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歸，我也想啊，但是你別看我們能看見這個系統，感覺好像是實體的一樣，其實不是，系統是偽實體，一觸就散的?！?/br>
    「像我，你就能摸到我，我是真的實體，但是系統這種東西吧，有點復雜，路時光這個系統是十級的，十級系統的特點就是具有獨立的思想，不會中病毒，沒有實體化，所以我才抓不到?！?/br>
    小蝴蝶是真的覺得棘手，主界五百年才會出現幾個十級系統呢。

    但是那些十級系統都想做人，等他們到十級了之后，就可以向第三主神提交申請，然后去投胎做人，因為做系統攢下的功德能換得他們投一個好胎，幸福的過一生，體會人間煙火的酸甜苦辣。

    這個十級系統有功德，小蝴蝶不知道他是掠奪的還是做好事得的，但是都不重要，最起碼他現在的是掠奪的。

    但是有功德就意味著有很多底牌，路時光好對付，但是路時光死了的話，系統還是能找到下一個宿主，他還得慢慢找系統寄生的宿主。

    「但是路時光也不是沒有用，因為系統一但選擇了宿主，宿主不死，系統就沒辦法剝離，這是系統的源程序，修改不了?！剐『值?。

    「嗯?！孤芬詺w看得很認真，但是心里沒這么平靜，因為他感覺自已居然知道。

    小蝴蝶說出十級系統這個詞之后他就知道了。

    后面等小蝴蝶說完不過是為了驗證他腦子里信息的準確性。

    分毫不差。

    想到讓小蝴蝶諱莫如深的陸單寒，還有陸單寒那句看似玩笑似的提醒，突然就感覺不是巧合了。

    「十級系統有什么弱點嗎？」路以歸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系統守則里寫的是沒有?！剐『麚u頭。

    路以歸點頭，但是他心里有答案，小蝴蝶都不知道的事，他為什么會知道？

    十級系統是有弱點的，十級系統的弱點很簡單，就是病毒。

    但是小蝴蝶介紹的確實十級系統不會中病毒，就很矛盾。

    所以是什么病毒？

    肯定不是常規的病毒，也不是電腦程序的病毒，但具體什么是十級系統的病毒，路以歸暫時想不出來。

    「以歸，我突然想到一點，你說，若是陳半月身體里的靈魂才是你弟弟，路時光身體是你弟弟，那當初系統綁定的是你弟弟的靈魂還是身體??？」

    「現在看來是身體，但是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把靈魂給互換了??？」

    小蝴蝶疑惑。

    他有點懵，系統一開始綁定的若是陳半月的靈魂，路時光的身體，那后來為什么陳半月的靈魂到了陳半月的身體里。

    而如今路時光身體里的靈魂是原本的陳半月嗎？

    小蝴蝶想著想著把自已繞昏了。

    太復雜了，搞不懂。

    小蝴蝶的話讓路以歸好像抓住了什么，他只關注陳半月和路時光是不是靈魂真的互換了，卻沒有去關注他們為何會靈魂互換。

    如果陳半月是他的弟弟的話，會不會是陳半月不愿意傷害他，所以系統只能換一個愿意傷害他的人？

    因為綁定宿主就不能換了，但是能換靈魂啊。

    但是也不對啊，系統綁定的方式究竟是身體還是靈魂？

    路以歸也懵了，「小蝴蝶，你給我看看陳半月的檔案?！?/br>
    要說檔案這種東西，小蝴蝶這里才是最全的。他也懶得去查了，老是用電腦查也怪累的。

    「好?！?/br>
    小蝴蝶調給他看，路以歸看完后眉頭皺緊，陳半月的簡歷很簡單，四歲進入的孤兒院，幼年因為胖而受了孤兒院孩子的欺負。

    院長mama給他起名叫半月，胖字拆分開，陳是院長mama的姓氏。

    但即便幼年如此卑微，半月一直都是單純而又干凈，他的眼睛里留不住臟東西，他對一切都懷著一種善良仁慈。

    怎么說呢，單純得有點傻，也有點假。

    就是那種圣父類型的善良，不記仇，就算被人傷害了，那一瞬間他會生氣，但是過了那一瞬間，他就會忘記這一點。

    又能毫無芥蒂。

    感覺陳半月一直都是陳半月的那種感覺，并沒有改變過的痕跡。

    路以歸暫時想不通，擱在一邊，先解決正事吧。

    這樣想著，路以歸繼續問小蝴蝶。

    「有沒有看見氣運活動的軌跡??？」

    小蝴蝶點頭，意識到路以歸看不見，回答，「嗯，看見了?！?/br>
    說著路以歸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一張圖，小蝴蝶用線條的形式給路以歸標注得清清楚楚的。

    這個氣運的落點是四個，一個路時光，一個趙書嘉，一個小煤球系統，還有一個，是陳半月。

    「咋還有陳半月？！」路以歸懵。

    這個氣運的走向很簡單，在剛才短短幾分鐘，氣運從路時光身上三分之一流向趙書嘉，三分之二流入小煤球系統里。

    然后小煤球系統的氣運又有二分之一流向了流向了陳半月。

    可以說陳半月才是最大的贏家。

    所以若是原本喜歡路時光的人不喜歡路時光了，路時光關于這個人的氣運就會流會原位置，但是即使流回原位置，也只能回去一半。

    剩下的被系統給拿走了。

    但是系統的氣運怎么會到陳半月身上！

    這點路以歸想不通，系統看著就是一個jian商，對著路時光也是毫不客氣的坑氣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