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行yin其二
他的吻隨著他的喘息聲,漸漸重起來。 怕親疼meimei,他張開口舔舐起她來,由她臉頰至耳后,又順著精致的下頜線舔到她下巴處。 男人的低喘聲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細微的咽水的聲音。察覺她身子越發酥軟,他又攬緊她薄背幾分,臉蹭到她頸間,含住她咽喉,重重嘬吸。 “唔?!彼溉簧胍鞒雎?,細嫩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動片時,“小心些?!?/br> 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這等脆弱之處。他便沒再嘬那兒,胡亂吮起來,她打量他過會兒便會換別的地方霍霍,便縱著他去了,不期將她喉間吮得濕淋淋一片后,他張口叼住了她喉前極薄嫩的膚rou。 “啊……”她不禁叫出聲,想開言斥他卻怕咽喉處動靜稍大一點,會被他亂了分寸咬破開,便張著口忍下了,兩片豐潤的櫻唇微微打顫,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癢。 齒尖細細廝磨著,總算打夠了那嫩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頸側。 總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間孽根的rou冠上掐了一把,“你險些要咬死我!”卻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頸窩一口,“嘶……好痛,寶貝兒輕些……” 本來還很生澀,兩人“互相傷害”了一回,忽然都無師自通了,一個勉力著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間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東西,另一個扯開點meimei的衣領,唇齒盡情地在小姑娘纖長的頸間放肆,亦吸嘬亦撕咬。 他出精之際,她已是手酸了,一時耽擱了從他那話兒上抬起來,待那東西乖順地從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來。 封從褻褲里已經滿是又濃又黏糊的漿液,他不知何時又襲取了她咽喉處,唇貼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許久。 極致的舒爽并余韻漸漸平復下來,他額抵上懷中小姑娘的,“好meimei,辛苦你了?!?/br> 見封容低下頭雙手在他中褲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帶累meimei臟了手了?!?/br> 她可不止臟了手了,她心道??v然隔著他的褻褲,他精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綢料黏到了她手上點。但隔著她棉褲,他所未能察覺的是,玉露淋漓,她底褲也濕透了臟了。 封從拉過meimei的手,唇輕輕貼在她手背上。 她手虛虛縮了縮,“你不嫌你那東西臟?” 他搖了搖頭,況且她也沒沾到多少,不過她顯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褲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meimei別嫌?!?/br> 她唇角微勾,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難受?” 正這時,侍從在門外通報膳食準備得差不多了,封從便急忙去更衣了,著侍從先擺飯。 見封容軟在小榻上持帕子掩著脖頸子,嬤嬤關切問:“殿下何故以帕子掩著頸項?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手慢騰騰往下,將梨白的粉頸坦露了出來。 “???!” 見她原本白嫩無暇的喉間迭著點點牙印,頸側幾多紅淤,嬤嬤猛地一驚。方才這房里只有她和遼東王,她總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見狀,心中有數,她便悄聲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 到凈房后,侍從將自西洋舶來明亮可鑒人毫發的鏡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頸間是什么情形。 嬤嬤在旁覷她的神色,清冷冷毫無異色,絲毫分辨不出她這會兒是何心緒,是羞澀、惱怒還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齊整,只衣領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這……您……遼東王……”嬤嬤一時有些語無倫次,伏低在她耳畔,小聲袒現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張?!?/br> “這……” 她不說這么一句話還罷了,說了直接認承下來她同遼東王有什么首尾了。 這還了得,且不說私相授受如何,他們倆是同姓,配婚是大忌,“殿下三思呀,這種事非同小可,何況你們是堂兄妹?!?/br> “這我自然知曉?!?/br> 嬤嬤正要再勸,她抬手打斷了。 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時候都難以管束她,嬤嬤便按捺下了,只在內心思索前因后果,卻越想越想不通。 殿下雖素來乖巧懂事,端莊自持,畢竟到了春情幽發的年紀,若是悄悄讀了些邪書僻傳,對男女間你儂我儂乃至和合大定之事,生出些憧憬之心來,也無可厚非,可陛下正想為她定下終身之事。她表兄許濯漣又有哪里不好,比遼東王差得到哪兒去? 她縱然實在不想同許濯漣更進一步,要么同陛下講明心儀什么樣的郎君,要么換個旁人偷情,怎么找這樣一個同姓的哥哥。這些年,也沒見她多想、多愛這個哥哥,忽然來投奔也就罷了,只當她一時興起,怎么還這樣快便有了首尾。 封容換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藥膏,等回膳廳時,封從已經在等她了。 她身子骨弱,他們便在軟榻上小幾旁用飯。 她靠在了封從身前,嬤嬤望她腳邊放了腳爐,并蓋好一方小毛毯。手爐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從笑問:“好meimei,你這是把我當靠墊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當靠墊,還想把你當褥子?!?/br> 他掐她腰一下,“這是公主該講的話么?況且,幾根腰帶都嫌硬,也不怕我這褥子硌得慌?!?/br> 嬤嬤實在看不下去,也覺得這不是公主該講的話,遼東王也不對勁,本以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訓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說的什么話。 硌、得、慌,是什么東西硌得慌!越發要帶壞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這般靠在遼東王懷中,遼東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開坐吧?!?/br> 封從一手攬住meimei的腰,線條優越的下頜在她發頂蹭了蹭,言了聲:“無妨?!?/br> 封容素來不喜著人布菜,自己慢騰騰夾著菜肴,這封從是知曉的,若是憑空過來個公主,處處皆講究從宮里帶出來的繁文縟節,他這邊必定伺候不好。 厚著臉皮求一下收藏,求,求平臺給點曝光度,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