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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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浮浮,日日夜夜。 “想出去,嗯?”男人的低語帶著戲謔。 李書喻心累,懶得回應,身心俱疲,翻了個身。 周啟言大手把她挪對自己,“明明說過要等我的?!?/br> 聽著人不理他,帶著怒氣翻身而上。 “唔,滾開?!?/br> 他咬牙切齒,抵著人,“滾開,死了我們都要連著,李書喻別翻臉無情?!?/br> 他給她喜歡的一切,卻總是想著離開,還提起他不喜的傅言華。她怎么就是喜歡帶“言”字的男生。 “啊哈,跟我,喻寶,咱們好好過,乖乖的?!?/br> 李書喻嘗試離開,拒絕他的蹂躪,但是沒有力氣。 “我不,不喜歡,這樣?!?/br> 周啟言覺得她口是心非,別扭至極。 床都微微響動,發出嘔啞聲。 他的汗水流到腹部,他的手引導她的手扶摸,“你喜歡?!?/br> 抱著她離開柔軟的床鋪,他在衣帽間打開一個圓盤,房間出現奇異的清香。 她只能隱隱約約聞到一絲味道。 八月的城市熱浪襲來,不久人就汗涔涔的。頭發都被打濕貼在頭皮。 她感覺暈暈的,整個人都飄飄然,周啟言只顧得喘息,抱著人在衣帽間里親。 “想要什么,嗯,喻寶,說?!?/br> 拉開抽屜,她只能勉強看到藍黑色系的領帶和貼身衣物。 沒聽到她開口,結果他拿出手銬,將她扣住,又拿出黑格領帶墊著手腕。 她的臉越來越紅,只會嘟囔。 摟著她走下樓,她緊張,求他回去。 周啟言沒說話,終于來到樓下沙發。 “唔,會被,看到?!?/br> “這樣才刺激,藏好嘍,萬一有人偷窺?!?/br> 她蜷縮著身體,正和他意。 結果他拿著毯子,摟著她的腿,走向廚房,打開冰箱。 把地上剛買不久的物品慢慢補上。 “女主人這么不走心,放個牛奶都放錯了?!?/br> 兩個人人像連體嬰一樣,一前一后,如果衣服大問題的話,看似是往冰箱放東西。 “不放了,好累?!彼娴睦哿?。 周啟言一手往冰箱里放水果和飲料,一手把著小白兔。 是不是還喂給她洗過的青提。 手銬摩擦,金屬的碰撞聲沒有掩蓋住rou體的碰撞。 周啟言不緊不慢地喂她,一瓶飲料,一盒青提,最后是一盒草莓味的提拉米蘇。 真空感讓人無措,李書喻只能盡量躲在他身下,催促他回去穿衣。 動手間,他手中的飲料從兩個人中間灑下。 “你故意的,周啟言?!?/br> “我給你弄干凈?!?/br> 當他的唇含住峰巒,李書喻心里莫名抖動。 她就知道這個神經病沒干好事。 “時間快到,你,不上班嗎?” “我是老板?!?/br> 言外之意就是想上班就上,誰敢管他。 “太頻繁了這樣,我想休息?!蓖硕笃浯?,她只能柔聲制止。 他的舌頭黏黏的,飲料也黏黏的。 啪嗲,啪嗲,啪嘰,啪嘰。 “你吃你的,我幫你清理?!彼念^發擦過她胸脯,下面還有溫熱靈活的軟舌。 冰箱的制冷聲傳來,兩個靠著料理臺,冰冷的觸感從手臂傳來。 “吃好了嗎?”他問。 她沒點頭。 周啟言抬頭問她,舔了舔舌頭,喉結滑動,聲音暗啞,“那,咱們回去房間?!?/br> 李書喻先松了口氣,關掉冰箱,他又把她摟住 順便帶了兩瓶水。 一步,一步,她起伏跌宕。 “啊哈,快點?!?/br> “嗯?!?/br> 一打開門,他把水放在墻頭,看著他慢悠悠地,看來周啟言應該不會再—— 結果她就聞到房間充滿很濃的味道,人都微醺了。 周啟言到底點了什么香。 他把人放在床上,盯著她的眼睛,“喻寶,你還喜歡我,對吧?!?/br> 李書喻被香味熏到,首先是誠實地點了點頭,然后反應過來又搖頭。 “不知道,你太過分了?!?/br> 周啟言只覺得她可愛,吻了她的臉頰,剝開她身后的毯子。 “口是心非?!敝軉⒀越忾_她的手銬,卻把領帶拴住她的手。 李書喻覺得渾身軟軟的,但人也很興奮。 “開空調,好熱?!?/br> “空調壞了?!?/br> ?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周啟言打開一瓶水,打濕毛巾,給她擦汗。 他擦得很認真,仿佛沒有一絲別的想法,接下來也沒有什么親密動作。 還去衣帽間套上了短袖短褲。 李書喻以為他要出門了,忍下心里的隱秘,準備收拾一下自己。 結果卻吐水。 她想,可能也許是她。心里萬般難受,人開始不理智。 周啟言摸摸她的頭,李書喻手捏緊,看著對方要離開。 “怎么了?” 怎么連聽周啟言的聲音都這么好聽,看著對方擔憂的眼神。 反倒是她不好意思了,但是她是真難受,整個人像是沒有棉花的娃娃,空空落落的。 她呼吸都有些急促,“我好難受?!?/br> “哪里難受?” 周啟言拍拍她的背,給她喝水。 人微微清醒,李書喻突然想到他的香, 廢話個什么勁,直接生撲。 看見李書喻親他,周啟言收緊他抱住人的手,慢慢回應。 男人似乎感到無奈,說了句“別急?!?/br> 李書喻咬牙切齒,搞得她有多那個一樣。 呵呵,她親完就慢慢起身,人雖然渾身無力,蓋上被子,拿手機準備刷搞笑視頻。 等人清醒一些,掙扎著走到浴室,周啟言明顯慌了。 將她攏住,在她耳邊說“喻寶——” 她虎軀一震,差點站不穩。果然靠美色還是能夠擊敗她。 于是她淚眼汪汪,對著他說“真的很難受,要親親都不給?!?/br> 要不是看見他的褲子造型都變了,她還以為他真的平靜下來了。 三下五除二,兩個人又在床上,干柴遇烈火。 看見周啟言心滿意足,李書喻懷疑人生。睡在右邊的她忽地看見床頭柜漏出熟悉的瓶子。 這不就是那個奇怪的噴霧,按捺不住好奇,她悄悄翻了個身慢慢拉開抽屜。 看著在左邊熟睡的男人,心里劃過萬千思緒。 【不會沒有了吧,敢放這么明顯的地方?】 她輕輕地搖了一搖,明顯有重感。 【噴還是不噴?】 忽的想起什么,她只發出一聲“咦”,就把東西放回去了。 關掉小夜燈,她又摸索到空調遙控器降溫,心安的躺倒。 不知過了多久,暗夜里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