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軍中有妓否?
封容確實鐘意封從的皮囊,又確實承受不了他。 他也能察覺她濃重的倦意,對于他而言,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嫩破紅裂,她又后悔。 她明明只把他當男寵都行,明面上卻還說對他存有“心思”。 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謹慎些了,雖說確實僅僅是“些”罷了。 譬如這會兒,她主動望他懷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攬。 橫豎僅攬一攬、抱一抱而已。 這半日功夫,他有思慮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將他遼東的兵馬入了眼,但兩人還不能毫無芥蒂地談心,他當然不好直言直問。 她僅為逃避婚事來投奔他,這個說辭,他一直是不大信的。 他原本只攬著她肩頭,大掌很輕易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鴿乳上,喘息也難抑地重促起來,臉遂又靠近她許多,一雙薄唇幾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緊緊纏在她鼻尖唇畔,同她敘話。 他下手歷來重,哪怕刻意克制了許多力度,但她絲毫不反感被他拿捏,還不由自主地不動聲色著,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 兩個人耳鬢廝磨之狀,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他們對彼此僅是兄妹情誼。 “好meimei,明日便要去營中了,你仍舊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隨時把我送回來便是了?!?/br>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為你收拾東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東西可以帶多些,免得我有諸多服侍不到位的?!?/br> 隔著單衣終究是有隔閡,他指尖挑開礙事的布料,徑直摸到她懷里,臉也往她頸窩、極溫熱、安逸的所在蹭去,難忍之際,指腹便掐上了她乳尖微硬的小rou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聲,玉臂扳上他后頸,“她們在收拾了。從哥哥客氣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聲,吻在她喉間,“自然不會是?!?/br> 正當他幾近把她壓到身下,嬤嬤來催午膳了…… 得虧來催,他乖覺地從她身上起了身。 不過不催也沒什么,若他不經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舉,容meimei絕對還會向昨夜那樣,必不讓他得逞。 封從同meimei一道乘車去營中。 meimei問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沒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報便踏進她馬車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車的主意。 他不拿她當外人,很爽快地承認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個武人?!?/br> 他還笑:“正是因此,我沒多少在這種事上躲懶的機會,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況且,meimei身子骨弱,不會騎馬,我若是與你同騎至軍中,他們要以為我養起孌寵來了,” 封容也淺淺笑了笑。 不過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詢問另一回事來,“你軍中有妓否?” 封從已習慣了她的直截了當,并想起來,她雖說并不真正在意他,但還同他親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夠潔身自好、碰他是否會污了她玉體。 他如實回答:“沒有?!?/br> 她好奇起來,“那你軍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當如何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決,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曉便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