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新婚妻子》-07
反而是她這個不怎么使勁,只需要承受的身軀,被他cao得嬌柔無力,軟綿癱附在他懷里,虛弱乏力。 她做了近半小時的劇烈運動,腦子發暈,眼神渙散,承受第二次高潮降臨,那過度刺激的感受,讓她險些斷檔暈厥,魂飛天際。 她覺得和他zuoai,像是拿命來換高潮享受。 舒服是真的絕妙舒服,但是那強烈的滅頂感,也令她感到驚心動魄。 但她仍然沉淪于此,還有逐漸上癮的跡象。 她在思考,如何在合同到期,夫妻關系終止后,把對方騙上床。 當不成合作伙伴,也能當炮友啊,他又不吃虧,是吧? 事后,他把她擁在懷里,安撫她發顫的身軀。 他輕聲問她:“和你一起逛商場的男人是誰?” 他們結婚才半個月,真正相處時間不多,感情沒培養多少,他對她的占有欲,倒是先冒出來了。 她身軀一僵,久久未發一語。 他很有耐心,沒催她,卻也沒有善解人意的轉移話題,給她臺階下,就等著她回復。 他已經給她很多次機會,她如果再不正面回答,那就別怪他做出強制手段了。 他對她的溫柔,并不是沒有底線的。 她突然一動,像是要離開他的懷抱。 可他沒放手,緊緊鉗著她。 她身軀嬌小纖弱,他高大體壯,她掙脫不了。 “我拿個手機?!彼龥]因此不虞,小聲要求道。 他仍然沒放開她,伸手替她把手機拿來。 她解鎖手機,打開聊天app,翻出她與母親黃女士的對話窗口,給他看前因后果。 有些事,解釋起來太繁瑣,還不如直接給他看緣由。 黃女士常年在外東奔西跑,替公司拉業務訂單,或是盯出貨品質。 這次為了公司投標項目,專程回來接替女兒的工作,在公司坐鎮。 她久久回家一次,把在外省讀大學的小兒子,召回來覲見。 對方回到家里,面目全非,就像流浪漢一樣,家人不敢認。 徐靜民從小生存在高壓環境之下,被強勢的母親管控,被溫柔卻說一不二的jiejie壓制,被溫柔又啰唆的父親嘮叨,他養成菟絲花女主的習性,有人管著,他就活成人樣,沒人管他,他就擺爛了。 后來他到外地讀大學,徹底放飛自我,越發邋遢,活像街頭流浪漢。 洗澡他是天天洗,衣服也天天換,就是形象特別頹廢邋遢。 而且他的洗澡,大概就是意思意思過水沖一下,沒有沖洗頭發,或是根本沒用洗發精,頭發都打結成團了。 好好一個年輕俊偉的小伙子,把自己折騰成一臉絡腮胡的流浪漢,誰家母親能受得了? 可徐靜民的性子,實在是一言難盡。 黃女士拿他沒轍,就把他打發到他姐那去,讓他姐收拾他。 姐弟間的血脈壓制,比父母好使多了。 徐霽雪一見到披頭散發、邋里邋遢的弟弟,整個人都懵了。 論起來,他們也才半個月沒見??!這小子是怎么摧殘自己的? 她受不了他的自甘墮落,拖著他去商圈剪頭發、美容護膚、買衣服,重新塑造打理一番,才會有被人偷拍時的光鮮亮麗、俊偉不凡。 她把弟弟改造前后的模樣,拍照上傳給黃女士驗收,直到黃女士覺得滿意,才肯讓徐靜民回家覲見自己。 “是我弟弟?!边@弟弟一無是處,拿不出手,她怕被人誤會是扶弟魔,影響她的名聲,她對外很少介紹自己弟弟,恨不得把他雪藏起來。 秦淵川沒見過這個小舅子,他只知道徐家有個小兒子,在外地讀書。 經商世家只要有兒子,大多都有重男輕女傾向。 就算女兒在公司里工作,為公司做牛做馬,勞苦功高,最后繼承公司的還是兒子,只會給女兒公司股份,給的還不多。 但徐家不同,黃女士言明在先,這公司以后是給女兒徐霽雪,兒子被她安排走律政體系,不會接管家業。 徐家沒有重男輕女,反而是重女輕男。家里的男人沒存在感,當家作主,打拼事業的,都是女人。 因為沒存在感,加上小舅子在外地讀大學,所以秦淵川沒往她弟弟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