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更喜歡大房子和大rou?
他不是故意偷聽,剛才打聽到陶煦的醫院,想來看看她。 門開著,他猶豫要不要進去,結果就聽到了不該聽的。 這10年,他堅信陶陶分手是另有原因,直到現在,陶陶也還愛他,不然昨天不會給他打那個電話。 以為終于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快樂結局…… 興致勃勃趕過來。 誰能告訴他,他們剛才到底在說什么? 他一定是聽錯了! “陶陶,宋總?這是怎么回事……”陳墨的聲音越來越小,視野模糊。 瘦高的身影搖搖欲墜,如無根浮萍。 他抬手抹眼淚。 “陳墨?”陶煦忙將宋笙簫推開。 看著床上香艷一幕,陳墨渾身被抽干力氣,他張張嘴,發不出聲。 他不是陶陶的丈夫,沒有資格發火。 他甚至不是第一時間救她出來的人。 年齡、相貌、財富,他都比不上她身邊的男人。 他到底為什么覺得她還愛他? 她和宋總,如此熟絡,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宋笙簫好事被打斷,臉色難看,不給陳墨說話的機會,提上褲子,大步走到門口,將陳墨拉走。 他不介意被陳墨知道,他巴不得這個前男友趕緊出局。 隔了很遠,確定陶煦聽不到,他才開口,“陳總,我記得陶煦希望你離開陽城?!?/br> “宋總?!标惸蝗幻靼琢耸裁?,自嘲地笑,“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你給我設套,試探我和陶陶,那天你灌我酒,也和陶陶有關,對不對?” “是?!彼误虾嵱谢饹]處撒,用力咬著煙,“陳總很聰明?!?/br> “可你這樣在傷害她!”陳墨捂著眼睛,“如果愛她,你要放手,讓她快樂,讓她做她想做的,不要逼她?!?/br> 宋笙簫突然笑了,陰測測的,逼近陳墨,“陳總,誰告訴你我愛她。她這樣的女人,不需要愛,只需要被征服。你想想,她為什么不要你?是因為你愛的不夠多?” “還是,活不夠好?”宋笙簫低頭瞄了眼他襠部,“30的女人如狼似虎,我能滿足她,你呢?” 宋笙簫殺人誅心,刀刀見血。 陳墨說不出話,本就是嘴巴笨拙的人,年紀大,氣場卻不如宋笙簫,只有被壓制的份。 “宋總,陶陶不是會出軌的人,你肯定逼她了,她會忠于婚姻,哪怕那個人她并不愛……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但是求你放過她,別讓她痛苦,不管是皮rou還是內心?!?/br> 宋笙簫內心一抹詫異。 不得不承認,陳墨真的很了解陶煦。 怕是心里非常清楚,陶煦根本不會喜歡他這樣的人。 可不逼她,她又如何就范? 這讓他氣憤又嫉妒。 “陳總多慮了?!彼误虾嶈F青著臉,“時間會改變一個人,在你心中,陶煦是圣女,但在我身邊,她是個求歡的人妻?!?/br> 舔了一下上顎,邪肆霸道,“你的愛和成全,一文不值。你有沒有想過,比起愛,她更喜歡大房子和大rou?” “你、你、不許這樣說她!”陳墨不能接受心愛的女人被這樣貶低。 終于不能再忍,一個拳頭就上去了。 宋笙簫反應很快,立即躲閃并反攻,兩人扭打成一團。 “陳總是想打一架?誰贏了她跟誰?” “她不是隨隨便便的物品!”陳墨平日老實憨厚,此刻真真切切發了狠,“你根本就不尊重她,你滾開她身邊!” “呵呵,我偏不?!?/br> 宋笙簫常年健身,年輕力壯,從小就在大院里打架。 陳墨舞蹈出身,動作敏捷,宋笙簫打中他幾次,卻也挨了幾個結實的拳頭,眼睛被打掉在地。 “你們干什么?快住手!” 陳墨立即停手,宋笙簫趁機給了他一拳,陳墨嘴角冒血。 “宋笙簫!”陶煦呵斥。 不遠處陶煦扶著墻,捂著肚子,剛才撐著下床,傷口崩開。 “陶煦!” “陶陶你怎么樣!” 兩個男人跑過去扶,像搶玩具一樣一人拽一支胳膊。 陶煦無奈,緩了緩,“陳墨,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陽城?!?/br> 宋笙簫得意的眼神,不動聲色從口袋掏出備用眼鏡戴上。 “陶陶……”陳墨一臉受傷,“你和他……” “我和他怎樣,和你沒有關系?!碧侦忝虼嚼淅?,“你出現在陽城,已經對我造成困擾了?!?/br> “我……” “我這一身傷,因你而起。如果你想我好,就離我遠點?!?/br> “那他呢?他也給你帶來困擾了!”陳墨不服。 “我自己心里有數。扶我回去,宋笙簫?!碧侦銙昝撽惸氖?,頭也不回和宋笙簫返回病房。 陳墨的胳膊緩緩落到身側,心比鉛重,抬不起腳。 手上她的身體余熱逐漸散去,只剩下冰冷空氣。 陶陶。 陳墨低聲呢喃。 剛捂熱的希望被擊碎。 走廊空空蕩蕩。 你已知我多愛你,可是你選擇他。 …… 病房內。 “你先去床上,我叫顧炎給你重新包扎?!?/br> 在陳墨面前扳回一局,宋笙簫心情愉悅。 “幫我個忙,宋笙簫?!碧侦憧吭诖差^,小臉痛得蒼白。 “需要嗎啡止痛?”宋笙簫以為她是因為痛。 “不,讓陳墨離開陽城,你能辦到嗎?” 宋笙簫眸子一沉。 她這是,為了陳墨。 “怕你老公搞他?”這女人就有這種本事,一句話讓宋笙簫火氣蹭蹭,“和我公開,我來吸引火力,不是更能保護你的前男友?” “我就問你,能辦到嗎?”陶煦嘴緊,什么也不告訴他。 “我是商人,不是黑社會?!?/br> “所以?” “辦不到?!彼误虾嵥らT而出。 幫她保護前男友,他傻逼? 陳墨被她老公弄死才好,他少一個競爭對手。 …… 宋笙簫叫顧炎縫合傷口。 顧炎看他的眼神復雜,深深譴責。 “小禽獸,人家還傷著?!鳖櫻椎伤谎?。 這是又想歪了。 宋笙簫懶得解釋,終于知道為什么二哥這個舌燦蓮花的大律師最怕小舅。 腦洞太大,多說多錯。 就連秦大律師也只有閉嘴乖乖被嘲諷的份兒。 …… 包扎好傷口,陶煦這個倔脾氣堅決不住院,宋笙簫只能把她送回家。 宋笙簫也倔,他堅持把她送到家門口。 “你快走?!碧侦氵€沒打開門,就把他往外推。 “怎么,怕被發現?” 宋笙簫摟住她的腰,低頭磨她的唇。 “別鬧,你快走?!碧侦悴]有心思開玩笑。 “我知道,我不會讓他發現我?!彼误虾嵥砷_她。 應陶煦要求,宋笙簫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頭頂鴨舌帽壓得很低,大衣領立起來遮住脖子和臉。 一副偵探片犯罪嫌疑人的打扮。 宋笙簫平生風流倜儻瀟灑高調,他的臉就應該張揚地登上頭版頭條。 這么擔驚受怕躲躲藏藏還是頭一次。 但是面對這女人,他得屈尊降貴掩蓋自己的尊貴面容。 “陶煦,他再動你,給我打電話,別給陳墨打?!?/br> 他還在吃醋。 “好,知道了,你走吧?!碧侦惴笱苤?。 “這周你養病,下周,陪我出差?!?/br> “不可以?!碧侦阆乱庾R否決。 “可以?!彼误虾嵅唤o她反駁的機會,捏住她的手,抬手順順她的頭發,“我會安排好,保你安全?!?/br> 陶煦輕嘆,“隨便你?!?/br> 她其實沒什么選擇。 答應了他三個月,現在他的新鮮感才剛剛開始。 察覺陶煦的退讓,宋笙簫心情好了點,捏住她的下巴,摟住細腰,低頭來了個深深的法式舌吻。 一吻完畢,兩人輕喘。 “聽我消息?!?/br> 宋笙簫留下一句話,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