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顏射凌辱(有暴力描寫注意)
完成分化的少年alpha們陸續迎來易感期:情緒波動大、欲望強烈。學校分配下班導都會給每個進入易感期的學生注射抑制劑、教他們控制情緒。費洛佩就沒這個煩惱,性腺發育不全讓她對情欲反應遲鈍,當她的同學都在為易感期遭遇的一些小事喜怒無常時,只有她淡定得很。當她拉開筆袋、打開書包發展好幾抹白色凝固的液體時,她就知道那群無恥的人又開發出一種惡心的惡作劇。 上完游泳課,費洛佩拉開背包打算換上干爽的衣服,發現包里干凈的衣服沾上了好幾灘白色的黏液??吹剿┲痹谠?,周圍發出竊竊的笑聲;抬起頭環視一圈,看到常思遠和他的小團伙坐在不遠處對著她笑嘻嘻一臉不懷好意。 一群精蟲上腦的單細胞生物。 費洛佩強忍著惡心涌上喉嚨的感覺,抱著書包準備離開。 “費猴子去哪???要保存起來留念???”常思遠說完,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那是一種促狹的笑聲,懷著滿滿男凝的惡意。在他們看來身體有缺陷的費洛佩算不上是一個正常的alpha,她只是個失去雄性特征剩下雌性特征的閹人,可供萬人褻玩。 “拿給老師去做化驗啊。上次我拿給老師,老師說里面有jingye查出問題,叫我下次還要拿樣本去哦?!?/br> 費洛佩的話無疑當頭一棒,常思遠那群人坐不住了;不知道她話里“那個有問題的人”是誰,大家都擔心會是自己,要是被她爆出來豈不是丟臉死了? “哎唷~~不是你說的jingye啦~只是漿糊、漿糊~”常思遠攬著她的肩假裝親密的樣子,心虛得緊。 “對啊對啊,漿糊來的~開個玩笑而已~”其他人都抱有同樣的擔心,紛紛找借口開脫。 “洗干凈就好啦是吧?”常思遠伸手想搶過她的包,卻被費洛佩緊緊抱在懷里。 “干嘛?我們幫你洗干凈呀~” “不用了?!辟M洛佩從他手下掙脫出來,“我會自己洗干凈,化驗后我會去洗的?!辟M洛佩皮笑rou不笑地說??粗麄兂园T的樣子就覺得shuangsi,沒想到也會有這么一天。 “好、好去吧?!背K歼h壓緊快要冒出的惱火,現在這個情況不能激發矛盾,如果被查出來有問題的是他,那么他就完了,被抓住把柄成為新的笑話。 費洛佩其實在撒謊,無論是之前發生還是今天發生的事,她都沒有拿去給老師化驗,不管這些白色的黏液是jingye還是漿糊,她都不想深究,驗出來有什么用呢?老師們只會鼓勵她自己去解決這些事,用拳頭還是道理都解決不了,她不能;身形瘦弱體能不夠,全方位被別的alpha碾壓的存在。只是在方才那個環境下,她需要為自己出一口氣,撕破那個窒息的笑聲罐頭;走到垃圾處理區,費洛佩把懷里的衣服帶背包一并扔進垃圾箱里頭也不回地走掉。 去宿舍換了一身衣服回到課室準備上課,常思遠他們見費洛佩進來,笑嘻嘻地給她遞了一塊三明治。 “費洛佩對不起嘛~我們真的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也不必拿到老師那是吧?” “就是啊,開玩笑呢大家都是開玩笑?!?/br> 費洛佩本來不想接的,但肚子很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剛上完游泳課消耗了大量的能量,還得上一節課才到午飯時間。 “來嘛,這個三明治請你吃。就當是我的小小賠禮咯~”常思遠把三明治塞到她手里。 那是她經常在飯堂買的三明治??磥沓K歼h他們真的很害怕被驗出自己身體有問題啊,不然也不會那么舔著來示好。 “謝謝?!辟M洛佩順著給的臺階收下三明治,她也確實是好餓。去宿舍換完衣服沒有時間再跑去飯堂買東西吃就直接來課室了。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哦?” 費洛佩默認,她沒有仔細看包裝便打開了三明治,還有5分鐘就上課了她要趕緊解決掉。咬下一口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股不可名狀的粘稠冰涼口感在牙齒間迸發,立馬把嘴里的面包吐出來翻開里面看到煎蛋上是一團白色黏液。 “嘔?。。?!”費洛佩扔下三明治沖去垃圾桶嘔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常思遠他們發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吃嗎?費洛佩哈哈哈哈哈哈” “你怎么吐出來了呢?像你這種人就要多吞一點啊,對性腺發育很有幫助的” “以形補形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喉嚨被摳得生痛,吐出來的只有稀釋的口水,但那種粘稠的惡心感揮之不去。 “那么不賞臉???我們都是對你好啊,你怎么就那么不領情?”常思遠嬉皮笑臉地走過去拍了拍費洛佩的后背以示安慰。 “gu、gun滾!”費洛佩甩開他的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喲!還有脾氣呢費洛佩?”常思遠彎下腰盯著她,“你識相一點日子就不必怎么難過了。耍我呢?找老師去化驗?你那點小把戲還想騙鬼?” 費洛佩大意了,她從游泳館抱著背包出來的時候沒有留意到常思遠派人跟著她,那個人看到她沒有去找老師而是把背包扔進垃圾箱里轉身就回去告訴了常思遠,于是他們決定報復一下。 “干嘛干嘛?回去上課了!”上課鈴聲響起,老師走到門口攆人,“費洛佩干嘛?不舒服嗎?” 費洛佩直起腰搖搖頭,一聲不吭坐回座位上準備上課。喝光一瓶水,那種惡心的口感還在縈繞在腦子里,手指拼盡全力摳住大腿痛得保持冷靜才不至于把手指伸進嘴里里摳喉,想把一切都吐掉,最好把靈魂都吐掉,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 “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大家去吃飯吧” 隨著下課鈴的響起,課室陸陸續續涌出學生往飯堂的方向前進。 “費猴子~幫我去打飯?!弊诒澈蟮娜擞昧︴吡艘荒_她的椅背,留下一個白色的灰印?!拔乙詿u?!?/br> “費猴,我要吃咖喱面” “我要豬扒飯” “我要地獄烏冬和凍檸茶” 其他人紛紛報菜名,不用問,又是來白嫖她的錢和讓她做苦力。 “費猴子幫我沖一下蛋白粉?!毕乱豢?,一個1L容量的空瓶子砸在她頭上掉落在地上,是常思遠的。瓶子材質堅硬,砸在額頭上留下一個紅印。費洛佩默默撿起瓶子,從抽屜里拿出錢包正打算離開課室。 “費洛佩?!背K歼h叫停了她,“勸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哦~” 噢~是哦,你不提醒差點就忘了可以不做這件事的呢。費洛佩看了一眼那些人,一個又一個爛人坐沒坐相垮著腿坐在桌子上椅子上嘻嘻哈哈。為什么不去死呢? 奧雨鳴從小教她不可以用暴力、野蠻的方式解決問題,不可以以暴制暴,生氣的時候要先冷靜倒數20秒再開口表達??墒前职职?,為什么我非要做到這種程度呢?為什么要這么要求我呢?別人的父母都不這樣要求他們的孩子啊。 所以當看著常思遠喝下她那杯“特調”蛋白粉,她忍不住提起嘴角笑了,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是聞到惡之花盛開散發出香甜味道的開心。 “嘔??!”喝下一大口蛋白粉的常思遠忙不迭地吐了出來,晃了晃杯子,在米黃色的液體中隱隱約約看到一些凝固體。 “好喝嗎?你怎么吐出來了呢?要多吞點啊?!睂W著他的話,費洛佩一字一句地重復了一遍,“常思遠,這些可是我為你辛苦收集回來的呢,別人還以為我是變態呢,你怎么能吐出來呢?” 費洛佩在嚇唬常思遠,其實她是在他的蛋白粉里倒了漿糊進去,是真正的漿糊。 不過報復的一時快感卻換來慘痛的代價。 培德學院的西北角是一個垃圾站,全校的生活垃圾會統一運到這里定時轉送出去到市里的垃圾中轉站處理,一般是上午6點、中午13點、下午5點。 下午5點45分,運輸車剛離開垃圾站空無外人,高高壘起的垃圾桶、垃圾箱和紙皮擋住了攝像頭的視線,也擋住了斜陽的進入,黑暗在滿是臭味的洼地里扭曲生長。 “你去那邊??!蠢材!” “低一點低一點拍不到臉了??!” “cao!別推我!” 在稍稍干凈的平地上,6個身材高大的人圍著一個身形瘦小的人推搡、吵鬧著。這6個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褲子半脫卡在臀上,露出了價格不菲的內褲。 “cao!媽的!費洛佩你躲什么?” “張嘴啊臭婊子!含著本大爺的rou吧!” “狂啊你繼續狂啊。費洛佩你這個賤人!你家是開鋼材廠的吧?你怕不是個廢材吧哈哈哈哈” “快點拍啦??!” “你他媽擋鏡頭了??!” “cao死你個死賤種!你存在有什么意義?跟Omega一樣挨cao的逼崽子?!?/br> 費洛佩一只手死死抱著自己的頭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褲頭,蜷縮在地上,手臂都被抓破。那些人惱羞成怒開始發瘋地在她身上拳打腳踢,比起硬質皮球,還是拳頭到rou更疼一些。一下一下地砸在身上、踢在肚子上,把午飯都踢出來,趴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滾了一身的臟污、廢水、泥土,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面目可憎。 “咦~~好他媽惡心啊,萎了?!?/br> “哈哈哈哈你他媽是陽痿吧?就不要給自己找借口啦?!?/br> “cao你,你才是陽痿,信不信老子cao死你?” “有本事去cao費猴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咦~惡心死了?!?/br> “費洛佩你躲什么?”常思遠繞到她身后一把拎起她的衣領,踉蹌之下費洛佩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膝蓋擦在水泥地上血rou模糊一片。頭被摁著動彈不得,眼淚糊了雙眼在朦朧淚水中也能看出懟在面前的是一臺手機在對著她拍視頻。 “哎哎哎~表情不錯~繼續嘛”掌機的那個人嘴里吹了一個尖銳的口哨,“你們趕緊的?。?!” 催促下,她看到了幾根男性生殖器官向她逼近,一根根粉紅的、rou色的性器杵到她臉上,緊緊咬緊牙關閉著唇也不要吞進去。 “張嘴啊臭婊子!” 被狠狠地掌摑了幾下,耳朵嗡嗡叫著像飛進了兩只蜜蜂一樣;眩暈的嗡響中她聽到了幾聲呻吟,還有促狹的譏笑。 “趕緊射??!” “閉嘴!吵死,你以為我是你啊秒射男!” 下一刻一股接一股白色渾濁的液體被射到她的頭發、臉上。 “補充點蛋白質吧~” “嘻嘻嘻嘻嘻嘻嘻” “補補身體啊~快點舔干凈吧~” “快點~張!嘴!” 臉蛋一下一下被腥臭的生殖器官戳著,黏糊糊的液體糊在臉上,頭發掛不住jingye也在緩慢流淌、流進眼睛里。如果撒旦看到這一幕,他會不會吃驚?竟然在人間還有堪比地獄的場景。牙關緊咬、咬得腮幫子酸痛、咬到麻木在最后一刻都堅持著,胃里翻涌著不適但也要強忍下去,不能張嘴。 “誰?誰在那里?!”一個陌生的聲音不知從哪而起,聽起來像是老師。 “快!快走!”常思遠那群人慌忙提上褲子,低聲催促抱團趕緊跑開。聽著腳步聲跑遠,如釋負重,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浮木、迷失荒漠的旅者看到綠洲。費洛佩一下躺倒在地上,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上都是傷、衣服都是臟兮兮,還是極力抬起手抹掉頭上、臉上殘留的液體。 “佩佩!佩佩!” 聽到有人小聲喊自己,費洛佩吃力地抬起頭看到鐵絲網外的余衍,臉上混雜著震驚、擔心、生氣的表情看著自己。方才那樣被欺凌,她流下眼淚純粹是因為被踢到肚子嘔吐時分泌的生理淚水,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余衍,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那是帶著羞恥、傷心、委屈、不甘心的眼淚,心臟扎扎生痛仿佛裝了一臺抽空機在呼呼地抽著真空。費洛佩沒有理會他,從地上爬起來撞撞跌跌地跑走了,想要把一切都甩在身后、把噩夢甩在身后。 費洛佩瘋了,大家都是這么說的。 整整一個星期她都沒去上課,頭兩天還說是身體不舒服待在宿舍。后幾天一個人反鎖在宿舍,任誰敲門都不開,把耳朵貼在門上時不時還能聽到里面在砸著東西。最后不得已,班主任把費莉絲和奧雨鳴叫到學校一起勸說費洛佩。 “佩佩~開開門好嗎?爸爸和mama都來了,遇到什么事啦?和我們說說好嗎?”奧雨鳴輕輕敲著門,隔了一段時間也是毫無反應。不得已,只能撬鎖。推開門看到眼前那一幕,作為頂梁柱的費莉絲也緩了一下才恢復平靜。房間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推翻、書本、紙張撒了一地,床墊、被單、枕頭被小刀劃開露出里面的棉花彈簧,墻上的鏡子被打碎玻璃碎了一地還有一些干枯發黑的血跡??諝饫飶浡还伤岢舻奈兜?,像是垃圾站一樣腐敗的臭氣。費洛佩頭發亂糟糟、身上臟兮兮,白色的校服已經看不出底色,黃的、黑的、綠的臟污油漬糊在一起,她把頭埋在膝蓋中,抱著腿坐在飄窗上,露出的手臂和大腿都是翻著烏黑的傷痕和淤青,瘦弱的身影像一只破爛的人偶安安靜靜地坐在那,仿佛沒有了呼吸。 “佩佩、佩佩,爸爸在這?!眾W雨鳴第一個沖上去,緊緊地抱著她,身體不住地顫抖,感覺心中有一座火山在噴發,如果現在有人告訴他是哪個害得她的小女兒變成這樣,他一定會去找一把刀把那個低下的雜種生剝。但當下他要先保護好女兒,“佩佩不要怕,爸爸在這呢?!眾W雨鳴輕輕地撫摸著她一頭糟糕的頭發,輕柔地安慰著。 沒有人敢出聲、沒有人敢上前詢問,班主任看看那對父女再轉頭小心翼翼地看向費莉絲,被她一記肅殺的眼神嚇得收回了目光,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吱聲。那是比他強太多的alpha,光是氣場就壓得他喘不過氣。 “佩佩肚子餓了嗎?回家讓明姨給你做蛋撻好不好?哥哥還給你留了一提汽水哦~要喝嗎?”就像小時候哄著她那樣,奧雨鳴把她抱在懷里溫柔地哄著。 “爸爸?!备袅嗽S久,才傳來費洛佩悶悶的聲音,像一個聲嘶力竭的老婦人一樣的聲音。 “嗯?我在呢?!?/br> “我想回家,我不想待著這里了?!?/br> “好,那我們回家?!眾W雨鳴脫下長外套,從頭到腳把費洛佩包裹起來,讓她蜷縮在一個黑暗、有熟悉味道的狹窄環境里,抱起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宿舍,留下費莉絲去處理后續的事情。 奧雨鳴帶著費洛佩去私人醫院檢查后便回家?;氐绞煜さ沫h境,費洛佩像耗完電的娃娃一樣陷入了昏睡,奧雨鳴和明姨守著她寸步不離,定時喚醒她吃東西補充體力。學校那邊的事完全交給費莉絲和律師去處理,他只要守好費洛佩就行了。檢舉校園暴力的事情需要當事人的一些證言,奧雨鳴帶著費洛佩去到心理醫生那,希望通過專業的人事的引導能夠讓她從那段黑暗的時間里走出來說出實情;只不過效果都不理想,費洛佩十分抗拒回憶起過往的事情,陷入了一種夢魘魔怔的狀態,開始在沒有人留意的時候傷害自己;家里緊急地把尖銳的物品都藏好,也阻止不了她硬生生通過指甲把自己的手臂抓出一條條血痕。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落在費洛佩身上、也落在費家每一個人的心里。 “學校那邊怎么說?”奧雨鳴已經熬了兩天兩夜,他在熬鷹似的熬到費洛佩睡著,才有安靜的時間留給自己去問學校的事情,這會的他雙眼布滿紅血絲,身上也消瘦了許多,套在真絲睡袍之下竟然有些空蕩蕩。 “不太好,證據不充分、學校這邊不太想配合,關鍵的證人證言。。?!辟M莉絲說不下去了,這段時間里公司學校兩頭跑也是筋疲力盡。不奇怪,培德那邊不想把事情鬧大,怕這個丑聞爆出連根拔起一直存在的校內霸凌事情會影響到百年名校的榮譽,當下費洛佩的精神又不穩定沒了關鍵證言,學校這邊當然是一拖再拖,即便有監控拍到一些學生受霸凌的畫面,但都能用這是朋友之間在玩鬧來糊弄過去。 “絲絲,我該怎么辦?佩佩怎么辦?”奧雨鳴雙手掩面、語氣哽咽,實在是無助,這不是能用錢就能解決的問題,現在他們家面對的不僅是同等家底的一個兩個人,而是整個培德學院。 “沒事的,會解決好的,現在你不要想別的,先讓佩佩恢復好,一切都有我呢?!辟M莉絲上前抱住他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背。 費洛佩的情況不容樂觀,普通的心理輔導已經沒太大作用,通過父親的戰友裴元松介紹,奧雨鳴帶著費洛佩住進了市郊的精神療養院。那是一座坐落在山腳下的、白色建筑,低矮的房子隱沒在蔥郁的樹叢山林之中,是一個安靜的避世桃源鄉;在那里費洛佩分配到一個專屬的輔導員:祁安,他是院里最年輕的輔導員也是裴元松得意的關門弟子,年輕輕輕就通過發表論文、期刊拿下了三個頂尖學術獎的滿貫,主要研究的是神經藥物與心理輔助治療,把費洛佩交給他大家都很放心。 不負眾望,在住院一年多后,費洛佩的情緒和身體也在慢慢變好,和祁安成為了好朋友之余,當時祁安的表弟炎緲在醫院實習當祁安的助手,也和費洛佩成為了朋友,在精神療養院里生活的日子慢慢地幫費洛佩從泥沼中走了出來。 故事到這里暫告一段落。后來費洛佩通過別人的轉述知道常思遠因為囂張跋扈的性格好像在預科8年的時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整得很慘,據說是在一場班級籃球賽上,因為輸球不忿氣把對方隊長打了一頓,不料的是對方是培德董事會會長的孫兒。但這些都與她無關了。她從培德退了學,和費莉絲奧雨鳴說她想去學烘焙,于是她被送出國念專業學校念了五年后才回國做起自己的小生意。 ———————————— 痛苦的一章,終于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