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h)
吻上,他強橫撬開她齒貝,吞噬她氧氣,逼迫她張口呼吸之際更加深入,勾著她舌頭打圈癡纏。姑娘始終在推他,小勁兒沒什么阻礙,卻已經是周橘柚能使出的所有。 胡亂擺動的頭被他扣住,她開始蹬他,攢著力踹他跪在床上的雙膝,莊澤悶哼一聲,一手扼住她雙拳舉在頭頂,撈起腰肢將人挪到床中央。 腿壓上,她踹不到他了。 “莊澤……我沒成年……” 她小聲嗚咽,試圖喚醒他良知。 “乖乖,這是在澳大利亞,17成年?!?/br> 音落,她上衣被褪掉,胸罩松散在鎖骨處。 密密仄仄的吻從脖頸開始下移,在肩頸回彎處輕咬住,用力吮上一口,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手揉著胸,一個多月沒摸到,手感依舊如前,虎口拖著奶子往上推,推不動再用四指劃過上圓的白rou,最后夾住rutou拎起,直到姑娘哼唧一聲才松開。 “我好想你?!?/br> “微博你看了嗎?為什么不來找我?為什么讓我等你那么久?” 她憤恨扭動身子,眼底嗜血般的紅,“我看了就要找你嗎?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你騙我,強迫我,步步引誘我,我有多大的病才會喜歡你?” 胸還被揉著,聽到那句話時停住。他掩面在她頸窩,往更深處蹭蹭,半晌不作聲。 而后好長好長一聲嘆息。 “是你先找上我的啊?!?/br> 她強硬的語氣一字一句的駁,“那不是你騙我玩弄我的理由?!?/br> “你覺得我該怎么做?一口答應你,然后你請我吃個飯,每每在學校里見到就笑著打個招呼?” 周橘柚沒答,在她的世界里,事實已經存在,假設沒有任何必要。 莊澤:“那不是我想要的?!?/br> 他撐起身子,靜謐月色照亮身下人玉石般精雕過的面龐,泛著光澤的淚眼婉約又動人。 她真的好漂亮啊。 莊澤情難自持咬兩下她下巴,沿著下頜線吮上去,落在耳垂上啃噬,“沒有省數競的名額,你永遠不會看到我。即便知道我喜歡你,那么久,也沒有任何波瀾。如果沒有提前報好的AMC,我也肯定等不到今天?!?/br> 伴一聲鼻吸,呼氣,“沒關系的乖乖,是你說的,可以接受在交易的前提下發生不公平。你不抗拒我,就是個好兆頭?!?/br> “感情我們慢慢培養,但我要你,就今天,就現在?!?/br> 莊澤探手拆解她牛仔褲的紐扣,拉鏈拉到底,大拇指沿著內褲邊緣伸進去,要扒。周橘柚扣住他手背。 “莊澤?!?/br> “過程不對,結果沒分?!?/br> 她終于發聲,在說她的叁等獎,在說他們的關系。 莊澤怔愣兩秒,在反應,意會過后直接將褲子扒下來。開始解自己衛褲的繩結,他跪著,居高臨下看她,滾了滾喉結,“可你有新的出路了不是嗎?我也會有的?!?/br> 脫干凈。 他俯身而上,抹一把她私xue,有水但不夠濕。周橘柚猛地一抖,他碾摩著唇瓣安撫,指腹揉著陰蒂,抹勻水液,緩緩探進一根手指。 “嗯 ……”,周橘柚繃緊身子,難耐接受他突來的闖入。 莊澤很輕,動作幅度也小,僅僅是一根手指在xue內的繞壁攪弄??鄢鲆话阉?,提膝而上拿大腿擦磨她xue口,水抹在胸上,按摩開來又寸寸縷縷舔掉。 周橘柚什么都做不了,緊閉著眼,咬著唇,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便是最大的抗拒。 他重新撈一把汁水,多到倒立的中指上凝成水滴,他把水滴點在奶頭上,而后發狠的嘬,嘬到空腮,滋滋個不停。 她終于忍不住疼,生理性飆淚,顫顫巍巍抓緊床單的手被莊澤叩開,帶到他腰間,“爽要叫出來?!?/br> 她接連啜泣兩聲,說是疼。 “疼更要叫出來?!?,舌頭舔一圈奶頭,嘬盡口水,“我會輕點?!?/br> 他埋頭在胸前,周橘柚只看得見他黑淵的發頂,搖晃在視線中,他真的開始輕,牙齒磨著圓底竄出暖意,手又來到下體,不知不覺間進了兩根手指。 周橘柚被他啃得整個人軟掉,扶在他腰間的手一次次落下又被他加重力度的咬痛警醒著放回。她哆哆嗦嗦,在他準備第叁根手指插入時泄掉。 莊澤終于跪起身,掌腹大力抹掉唇周下巴的水漬,伴上一聲輕喘后,抓著她雙腿拉近自己。手扶著yinjing在她xue口打了一下,沾上yin液涂勻整條性器。 他盯著那潺潺吐液的xue口良久,久到周橘柚以為他良心發現,撐起半個身子,淚眼婆娑望著他,最后一次哀求著,“莊澤?!?/br> 她在哭,在慢慢搖頭,在喚他。 莊澤跪著,胸膛不斷地起伏,呼吸異常沉重。是緊張,如同附骨之疽,死纏著他。 如果可以重來,他也想等到兩情相悅,等到周橘柚跑向自己,跳到自己身上。他拖著她屁股轉圈圈,她會啃咬他脖子問他今天訓練累不累,有沒有想她。 可他等不到,也不敢奢望。 莊澤扣住她后腦,吻掉剛溢出的那滴淚,又去吻她唇,咸味蔓延。周橘柚知道,她躲不掉了。 唇舌分離,莊澤一把推倒她,單手撐床,任憑胸肩抖得多厲害,牙尖如何打顫,性器抵在xue口,還是插了。 很慢。 但痛。 周橘柚仰頭,陷入床墊,眼淚倒流,死死扣著莊澤的背。感受著身體被一點點撐開,驟然被闖入的無人之地徹底崩踏,是焚火的灼燒,是皮rou撕裂的劇痛。 耳邊是莊澤顫抖的輕喘,他也緊張的不行。欲望的魔吞噬他,聲嘶力竭喊他插,再深,再深??衫碇抢?,煎熬著。 xuerou絞著yinjing,本能的推阻他。他也抖,雙臂撐起身子,凝視她失了血色的蒼白,額頭的冷汗融著淚水沿發絲滑落,埋盡床單。 他極力壓抑著,還是逸出細微的哽咽。 周橘柚聽得到,蒙著霧眼看他。所以他也不忍,那為什么還要做到這個程度,她抬小臂擋住眉眼。 在數學符號斥滿的思維空間里,若想得解,需先設解。 那么便,假設周橘柚喜歡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