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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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鳴塵瞥他一眼,“正常叫?!?/br> 話音落下,傅時秋的腦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某個說出來會被和諧的虎狼之詞。 是讓他往那方面叫的意思吧? 他歪著腦袋思考兩秒,忽然低下頭,湊近盛鳴塵耳邊,掐著嗓子柔聲道:“老公?!?/br> “這、樣,你、滿、意、嗎?” 一股酥麻的癢意從肩頭躥至耳后,盛鳴塵幾乎被這軟甜的聲調喊出了反應。 他條件反射地捂住耳側,紅著耳朵怒道:“放肆!” 傅時秋:“……” 感覺好累,有種古代太監重返青樓的無力感。 傅時秋癱著臉,看見盛鳴塵暴躁地擰著眉,兩只手握成拳搭在膝頭,好似氣得不輕。 他撇了下嘴,心說比他那甲方孫子還難伺候。 但事實也確實如此,盛鳴塵的確是他協議結婚的甲方。 爺爺對孫子是什么態度? 當然是寵著唄。 傅時秋掛上職業假笑,剛想來一套淘寶客服專用詞,就聽見盛鳴塵沉聲道:“你能不能分分場合?” 這句話,傅時秋今天聽見了兩次。 這是第二次。 他一臉懵逼地看過去,只見盛鳴塵眼含薄怒,面無表情地直視他,端的是封建大家長的莊重嚴肅。 有那么一瞬間,傅時秋懷疑自己看見了他早已入土五十年的太爺。 傅時秋木著臉:“殿下,老奴只是奉命行事?!?/br> “好好說話?!笔ⅧQ塵不悅道。 傅時秋于是破罐破摔道:“你剛剛跟少兒頻道《智慧樹》那首歌唱的一樣——‘請你像我這樣做,我就像你這樣做’?!?/br> “我跟著你做完,你憑什么不認賬!還說我不分場合!” 說完,他悄悄瞄了眼盛鳴塵,小聲嘀咕道:“而且你不也挺高興嗎?耳朵都紅了?!?/br> “我什么時候唱過那種歌?”盛鳴塵勃然大怒,“你簡直有辱斯文!” 頓了下,他繃著臉,冷靜道:“還有,我耳朵沒紅?!?/br> 傅時秋:“……” 這人沒事吧?憑什么翻臉不認賬? 然而不等他出聲,就見盛鳴塵揚著下巴,屈尊降貴地說:“罷了,看在你對我……的份上,這次便不計較了?!?/br> 傅時秋緩緩打出三個問號。 他不缺流量,能把“……”內容補全嗎? “以后,”盛鳴塵繃著嘴角,嚴肅道:“你每日可如此叫我五次?!?/br> 說完,他瞥了傅時秋一眼,矜持道:“其實多幾次也無妨,但這樣下去,你會被寵壞?!?/br> 傅時秋:“?????” 傅時秋腦瓜子嗡嗡的,神特么被寵壞。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從何反駁。 海棠花市小說看多了,傅時秋一下子忘了,這世上還有一種人設,叫“純情處男”。 可誰家純情處男特么的限制老婆叫自己“老公”的次數???! 傅時秋難以理解。 若是連個稱呼都要限制一番,按照這個進度,恐怕等到他和盛鳴塵離婚的那天,他都不能被盛鳴塵日/上/一/日,而他的屁股,只怕也還是一塊完璧。 傅時秋:撒貝寧吸氧.jpg 無法想象,盛鳴塵那早死的白月光,究竟在過什么清心寡欲的苦日子。 見他不吱聲,盛鳴塵略略揚眉,“怎么?你不同意?” “同意?!备禃r秋麻木道:“殿下的話,老奴不敢不從?!?/br> 盛鳴塵滿意地抬抬下巴,“嗯?!?/br> 傅時秋懷疑他下一句會說“你跪安吧”。 但盛鳴塵只是低頭理了理袖扣,就起身往樓上去了。 傅時秋于是心安理得地看了一下午的海棠花市澀澀文學。 接近下午四點時,神出鬼沒的廚師悄沒聲息潛入別墅,進行他偉大的做飯事業。 而在樓上待了許久的盛鳴塵也忽然動靜很大地走下樓來。 傅時秋抬起頭,盛鳴塵穿了身淺灰色的家居服,站在樓梯扶手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仿佛傅時秋欠了他一個億。 傅時秋:“?” 他歪著腦袋想了想,憋出一句:“……下午好?” 盛鳴塵瞥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 傅時秋自覺問號任務完成,便低下頭繼續看他的澀澀小說。 兩分鐘后,傅時秋耳邊響起電視開機的聲音,他分神瞟了一眼,盛鳴塵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摁開了閑置得落灰的電視。 見他看過來,不知怎么的,盛鳴塵突然不動聲色地把腿放下來,挺直了腰桿。 傅時秋對電視內容興趣不大,瞟一眼就低下了頭。 兩分鐘后,電視的聲音陡然間大起來,婆媳吵架的激烈罵戰乍然鉆進傅時秋耳朵里。 他沒怎么在意,揉著耳朵往窗簾后挪。 下一秒,轟隆—— 戰斗機轟炸敵方陣營的爆破聲三百六十度立體聲環繞響徹整棟別墅。 傅時秋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只見一百二十寸巨屏電視上,赫然是手撕小日本的熱血電視劇。 傅時秋:“……” 他還以為房子炸了。 電視里的戰斗機仍在持續轟炸,傅時秋忍不住扭頭看了盛鳴塵一眼,后者臉色很臭,盯著電視的眼神十分兇狠,像是想沖進屏幕里和小日本干一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