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覬覦》-29等著要生啃她了
鐘父怕得罪上頭,或是有別的因素,不停催促鐘晏清把機器組裝好開工。 鐘晏清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擺爛姿態,表示我不行了,你行,你上??! 回家之后,她泡了一壺溫熱的養神茶,拿了兩個玻璃杯,兩人坐在陽臺上聊天。 還不是隔開坐,是他摟著她,坐在同一張椅子上。 若不是她生理期來了,他根本不想和她聊天,只想脫她衣服,與她溫存。 他把她抱在懷里,溫香暖玉,把手捂在她略顯冰冷的小腹上,用大腿牢牢夾著她,給她溫暖。 “你心急火燎得到洗錢產線機器,就為了第一時間把它毀了,不讓上頭得到,是不是?”她輕聲問道。 她也是事后才反應過來,鐘家得到這玩意,或許能更上一層樓,但也像燙手山芋,可能會招來禍事,顛覆整個家族,端看當家之主的抉擇。 鐘父明顯是權勢野心派,他想往上爬,所以牢牢攀住靠山的腿,聽命行事。 可鐘晏清不同,他預料到未來可能發生的危機,不愿拿家族來下注豪賭。 于是在深思熟慮之下,他選擇得到它的第一時間,摧毀它,再利用它的名頭,制衡上頭的大佬,讓他們顧忌鐘家。 即使將來因為它被調查,鐘家也能出淤泥而不染,不受一點牽連。 他不意外她會猜到,俯首親吻她的側頸?!拔抑幌牒湍氵^著安安穩穩、平平順順的日子,不想把自己折騰過勞早衰,還可能被暗殺身亡?!?/br> 和鐘父長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鐘晏清,沒繼承到父親的野心,竟然是和平田園派,一心只想歲月靜好,不想疲于奔命。 “我以為你和你父親想法一致?!彼袊@道。 “我要是像他只出一張嘴,我也愿意和他想法一致??筛苫畹娜耸俏?,誰耐煩整天處理這些魑魅魍魎的事?我只想摟著喜愛的人,安靜度日子?!彼男「?,突然問了一句:“你一般都來幾天?叁天就能結束了吧?” 她還沉浸在他居家田園的養老心態,突然聽他話鋒一轉,問起這私密事。 什么叁天,這么急迫催趕它離開嗎? 他和催他干活的老父親,有什么不同?果然還是一脈相傳的習性。 “要七天,你問這做什么?”她打破他的幻想,殘忍地告訴他這事實。 問這做什么,還能做什么,肯定是色欲熏心,等著要生啃她了。 屁的和平田園派,根本就是精蟲上腦的色胚! 他嘟囔一聲:“這么久,豈不是等我勤勤懇懇能入巷,遇上生理期,又一朝打回原形了?挖這么辛苦的坑,幾天時間就被填平了,那多坑人?” 她因為他的下流言論,推了他一把,被他逮住親吻。 晚上十點一到,她的生理時鐘催她入眠,沒一會兒,她眼皮就垂下來,窩在他溫熱的懷里,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他摟著她,將她抱回床上。 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他心滿意足之下,也閉眼沉睡了。 睡前他琢磨著,他一個夜貓子在這時間點有困意,不會是她在那壺養神茶里,給他下藥了吧? 他原本亂七八糟的生理時鐘,和她同步睡了幾天后,被她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矯正過來了。 有時他在書房忙碌,門沒關,方便關注她的動向。 見她在九點半,拋下正在上色的畫紙,準備進房間里。 他立即喊著:“等我一起洗澡,我馬上好,別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