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家族基因病》-60接受這驚世駭俗的丑事
連方爺爺與大伯想力挽狂瀾,都顯得特別艱難。 兩人面面相覷,決定以后聚餐不上酒,誰上誰是狗。 “她是我老婆,誰也別想讓我們分開!”許紹白宣示完主權,立即逮著她親吻。 “原來如此,我一直在想我輸在哪,原來如此!”大堂姐望著兩人相擁的姿勢,恍然大悟道。 “我的天??!等二堂姐醒了,她會宰了表哥的!”小堂妹瞪大眼,驚呼道。 “紹白啊,你認錯人了,那是安安啊,你放開她!”方淺安的母親看他強吻女兒,對她的沖擊太大,她都要暈厥了,連忙和老公、兒子一起爭奪他懷里的女兒。 整個大廳吵吵鬧鬧,亂成一團。 最后是方爺爺和大伯鎮壓眾人,開始清場,把其他人全趕走,只剩下他們和許紹白,與他懷里不省人事的方淺安。 其他人一走,許紹白就不發酒瘋了,清醒正常的很。 他還給外公大舅倒酒。 兩人盯著他們看,搖頭嘆氣。 “什么時候開始的?”方爺爺沉聲詢問道。 “兩年前,淺安被客戶下藥帶進房間,她助理找我求救?!彼唵胃爬藘扇思m纏的起源。 方大伯的臉色扭曲了下,到底還是沒吭聲。 他心想,她找你求救,不是讓你在她被下藥時,見色起意,乘人之危。 你挨的兩巴掌,著實不冤,該打! 到底得罪不起這越發勢大的晚輩,兩人喝了他倒的酒,就當是默認這事了。 這代表他們接受這驚世駭俗的丑事,也會替許紹白給壓下家族的聲音。 在他們離開后,許紹白盯著她紅彤彤的睡顏,笑得極為歡暢。 當天夜里,他就堂而皇之的住進她在方家的房間里,沒回自己的房間。 他在她從小居住的閨房床上,狠狠占有她。 她半夢半醒、迷迷糊糊,意識自己的所在處,不敢發出聲音,極力隱忍想叫出聲的沖動。 她沒有阻止他的侵犯,也沒問他怎么敢闖進她房間,腦子一片空白之下,她什么都不想追究,還被cao得全身哆嗦,緊緊摟著他,與他一起沉淪欲海里,載浮載沉。 他坐在她的書桌椅上,與她面對面摟抱迭坐著,兩人身軀緊密相連,起伏律動著。 她被體內不停挺進沖刺的大家伙,干到甬道直發顫,沒一會兒,就爽得rou壁劇烈絞動,下半身抽搐的傾向。 他也被體內的吸纏勁道,弄的額上發汗,喘息不止。 他干了她兩年,未曾把她緊致纏吸的rouxue干松過,與她勤做緊實運動,或是做私處保養修復無關,她那玩意與生俱來就如此纏人。 尤其是在她經期過后,時隔一禮拜再進入,她的嫩鮑xue口,緊得像處子一樣。 這一夜,他只做一次,明天還有活動行程,不能把她折騰太過。 只有一次,兩人明顯意猶未盡,摟抱親吻,仿佛都要不夠對方。 她雙腿還攀附上來,做出張開迎合的動作。 最后他插在她體內,輕柔擺動,直到把她哄睡為止。 他愛她,控制她,掌控她。 她在逐漸適應,為他妥協的過程中,也離不開他了。 .. 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全家人都知道她成了許紹白的地下情人。 沒人再提及要給她相親,只有她母親因此唉聲嘆氣。 結果在得知她的存款余額后,又轉為眉開眼笑。 仿佛她所受的委屈與痛苦,在見到存款余額之后,不值一提。 同年,許紹白讓小陳帶方靜雅到國外,弄代孕生子的手續處理。 方靜雅只是名義上的代理人,她不清楚小陳手上的儲存凍管里,是誰的卵子,可是她心里已有猜測。 隔年出生的一對龍鳳胎,兒子長得像許紹白,女兒像方淺安。 方靜雅沒敢多問,默默照顧這兩個孩子,直到孩子叁歲,才敢帶回國,登記在許紹白名下。 孩子依然由她照顧,許紹白和方淺安只有周末會回許家居住,與孩子相處。 也是在這一年,小陳和林菁瑩奉子成婚。 他們是突然閃婚,之前一點征兆也沒有,震驚了所有人。 只有團隊里的人知道,林菁瑩一直在倒追小陳,最后因為許紹白的神助攻之下,才讓她成功上位。 在林菁瑩多次佯裝酒后亂性之下,她終于懷孕了,理直氣壯逼迫小陳負責。 方淺安受邀參加他們的婚禮,在見到小陳父親出現的那一刻,她心里揚起驚濤駭浪。 她知道小陳的家人都在幫許紹白工作,打理他的個人產業。 他們擁有許紹白公司股份,像世襲傳承一樣,父子孫叁代都賣身給許紹白。 可她不清楚陳家其他人在做什么。 直到見到小陳父親出現,她才從中窺探一二。 許紹白的父親在中年時,突然因家族基因病發作,而遠居國外靜養,家族事業全數交給獨子接掌,之后就不見面,偶爾才會出現在視頻里,與眾人打招呼,展示他的現況。 而小陳的父親,面容十分相似過年過節,與他們視頻連線的姑父。 因為他后來越來越少出現在公共場合,只有親朋好友見過拜年視頻,所以小陳的父親出席婚禮現場時,并沒有引起他人的疑惑。 而且他沒有久待,坐十來分鐘,就起身離開了。 她在回程路上,忍不住問他:“小陳的父親…之前一直在國外?” “嗯,他的退休生活,就是在國外療養院,佯裝我父親?!彼袂樘谷?,并沒有瞞她。 他一開始就說了實情,只是見她接受不了,才改口說是開玩笑。 她茫然道:“可是姑姑…” 方靜雅每年都會飛到國外看老公,言談中,對他的抱怨,不像是虛偽演戲。 她不信姑姑是能沉得住氣,滴水不漏的性子。 “她不曉得人被換掉了,她不了解他,兩人很少見面,被我們蒙在鼓里,以為他真的患有家族性精神病,才會被我送到國外靜養。其實在她面前犯病,咬波可,精神失常的人,一直都是老陳。真正的他,早就和小叁、私生子,一起被我關車里燒死了,灰都沒留下?!彼峒斑@事,一臉的云淡風輕,還慎重向她澄清解釋:“許家從來沒有家族基因病之說,是我故意讓小陳散播出去的謠言,為了合理坐實老陳在療養院的存在性?!?/br> 她心神恍惚,久久沒能反應過來,但是他說自己沒病,她不信,堅持己見?!澳忝髅骶陀芯癫?!你對我有嚴重的控制欲,這不是病,是什么?” 他笑了下?!斑@分明是愛??!” 他對她,哪是病態的控制欲,明明是以愛為名的牢籠。 他想把她鎖在里頭,讓她永遠不能離開,為他所占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