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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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熠嘗試了幾番,就算能夠耐住疼痛,也扛不住那毒素剝離時愈加強勢的藥性,沒有氣力了也沒法繼續催動精神力。 看來動手腳的人十分清楚他的狀況,若是像銀霽那樣精神力充盈的人,只需要外部刺激一下,自然就能排出。而司熠這樣精神力熹微的存在,不尋求人幫助是根本無法解開的。 甚至,為了保險,他體內的毒素比銀霽的劑量還要大。 司熠放棄了,只維持著精神力的運轉抑制毒素的蔓延,而那阿佛洛狄忒的秘制香仍舊卻發揮著作用。 好在弗雷德趕來得及時,顯然也知道司熠找他一事為何。進門后就直接將解開秘制香的藥劑交給了司熠,視線只是在人頸邊難以遮掩的紅痕處掃過,便默默收回了視線。 司熠解開了秘制香,體內的燥熱和疲軟緩和了大半??磥矶舅氐男Ч⒉幻黠@,甚至還是在秘制香的刺激之下才凸顯出來。 “殿下、”弗雷德剛剛開口,后腳懷熾便進了屋,似乎是接到消息后跟隨弗雷德的腳步一同來到此處的,弗雷德轉回身看去,話語停頓。 懷熾躬身一禮,隨后來到司熠面前,單膝跪地,不著痕跡地擋住了弗雷德,一種爭寵的微妙既視感在司熠面前上演。 懷熾開口,話語停頓了一瞬顯然也發現了人身上的痕跡,可司熠并未多說,懷熾也只能繼續道:“聽說殿下中毒了?” “這毒來歷不明,又是在今天之內染上的。殿下可有什么頭緒?” 懷熾的問話仿佛指明了要告弗雷德有疑,司熠偏頭看向一旁站立著的弗雷德。他和懷塵與懷熾不同,即便是臣服了也仍舊保持著原有的作風。 只有懷熾和懷塵是從始至終將尊敬身體力行。 “也許是在阿弗洛狄忒?!彼眷陔S口說道,也意有所指。 他自然無法直接得知毒素從何而來,但目前要懷疑也只能是在弗雷德身上,他這一句平淡的開口無疑是壓在弗雷德身上的一座大山。 弗雷德凝眉,終于開口解釋:“殿下,我弗雷德絕不可能為殿下種下此毒!這毒我在亞北區混跡幾十年從未見過,殿下恐怕是被人騙了?!?/br> 兩人間互相爭斗,暗中廝殺的視線被司熠無視。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覺得必定是有第三者在其中?,F在當務之急是應該將這毒素逼出來,之后再去討論這毒到底從何人來。 “行了,弗雷德,你先回去休息吧?!?/br> 司熠遣走了弗雷德,看向跪在地上的懷熾。 懷熾有話要單獨和司熠說,這是司熠的直覺。 果然,在門被合上之后,懷熾便傾身靠近了司熠。司熠半身長的浴袍只遮住了大腿,膝蓋以下修長瓷白的小腿就這么裸露在外,以懷熾的角度抬眼便能看到浴袍的縫隙間—— “殿下,您體內的毒素我可以幫您排出?!睉褵氘吂М吘吹厥栈匾暰€,低著頭道。 司熠沉默思慮了一會兒,正應下。 那邊懷熾便不甚將膝蓋壓進了地面上的玻璃碎屑,一聲極短的抽氣聲,司熠看過去只見人白色長褲的膝蓋處已是一片血紅。 “……屬下竟沒有注意到這房間內的狀況,不知殿下是否受到了襲擊?”懷熾回過神來,拔出陷于膝rou內的利片,反倒是浮現了一絲自責和關切。 也是,方才從弗雷德那里得知司熠中了什么奇怪的毒,便連忙趕來察看,又瞥見人身上不正常的痕跡也是疏忽了一旁的狼藉。 司熠擺手,“無事?!?/br> 也不知該找個什么理由搪塞懷熾,便不做解釋。 雖說玻璃扎rou疼歸疼,懷熾顯然還是將司熠放在第一順位,他有些艱難地站起,想要動用精神力替司熠排毒,便聽身后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銀霽從門外走進,他的發絲已經擦干,也將方才在浴室內淋濕的衣服換下,看起來是剛剛做完整理就回到了司熠這邊。 銀霽邁步走進,正正站在了懷熾面前。一波剛去,一波又來。司熠覺得這段時間以來,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人,隨時都是左一個右一個的。 “此事我也有責,我來吧?!便y霽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視線卻是落在司熠剛剛褪去薄紅的頸子。 “?” 懷熾和銀霽視線相對,順著銀霽的視線有些不解地回看了一眼司熠。 目光觸及之時仿佛瞬間理解了司熠頸間半掩著的痕跡從何而來,竟然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剩下內心的凌亂。 “咳、” 縱然司熠不介意被失了理智的人啃了幾口,但現下看見向來自洽的懷熾露出訝異的神色,也知道對方想歪到哪里去了。這終究是件越描越黑的事情,司熠只能開口道: “懷熾,你先回去處理傷口吧?!?/br> “這幾天要行動的時候比較多,不要落下傷了?!?/br> 司熠都開口這樣說了,懷熾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更何況司熠說得在理,接下來去到黑貓族的領地,司熠將會以徒步旅行的形式向觀眾們展示該地的風土人情,懷熾自然也不會獨自先行。 為了之后能夠更好地跟在司熠身邊,懷熾應下了。 只是走之前,面目深沉地看了一眼銀霽。 然而銀霽無視了他的目光,仿佛整個房間內能夠入眼的只有一邊端坐著的司熠。 銀霽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又不由得耳根發燙,欣喜、興奮、忐忑、無措,各種各樣混雜的情緒在他心臟內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