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yin核充血腫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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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正殿內,西側臨窗的位置立著一道紫檀嵌琺瑯五倫圖寶座屏風,楊滿愿與太子就坐在屏風后的黃花梨木軟榻上。 不知何時,殿內的宮人太監已默不作聲退了下去,只余這對新婚小夫妻悠然閑適地談古論今。 蕭琂望向身旁神采奕奕的少女,在午后日光的映照下,她嬌艷如花的臉龐像鍍了一層柔軟的暖光。 他忽而心跳漏半拍,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旋即,他又不禁感慨自己閱歷還是太淺了,看人的眼光也過于狹隘。竟險些把滿腹經綸、才貌雙全的“女諸生”錯認為是才疏學淺的小家碧玉。 蕭琂又問:“除讀書外,你可還有什么喜好?” 見他如此平易近人,楊滿愿也放松了下來,笑道:“妾身平日在家還時常會與meimei手談對弈?!?/br> 楊父雖是寒門仕子,但楊母薛淑蘭卻是原保定府高陽縣縣令之女,薛家還是保定府赫赫有名的書香世家。 若非楊謙行年方十四便考中秀才,且儀表不凡,文質彬彬,也不可能教縣令千金下嫁給他這農門小戶的窮小子。 楊謙行夫婦膝下只有兩女,自然愛若珍寶,也不大約束她們,還親自教導她們讀書識字。 蕭琂輕笑,“孤亦喜好圍棋,時常會與父皇或伯軒等人對弈幾番?!?/br> 話音方落,他的笑容倏地凝結了一瞬。 伯軒,正是他的伴讀魏國公世子徐承宗的表字。 徐承宗與他的太子妃之間興許有過齟齬,復選當日徐承宗就曾在他跟前說過她的壞話。 楊滿愿眼神同樣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一下。 數月前楊家便從魏國公府搬出,并喬遷至侍郎府,她都差點忘記徐世子是太子的伴讀了。 徐承宗在她心底的印象極差。 雖說初次見面確實是她醉酒失態,可她也當場鄭重道歉解釋了,此后每回碰見他對她冷嘲熱諷的,甚至還莫名其妙說要納她為妾…… 一時間,小夫妻倆對坐無言。 殿內只余呼吸聲此起彼伏,一道清軟微促,一道平緩沉穩,漸漸多了些曖昧的氣息。 “你,可有小字?孤私下里如何喚你才好?”男人率先打破沉寂。 楊滿愿搖搖頭,“妾身極喜歡父母給的名字,故而并未起小字,家中長輩皆喚妾身滿愿或愿愿?!?/br> 滿愿?蕭琂心中默念這二字。 此名意為心愿圓滿,雖略顯直白卻又可以窺見其父母的拳拳愛女之心。 “孤的表字是子安,私下里你也可如此喚孤?!?/br> 他的聲音朗如珠玉,清沉好聽,楊滿愿只覺耳朵都有些酥了。 她紅著臉點點頭,乖巧地應了一聲“是”。 蕭琂見她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緋紅,如朝霞映雪,不禁聯想到昨夜他們二人抵死纏綿之際,她渾身布滿潮紅的嬌態。 他急忙移開視線,并端起案上早已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勉強壓下在體內瘋漲的燥熱。 “方才孤才說過要親自帶你在東宮里逛逛,現下可要隨孤出殿外走走?” 楊滿愿遲疑了一下,“可否改日再逛?妾身身上還有些不爽利?!?/br> 蕭琂微怔,關切地問:“是哪里不適?可要傳太醫?” 楊滿愿卻是支支吾吾的,臉頰的熱意霎時蔓延到了頸間。 蕭琂心念電轉,瞬間反應過來她是哪里不適,不禁喉頭發緊。 昨夜她承受過他的嬌嫩處被撞得又腫又紅,還隱隱有些破皮,像遭受摧殘蹂躪的嬌花,慘兮兮的。 “還腫著嗎?”男人的嗓音微微發啞,“孤給你再上一回藥罷?!?/br> 楊滿愿嚇得杏眸圓瞪,搖頭如撥浪鼓,“殿下別,昨夜上過藥后已經不腫了?!?/br> 昨夜兩人清洗過后還是太子親自替她涂抹的藥膏,她羞赧得差點暈過去。 男人卻不放心,堅持要再上一回藥。 楊滿愿無法,只得咬著下唇任由他掀起洋紅色團花紋的瀾裙并褪下內里的素縐緞褻褲。 頃刻間,少女腿間秾艷誘人的春光盡數暴露在空氣中。 如她方才所言,卻是消腫了許多。 兩瓣肥厚的蚌rou已恢復回原來白白嫩嫩的模樣,只是蕊瓣間的小yin核還充血腫硬著,高高凸起。 這才是楊滿愿不愿走動的原因。 那小rou粒昨夜被男人褻玩許久,腫大到縮不回去,褻褲稍一摩擦小腹里就有一股酸意涌上來,讓她渾身發軟。 見男人一瞬不瞬緊盯著她的私處看,楊滿愿羽睫顫抖得厲害,臉上嬌艷之色也越盛。 蕭琂眸色暗了暗,喉頭又緊了幾分,腹下硬得像鐵,又如燒著一團火。 他看著妻子腿間這顆腫硬似要滴血的花蒂,竟生出想要埋頭舔舐的怪誕想法。 敦倫是夫妻之間天經地義的事,可舔吃妻子的私密處也太過于yin亂孟浪了,絕非君子所為…… 可就在蕭琂思緒發散之際,他的俊臉已無意識越貼越近,馥郁幽香撲面而來。 ————————————————————————— ps:稍微解釋一下小劇場里為什么女主五年后還是太子妃,因為后面皇帝求著想當正室沒當上,只能當無名無分的情夫,冷臉洗人家小夫妻的內褲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