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四肢百骸都跟著無力,骨子里還隱隱酥麻密布,不輕不重,卻折磨得他本能的伸手勾住身上之人的脖子,企圖可以得到些緩解。 “你……下藥,無恥,yin/魔?!币贿吺强咕懿涣说谋灸?,一邊是極力的掙扎,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我若是yin/魔,那師尊早就被吃干抹凈了,何須等到現在?!标唐畲拷櫶捻驳暮箢i處,細細嗅著。 “不是下藥,是信香?!标唐畲m正他說,“我不會在你身上用那種不入流的手段?!?/br> 盡管用信香勾弓丨也談不上君子。 顧棠聿還在想“信香”這個東西,腦子暈暈沉沉,不怪他忘記,因為原本他設定這個就屬于“故意為之”,其實也就是提了一筆,目的讓反派的童年更加悲慘,只是報應到自己身上。 晏祁川因為兒時的遭遇如今對信香的抵抗力很強,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可以輕易地讓顧棠聿陷入欲/海,而自己在癡迷的同時還保持著清醒理智。 這會他忽然想起來懷中這幅軀殼已經換了魂,也難怪在聽見“信香”沒有反應,甚至還以為自己下藥。 “師尊莫怕,信香不過是第二性的互相吸引,對你無害,只是會激發出原始的欲/望?!标唐畲托慕忉尩?。 顧棠聿這下算是明白了,恍然記起在青渺峰的時候“霄瑾”說過什么乾元跟坤澤有別,只是自己這會腦子漿糊了,忘了“他”是坤澤這個事…… 徹底想起這個“設定”,顧棠聿恨不得咬舌自盡,寫的時候他腦子被驢踢了吧!簡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信香,這就是妥妥的椿藥??!還是極品跟極品,絕配的那種…… “你……??!”顧棠聿指甲陷入掌心,他還在企圖反派能放過他,只是剛出聲就因為后頸的疼痛而破了音。 就好比皮膚被生生撕開,但“劊子手”卻又打了“麻藥”,漸漸地“麻藥”效果掩蓋了疼,甚至從腳心處向全身竄著細密電流,疼痛的呼聲也變了味道,成了帶著哭腔的低吟。 不同于昨晚的輕柔碾磨,這次是直接將后頸處給咬破,來自乾元的信引通過牙齒尖端注入進去,就像一頭雄獸標記著獨屬于他的雌獸,借此來宣告主權。 顧棠聿雙手已經無力環著晏祁川的脖子,手指收緊,揪著他的頭發,盡管這樣也沒能讓對方松了口,他就像一只已經被獵到的獵物,逃不開半分,同時也深深體會到了這個狗屁第二性設定的苦果,任人宰割。 松木信香中漸漸染上了更多蓮香,二者交織纏繞,不分彼此,只是來自松木香那方的更為強勢霸道,幾乎要將蓮香給包圍壓縮的不容任何空氣進去,霸占著獨屬于它的東西。 后頸的疼痛已經漸漸消失,但來自身體的躁動卻讓顧棠聿更為恐慌了,他想抗拒這種渴求,效果卻微乎其微,宛如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飄搖,內心深處的隱隱快/感讓他恥于承認跟面對。 太不像話了,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來的痛快,好歹疼痛不會這么折磨人,也不會讓人羞恥難當…… 完成臨時注入信引的晏祁川微微抬頭,他看著顧棠聿白皙后頸處的那一道深紅牙印,心中是說不盡的饜足跟安全感倍增。 很奇怪,明明他已經將人給禁錮在自己的囚籠中,斷了對方逃跑的所有希望,但就還是缺乏定心丸,患得患失,總覺得顧棠聿隨時能離開他。 他眼睛微瞇,原本赤紅魔曈中的情谷欠之色開始充斥著危險訊號,同時將懷中人摟的更緊了。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那個叫“系統”的東西存在,他還沒有找出并消滅,只有讓它徹底消失,顧棠聿才不會離開。 很快了,就這幾天的事,這幾天他會將西城的事徹底解決,然后辦登基大典跟結契大典,隨后就是著手處理系統,再然后一統三界。 晏祁川心中有著明確的計劃,而且還都是馬上要實現的,他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陰狠,又在看到懷中之人暈沉過去的面容而瞬間化為一池春水。 顧棠聿先前應當從沒受過標記,他沒有感受到其他乾元的信香,后頸還是一塊處子地,而且看他這被短時標記就抵擋不住的樣子,更是印證的自己這一猜想。 晏祁川感覺自己被極大地取悅,俯下身親吻在他的唇瓣上,低聲說:“師尊,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床幔輕晃,衣衫散開,晏祁川后擁著人,讓顧棠聿緊貼著自己的胸膛。 魔醫說的不錯,yuhuo攻心,強行壓下去只會越積越深。 他不會真的做什么,但是討點甜頭應該是可以的,于是寬大的手掌沒入里衣內。 ……(拉燈) 顧棠聿第一次被信香侵蝕,后面已經完全處于被動了,本以為他就這么昏過去算了,但天殺的反派非“逼”著他又醒過來。 浮浮沉沉,飄搖風雨,咬緊的下唇被手指分開,全身在火山中炙烤,被酷刑磨礪,他身體幾乎要蜷縮成一只大蝦來以求自保,可仍然被剝了蝦殼,尖刀狠狠戳進內里。 不知過去多久,終于他因為困頓無力而陷入昏迷,意識里一片漆黑。 第98章 .對他愧疚…… 周遭情景變化,顧棠聿看著黑幕褪去,然后一個身穿破破爛爛、在寒冷冬日赤腳行走的小孩出現。 那孩子身上衣服都是洞,且只有一層,腳趾已經凍得發紫生瘡,小臉皮膚龜裂,嘴唇又烏又青,只有那一雙紅色眸子還閃爍著堅強的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