺得癢。 脖子癢,肩膀癢,渾身癢癢的,又麻麻木木的。 這種感覺起初還能忽略忍受,可越往后越難受,直到秦虞緊皺著眉,語氣嚴肅地跟她說,蘇卿卿,你怎么紅了? 就跟那河蝦放進鍋里再撈出來一樣,熟了。 沈酥也很茫然,她撓了撓手臂,又反手撓后背,好癢,像是被什么咬了。 怪不得進門前就覺得那里麻麻木木的。 秦虞披上外衫,隨意在腰側系了一下,開門揚聲喊小二,去請大夫。 她關了門走回來,扭頭就對上沈酥水蒙蒙的眼睛。 因為夠不著肩后,沈酥在床上都快扭成了麻花,她難受到淚眼汪汪地看秦虞,輕輕哼,jiejie,幫我。 秦虞沉默了一瞬,站在床邊示意她背過身。 秦虞洗了手,挽了袖子,手插-進沈酥的衣領后面,按著她的指示給她撓癢癢。 不情不愿,但又沒有扔下她不管不問。 沈酥想笑,又忍住了。 秦虞微涼的指尖在她后背游走,修剪的圓潤的指甲輕輕抓撓她的皮膚,癢意壓下,沈酥卻覺得心底生出別的感覺。 讓人不敢細想。 我好像是過敏了。沈酥盤腿坐在床上,仰頭跟身后的秦虞說話。 她一本正經,一臉認真,以至于秦虞垂眸看她的時候也很嚴肅。 沈酥眨巴眼睛昂著頭跟她說,我對你過敏。 秦虞, 她真信了她的邪!以為她能講出什么正經話。 沈酥頭頭是道,我這一路上,也就只跟你親密接觸過,除了對你過敏還能是對什么過敏呢? 半刻鐘后,年過半百的大夫收回診脈的手,扭頭跟秦虞說,姑娘她是對花粉過敏了,這才起了紅斑加皮膚瘙-癢。 周掌柜就站在邊上,聞言甚是懊惱自責,怪我怪我,是我自作主張讓人準備了花瓣,但我屬實沒想到姑娘會對這東西過敏。 畢竟很少有女子她是不喜歡花的啊。 沈酥坐在床上,笑著安撫周掌柜,這事不怪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會花粉過敏。 沈家老宅的院子里也是有花的,只是沈酥從不賞花,所以并不知道她碰不得這些東西。 而且她今天泡澡的花瓣還用了很多種,如今也分不清到底是對月季過敏還是對別的什么過敏。 總之以后離那些花啊粉啊的遠一點就行。 看癥狀不算嚴重,就是癢了些,大夫說,我開幾副藥,讓人煎了喝完最多半個時辰,這紅斑就褪去了,不用擔心。 周掌柜跟大夫去抓藥,順便送大夫出門。 云芝原本守在床邊,看了眼沈酥,見她點頭,就也跟著大夫出去了,走之前還隨手把門帶上。 房間里頓時只剩下沈酥跟秦虞。 外人走完,沈酥毫無形象地往床上一倒,哼哼唧唧起來,我怕是命不久矣,需要jiejie親親才可以。 秦虞坐在桌邊不搭理她,你不是對我過敏嗎? 剛才秦虞甚是都在想,是不是女人跟女人之間不能那樣,所以她才會過敏。 就是死,我也要死在jiejie身上。沈酥還是癢,在床上滾來滾去。 秦虞擰眉看她,別抓了,待會兒把皮抓破更疼。 沈酥皮膚挺嫩的,撓完就是一道紅痕,尤其是她對自己下手沒個輕重,抓完后看起來比過敏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