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柔荑
她笑了笑,“皇家縟節罷了。哥哥少與內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間此等隱秘罷了?!?/br> 他的后院顯然是空落落的還一個女人也沒有。 遼東這一脈在這方面一直干凈得幾乎不像話——子嗣越來越單薄,到他這兒更是變本加厲。 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懷疑,哪天他實在煩了遼東這一攤事會直接帶發出家。 不過就算他任性至此,陛下那兒肯定會狠狠攔著。 他雖冷淡變本加厲,但他治軍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動起來:“既然有這等縟節,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頭給你洗下面?!?/br> 香羅帳中已重歸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神,飄著淺緋、微燙的雪頰隱沒于黑暗中,“哥哥莫要說笑?!?/br> 往她窄窄的頸窩里枕了枕,封從很認真:“不是說笑?!币粫r間手底下又不安分起來,似要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們睡吧?!?/br> 舟車勞頓數日,又哄著他同他耳鬢廝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話語里也能聽到幾分倦意,不像先前那般,清明平淡中微微藏著狡黠。 他素來乖巧,便沒再鬧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緊在自己guntang的懷里。 唯有一點,他求她遷就了他,拉著她的手教她隔著他褻褲握著他胯間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無陽微陰沉的天色里,軒窗前,軟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懷里,腿上搭著一條錦褥,手中捧好小手爐,整個人暖洋洋的。 不過,有身后男人的軀體做熱源,本不消額外費力捧個手爐的。 這不,封從往前摸到她一只小手,所觸熱乎乎的,便將之捧了起來,放落到唇畔。 緊接著,自她指尖起,被某種又軟又濕的東西撩撥的、酥酥癢癢的感覺漸漸蔓延開來,一點一點濡濕她每一個指節,又到她掌心、掌根、腕間。 放任著他巨犬一樣伸舌舔著她的手,她往他頸側枕了枕,“哥哥,有一事我要同你說?!?/br> 她已經知曉他每旬有四五日會待在城中處置三司事務,其余的日子則待在軍中。 他說是,meimei便安生待在遼王府,他回城時會好生陪著她,其余日子則要委屈meimei自己尋些趣處了。她要說的便是此事。 “我想去營中陪你幾天?!?/br> 她是輕描淡寫地這么言了句,封從跟侍立在旁的嬤嬤、眾侍女都霎時驚詫不已。 封從將剛放入口中的她的手指暫且取了出來,捏帕子給她擦了擦手,“meimei怎會有這等荒唐的想法?” 軍營,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且不說規制不允許,于她而言,規制尚且是虛的,那等地方絕不是她一個身嬌rou貴、千嬌百寵著長大的公主該待的。 “只待幾天罷了,”她仍然很平靜,似乎僅僅在說一件很小很尋常的事,“想去那里陪陪哥哥?!?/br> “就算去,至多教你只身去,把你藏在我房里。除了我,沒有人服侍你,你的侍女們一個也不能跟過去。而我事務繁多,極可能服侍不力。那等日子,你不可能過得下去?!?/br> “那我便不過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