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對自己無意間勾引了多少只小動物渾然不覺,對你而言這就是一份工作,你只是單純在照顧這些可愛的小動物。 給喬魯諾刷完牙后,你又安撫它很長時間,實際上你就是想趁此吸貓,而在你這套深受里蘇特和普羅修特這兩只挑剔貓貓鐘愛的手法之下,喬魯諾貓貓也情難自禁淪陷其中。 ‘喬喬……連你也……’(米斯達) ‘不……我心里沒有這么想……是這具貓身體……呼……’(喬魯諾) ‘你這樣一點也沒有說服力啊喂!果然不是我的問題!是她手法太好了!’(米斯達) ‘我看錯你了,喬魯諾,好不容易對你有些改觀……你果然是這種人!’(阿帕基) 或許是他們來到這里的時間還不夠,精神沒有與異世界的同位軀體徹底融合,無法完全掌控住身體的本能,喬魯諾喵已經舒服得說不出話來。 ‘真的有這么舒服嗎……’(布加拉提) ‘什么什么?這么舒服?我也想試一試!’(納蘭迦) ‘不要湊這種熱鬧啊納蘭迦!’(福葛) 小橘貓在你手下打起呼嚕,瞇著眼快要睡去,你實在難以抗拒這么嬌小可愛的毛茸茸,低下頭離它越來越近,想要就這樣親上去。 金桔的毛色就像是出自秋天的贈禮,讓你回想起以前的落葉時刻——那時大家都還很好,成熟飄落一地的銀杏葉不曾讓人感到落寞,因為有友人相伴,腳下踩著金色落葉嘎吱響,你們擁有的只有歡聲笑語,所以不會有任何飄零者的孤單。 發絲蹭過小橘貓的rou墊,它顫了一下,睜開碧綠色的圓眼,從你眼眶里掉落出來的水珠砸向了它玻璃珠子樣的小貓瞳,它有些不適地眨巴眼,滿是迷茫地看向你。 被外神長期摧殘的僅剩一丁點的理智僅需一點外因就能使努力維護著的精神大廈功虧一簣。你難過得大哭起來,卻只能流出眼淚,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這么久過去了,親人和朋友還是沒有人給你發消息,政府為了防止公民恐慌,已經不再讓系統顯示公民等級了,你甚至都不知道相熟的人里還有誰在活著。 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死刑在延遲,你只是在茍延殘喘,不知道那時究竟是誰把自己救了回來,可你又寧愿自己早已死去,這樣就不用再面對那些駭人深邃的未知。 來自宇宙中心的鼓點躁動愈來愈近,無序、猙獰、狂亂——且將理智與智慧獻祭于那璀璨的光球——奏響長笛的不可名狀之群又在癲狂地舞蹈嚎叫,作嘔的聲響撕裂開你的每一塊神經。 那是一座無形的宮殿,祂們的身影在這數月間越來越清晰,你不愿意看到祂們,可如今你已經看到了……祂們敲擊巨鼓的聲響,順著你的精神砸向你敏感脆弱的耳蝸。 不可被認知、不可被理解、不可被訴說的存在,那不可名狀的混沌之源泉,沸騰著綴滿眼珠與利牙的巨型rou團正在不緊不慢地向你駛來。 祂們愈來愈近—— 阿撒托斯——阿撒托斯——阿撒托斯——!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詭異生物聚在一起,尖叫著狂歡。 為那偉大的神——! 你下意識將手邊的抱枕扔了過去,但沒有用,精神早已與那無緯的存在建立了鏈接的橋梁,什么也無法阻止祂。 滾開——滾開滾開滾開——?。?! 你想喊出來,可大腦已經無法cao控自己的身軀,只有眼淚沒有束縛地流,視網膜逐漸被無名之霧覆蓋,你知道那是什么——正因為知道那是什么,才會感到驚人的恐懼。 無力的手放開了喬魯諾,它從你腿上跳了下去,卻沒有遠離你,而是停在你的腳邊,抬頭仰望你。 它們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殘破的意識讓你的思想斷裂了,頭發凌亂地黏在了臉上,你疲憊地盯著空間里的某處,如同被那無知的意志同化,愚鈍地發呆。 貝西為你叼來了棒棒糖,它沖你“汪”一聲,你拿起那根棒棒糖,拆開包裝塞進嘴里。 眼淚又開始流,那些意識之中沉悶的扭曲好像堆積得比山還要高大,黑霧蔓延至整個山崗,腦神經被編織成一棵巨大的樹網,纏繞著觸手的血腥羊蹄從里面踏了出來。 隱于黑霧的目光在這一刻鎖定住你,祂笑了,無數張尋覓快樂的大嘴一齊愉悅地笑了。 祂找到你了。 關乎一切生命、恢復、修復、孕育的至高母神。 ——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 喬魯諾仿佛感應到了什么,眼瞳縮了幾下。不只是喬魯諾,掛在你身上的梅洛尼也有了同樣的反應。 然而那種感應一瞬而過,它們什么也沒能抓住。 你無意識地吃完了貝西叼來的一根又一根,地上丟掉的包裝紙多得連一掌都抓不完。 呼吸上不來,你開始嘔吐,腦部神經被攻擊造成的痙攣讓你差一點就昏了過去,可你情愿就這樣昏死過去,再也不要醒過來。 『等著我,我的孩子?!?/br> 祂殘留下來亙古模糊的語言,語調溫柔地向你訴說祂對你的“愛”。 『我會讓你快樂的?!?/br> “哦、嘔……嘔嘔嘔……” 異化壞死的內臟都被你吐了出來,外神留下的注視與超出人類能理解的話語徹底紊亂了你的大腦機能,你只是一?;覊m,無法對祂的存在生出半分反抗的意識,這過于龐大的接觸幾乎將你的精神碾碎了。 “喵喵喵喵喵——” “唧唧唧!” “嘎嘎嘎嘎——” “汪!汪!汪!” 隱約感覺到一陣奇怪的精神力的聲響,你只能分辨出里面混雜著拉鏈聲,身體仿佛被什么打開了,又被放進去了一些東西。 健康的內臟被放置在正確的位置,血液循環,呼吸漸漸走向正常。 耳邊有許多聲響,好像有誰在說話,還有小動物在飛在跑……但很快,一切都歸于沉寂。 累了。 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你卻又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人說話。想要知道還有人活著,可你又覺得所有人都會死。 地板上很涼。 新生的細胞仿佛還承載著劇痛,每一根血管的接口處都清清楚楚有著橫截面,分裂的意識讓你加倍地感到痛苦,另一方面卻又在穩定的空氣中走向寂滅的平靜。 加丘的觸手卷著紙伸過來,在你嘴上來回擦拭——那里流了好多血。 你迷茫又疲憊地盯著頂板上糊成一團的淺藍色燈光,光暈把室內染成了一片沉眠的海色,波濤在白凈的壁紙上打轉。疼痛讓你想要發抖、想要喊出來,可你沒有力氣,喉嚨也發不出一丁點音節。 冰涼的地板仿佛沾染著宇宙的溫度,大海冰冷,宇宙也冰冷。 “好……冷……” 失神的目光不知歸向何處,加丘還在擦你的血,你的嘴唇幾番顫抖,哆哆嗦嗦吐出幾個字。 “抱……抱我……” 努力地緩慢移動著手指,想要找尋能夠升溫的東西,但沒有,沒有任何人能回應你。 沒人會回應你。 你知道的,因為家里只有你一個人。你一個人被關起來快要一年了,任何問言都得不到回應,任何空虛到快要發瘋的寂寞都得不到撫慰,你只能一個勁地流著淚,抽著泣,以此來宣泄一直被擁堵在心田的寂寞。 加丘一張一張地抽紙,但是怎么也擦不完,眼下反而被它揉得更紅,加丘像是哽到了,把紙包扔到一邊表示放棄,趴在你腦袋邊用觸尖撥弄你濕潤的睫毛。 哭累了,破碎的意識在寂靜的空氣中發呆,等你再度回過神,才發現小動物們一直都陪在你身邊,它們一刻也沒有離去。 它們太小了,所以無法擁抱你。 你摸摸趴在你胸上的霍爾馬吉歐,又去揉揉貼在你肚子上的普羅修特、還有在你頭頂嗷嗚的貝西,沉默地望著墻壁上燈光留下的波光粼粼,連扭動著往內褲里鉆的梅洛尼你都沒有開口去訓斥。 里蘇特站在桌子上,而新成員們都待在與舊成員們對立的沙發,它們默不作聲,像是在警戒,又像是在等待觀察,怕你又出了什么事。 不過它們仍離你很近,身上濺上你的血,即便今天是相處的第一天,你們還不熟,但它們仍然在感受到你的情緒之后,選擇來關心你。 是的,小動物就是這樣一群擁有治愈能力的存在,你看著它們,內心好像得到了一種勇氣—— 就像你會因為人類命運共同體而擁有哪怕毀滅自己也絕不毀滅世界的決心,出于對小動物的責任與生命的關懷,你感受到了某種價值感的實現——因為它們需要你,哪怕是你死了之后它們會擁有別的飼養者,只要它們現在需要你,你就能擁有繼續扛下去的勇氣。 你被需要了。你不再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不再無足輕重,生命有了羈絆,存在有了意義,這種無形的牽絆不再讓你覺得無所謂去死了——哪怕跨越深淵是多么不可能的事,你也有了搏賭一絲可能的動力,哪怕自己奔赴的方向只有一望無盡的死亡,你也不愿意就此放棄沿途中任意一點的希望。 你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你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過去的父母將你呵護得很好,穿越過來后迪亞波羅也將你保護的很好,你不需要去付出什么再得到回報,習慣了向親密的人索取,僅僅是這樣就能獲得并不平等的毫無怨言的寵愛。 以至于到了工作中,面臨同事與上司的打壓sao擾,你只會忍氣吞聲,不知道該如何索求自己的公平,也不知道該如何實現自己的價值,不知道怎樣才能鼓起勇氣,也不知道怎么去抗爭。 沒有人需要你,父母也不需要你,閨蜜自有她們的人生樂趣,在感情上需要你的迪亞波羅也早已消失,你只是獨自一人在支撐自己的生命,渾渾噩噩地讓自己不要死。 所以那時你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那么輕易,反正都是要死,還不如自己死得痛快點,省得活著繼續遭受折磨——你習慣了被給予,習慣了不付出的索取帶來的享受,這種依附性讓你沒辦法變得堅硬,沒有外界強加的動力,迷茫的你找尋不到任何讓自己扛下去的理由。 當一只被圈養的兔子意識到自己其實是一個獨立的人的時候,那才是一切痛苦的開始。因為籠子外面不會給它緩沖的機會,而人又只會越活越痛苦,沒人會關心你到底累不累,即便你倒下,社會的齒輪也一直在不停運轉。 你與痛苦的蕓蕓眾生一起掙扎,淹沒在發瘋的云海里——發瘋是多么常見,不發瘋的人才是社會的天才。 大家都是這樣的,人類就是這樣脆弱,死亡是一個隨機事件,有誰撐不住,誰就死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不一樣了。 你有了它們,小動物們需要你,每日向你索求的親昵已經成了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它們成為了你生活的動力,你沒辦法再主動舍棄。 堅強……可以這么說嗎?或許你只是夠到了邊,但這已經很不錯了,連城市系統都忍不住出來鼓勵你,說你再自信樂觀一些,就可以脫離E等,重新回到社會勞動。 這是一場奇跡——政府要的就是這場奇跡,通過神奇的小動物來解決飼養員各式各樣的心理問題,以免再度發生那些令人絕望的悲劇。 你自己從地上坐了起來,血液已經將純白色的吊帶睡裙浸透,身上黏糊糊的,讓你感到不舒服,你脫去了睡裙,叫小動物們跟你一起去浴室洗澡。 舊成員們喜滋滋地跟著你過去,但當你開始放水的時候,發現新成員們都沒有過來。 你在門口喊它們的名字,新成員們都左瞅右瞅不敢看你,在你鍥而不舍叫了它們幾遍后,布加拉提先蹦著小兔步過來了。 因為布加拉提過來,阿帕基拍著翅膀“嘎嘎”兩聲,你莫名聽出了無奈與懊惱,鵝鵝不情不愿地邁開步子跟上來。 接著進來的是喬魯諾與米斯達,而福葛因為一直在蛇箱里沒有接近你,所以它不用洗。納蘭迦發現同伴們都進浴室了,只能用翅膀半捂著眼跟過來,一副不敢看你的樣子。 雖然你覺得某些小動物表現得太過于人性化,但一想到它們擁有和人類一樣智慧生物的思維,就不覺得它們的表現有問題了,你只覺得它們是因為陌生而警惕,或者是不想洗澡,或者在害羞。 老成員們瞇眼享受你給它們服務,它們喜歡與你肌膚相貼,盡管有幾只小動物很不安分,總喜歡在你私密部位隱晦地挑逗,你也只是紅了臉,繼續給它們揉揉搓搓。 給新成員們洗澡就有些犯難了。舊成員們洗完澡都挨個出去了,不想跟新成員呆在一間小屋里一樣,但舊成員們出去之后,新成員們反而更緊張。 “別害怕?!蹦惆参克鼈?,“第一次可能有點難受,之后就會適應了?!?/br> ‘你知道你在對我們說些什么嗎?!’ 表面安靜但實際上在看到你裸體的時候就已經在內心抓狂的小刺猬米斯達忍不住吶喊。 你當然不知道它們是不愿意看你裸體,一個個的都在墻角背對著你,你只以為它們是想逃避洗澡。 “來吧?!蹦惚н^最聽話的布加拉提,布加拉提渾身的肌rou都很僵硬,被你夾在兩團柔軟之間,就更硬了。但它很快又正常下來,布加拉提這只兔子看著很呆,實際上比伊魯索那只紅眼兔適應性強,忍耐指數也很高,相信這只兔子是所有飼養員都會喜歡的省心兔子。 哪怕是你揉搓它的隱秘部位,布加拉提也只是小小僵硬了一下,像是在忍耐什么,都沒有應激踹你。 你有些驚訝,想當初第一次給里蘇特它們洗澡,那場面叫一個雞飛狗跳,貝西那只小狗狗差點躥上天花板了。 “布加拉提,你好棒?!?/br> 你真心實意地夸贊,布加拉提抖了抖耳朵,兔兔的湛藍杏仁眼看向了你,某一瞬間,呆滯的兔兔表情顯得不那么呆。 把它吹干以后放在臺子上,讓它不要下來,接著在剩下的一群不樂意小動物中挑選,你盯了它們許久,阿帕基首先自告奮勇轉過身來,但這只鵝凌厲的眼神著實不好惹。 都說鵝的戰斗力極高,你完全不想體會被鵝啄是什么感受,更何況你現在赤身裸體,全身上下都是弱點,它愿意主動洗那是再好不過了。 阿帕基在你半米開外站定,沒有再接近。它側著鵝頭,不愿意多看你似的,你以為它還在對洗澡抗拒,就先伸出一只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它長長的脖子,見它沒有反應,又試探性地緩緩taonong一下。 它立馬看向了你,腳掌站立不穩,但僅晃了一下就又站定了,別過頭去,一副咬定青山決不放松的架勢。 確定它不會暴起咬你,你小心翼翼地把阿帕基摟在懷里,慢慢給它洗凈羽毛上的血漬。 原本有些吵鬧的阿帕基全程都沒有出聲。 給它吹干羽毛,這只鵝才仿佛如釋重負,蹲在布加拉提身邊繼續面壁。 納蘭迦飛得太高,一時半會它恐怕不會下來,于是你把下一個目標放在米斯達和喬魯諾上。 喬魯諾還沒有剪指甲,你覺得洗這只貓有點懸,就先捧起了小可愛米斯達。 洗澡這種事情,越小型越好洗。 你把米斯達放進洗手盆里,水線剛好。米斯達不敢看也不敢跑,因為它的正上方就是你搖晃的rufang,年輕氣盛的小刺猬哪里經得起這等誘惑——等你刷完它的刺,開始搓它的肚子,一直搓到肚子中間的丁丁,小刺猬奮力掙扎,最終還是抽搐幾下,白色的液珠射了出來。 米斯達絕望地攤開四肢,再也不動了。 你自然不會有什么感覺,甚至不會嘲笑它,面色如常地抹去它的jingye,繼續給它洗身體。 它又在你手上失控射了好幾次,你的表情這時才逐漸變得古怪,盯著它紅腫又縮不回去的“可愛”生殖器,拇指在上面揉了揉。 “需要我向上面申請給你分配一只母刺猬嗎?” 你單純覺得現在這樣很妨礙你給它洗干凈。 米斯達瘋狂扭動起來,不管你怎樣安撫,它都堅決要逃跑。 你意識到這只小刺猬可能不想有老婆,就給它保證絕對不給它找,米斯達才安靜下來,繼續任由你揉搓。 給小刺猬吹干之后,米斯達排隊去自閉了。 只剩下小橘貓與小鸚鵡,納蘭迦與高空的墻角縮得更緊密,你夠不到它,只好開始哄騙同樣蹲墻角的喬魯諾。 “親愛的喬魯諾~?”你在它身后蹲下,放輕聲線用貓貓喜歡的夾子音引誘,“來吧~?” 喬魯諾扭過來臉看了你一眼,又立馬扭了回去。 不管你怎么勸說,小橘貓都堅決不動,不過它沒有拒絕你的接近,你見小貓這么抗拒,就不強迫抱它到懷里了,伸手把花灑拿下來給它沖洗。 “喬魯諾,轉過來好嗎?我來給你沖前面?!?/br> 你用著商量的語氣,生怕又刺激到這只敏感的小貓咪。 但它接下來的表現出乎你意料,不似那些膽小的小動物,小橘貓只是警惕你,卻并不怕你,它讓你洗它的肚子,只是不愿意把頭轉向你。 為什么……? 你不太明白這幾只小動物為什么都這樣,說是抗拒,但也不抗拒洗澡,總不可能是害羞到不敢看你吧? 沖完之后,你迷茫地給小橘貓吹毛,無意間離它更近了些,柔軟的胸部幾乎將小貓頭埋起來,喬魯諾激動得咬了一口,你“呀”一聲,漲紅了臉,退開幾步,疑惑又無辜地望著它。 喬魯諾甩著粗長的尾巴,睜圓的小貓瞳盯著你乳暈旁邊被它咬出來的紅印,喉嚨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張開嘴露出尖牙沖你哈了好幾聲。 是嚇著它了嗎? 你又往后退了幾步,直到離它有兩米遠,它炸起的毛才軟下去。 小橘貓一直緊盯著你,你不敢動,怕又驚到它,但喬魯諾沒有再對你展露敵意,而是從臺子上跳下去,蹭過門縫自己跑出去了。 布加拉提它們見狀追了過去,你站在門框處,遠遠注目著那邊的情況,幾只小動物圍著喬魯諾,應該是在安慰它。 新的小動物到家應激很正常,你沒有把這件事往心里去,只覺得喬魯諾還不適應而已。 接下來就是最后一員,你抱臂望著縮在屋頂的納蘭迦,有些發愁該怎么讓它下來。 你不知道的是,脫掉衣服的你不管做什么動作在它們眼里都是風情萬種,純粹引人犯罪的活色生香,更別說死時才只有十七歲的納蘭迦,這樣的視覺沖擊讓它大腦充血、下肢沖動,除了因這般超強刺激下意識拼命地躲藏,它就已經什么也思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