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和你zuoai真的很爽
“唔,陶老師年輕時很可愛?!?/br> 他語氣森森,笑意不達眼底,“抱歉誤闖了陶老師的包廂,我的合作對象去衛生間一直不回,還以為出了事,看來的確是在辦事呢?!?/br> 后面幾個字咬得重,別有一番別的意思。 “是你灌他酒?”陶煦忽然明白。 陳墨口中的美國大佬,是宋笙簫? “并不?!彼误虾嵞樕?,笑意深,“陶老師不懂商場規則,拿項目陪酒天經地義,怎么叫灌?” “宋笙簫!你怎么找上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笙簫咄咄逼人,笑意危險,“我能做什么,我大為震驚啊,隨便一個合作伙伴都和陶老師有男女關系。一直以為你是良家魚,原來早就在外面偷吃?壞蛋!” 宋笙簫今晚狀態不對。 他忽而湊近,似是怒了,一巴掌甩在陶煦屁股,忽的將她壓在門板。 扔掉陳墨手機,啪嗒反鎖住門。 他看著她,像饑餓的獸。 陶煦被抽干了力氣,無力和他周旋,“宋總,你醉了?!?/br> “我很清醒?!彼误虾嵦置牟弊?,收緊,看她艷艷小臉,喝了酒,很嫵媚,“看來陶老師不介意和陌生男人肌膚之親,陳總撩起的火,我來善后,嗯?我們在這里做一次?!?/br> 宋笙簫的語氣強硬霸道。 “宋笙簫,你瘋了!”陶煦無法理解這個男人,“那天你答應了,就那一次,之后我們兩清,我們之間結束了!” “我不可以?陳墨可以?你的禿頭老公可以?”宋笙簫幼稚,捏著她的美圓下巴,“剛才你在他身下叫,很sao很享受?你也叫給我聽?!?/br> 陶煦:…… “宋笙簫,你想消遣,大把的人愿意陪你睡,我們已經結束了!”陶煦瀕臨崩潰。 “結、束、了?”這話聽得宋笙簫想殺人。 “陶老師,看來你不了解我,只有我宋笙簫甩女人,沒有女人甩我!你好大膽子,和我說結束了!” 宋笙簫按住她,低頭撕咬她的唇,“你是我的女人,誰敢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陶煦一個冷顫,突然覺得他可能,真的會剁了陳墨的手。 “宋笙簫,你冷靜點,沒有人碰我,只有你,只有你?!碧侦惴鲎∷哪X袋輕輕哄。 宋笙簫被順毛,氣焰消些,但手上動作不停,今夜他勢必要她。 抬起女人大腿,卡在自己腰上,大手用力摸進去,弄她的花核。 “宋——嗯!”陶煦眼眶晶瑩打轉。 身體不聽使喚,卻很快有了感覺。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彼误虾嶉L舌驅入,堵住她的嘴,下面打開褲鏈,把大家伙弄出來,蹭她,沐浴著潺潺蜜液一個挺身插進去。 和上次一樣,又簡單粗暴地開始了。 陶煦說不清自己享不享受。 旁邊的陳墨睡死過去,嘴里含糊不清說著夢話,叫她的乳名。 前男友就在旁邊,而她正和丈夫的兒子zuoai。 一切都錯亂。 背德的興奮和絕望將她撕裂。 陶煦含淚咬舌,被宋笙簫發覺,他捏開她的牙關,狠狠吻她,把血腥全部吞咽腹中。 “唔……你這女人,這么烈……” 宋笙簫換個姿勢,他從后入,繼續cao弄。 年輕男人動作間充滿力量,小腹肌rou盤虬,每一下動作到位。 一頂一頂,陶煦的臉撞在冰冷的門板。 “喜歡陳墨,嗯?聽到他的名字反應這么大?你再吸?cao!” 宋笙簫差點被夾射。 女人衣衫盡褪,在他懷里軟成水,平日再冷酷,欲望深處也藏不住性感魅惑,楚楚可憐。 被她緊緊包裹,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 宋笙簫強忍住射意,繼續進攻。 自青春期以來,宋笙簫女友換得勤,女人像衣服,解決生理需求而已,對他來說是誰都沒區別。 遇到陶煦后,他竟也沉醉于和一個人的性愛。 是毒品,毒癮發作,渾身蟻爬,癢至骨髓,渴望止不住,想要的只有她,無可救藥。 “宋笙簫,呃嗯……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嗯……”陶煦呻吟著,小臉嫣紅迷離,軟xue緊縮,海浪般沖擊他的巨柱。 她到了。 宋笙簫修長的睫毛微顫,隨她一同達到頂峰,薄唇貼到女人耳廓親吻。 又捏過下巴,看她的臉,聲音沙啞,“怎樣才能放過你?” 高潮中的女人他見過無數,可只有她的模樣是特別的。 宋笙簫混沌的大腦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怎樣才能放下她? 他沒有答案。 這個女人,有老公,有前男友。 她身邊沒有他的位置。 如果他放手,她會永遠消失。 高潮后,陶煦身體越來越軟,就要跪倒在地。 宋笙簫手臂一勾,把她摟入懷。 “三個月?!彼误虾嵄е?,吻那玉背,灰眸幽幽,“陪我三個月,之后我不會再糾纏?!?/br> 三個月,是他對女人感到厭倦的時間。 這樣被陶煦揪動心緒的感覺,他也不喜歡。 他給自己一個期限,對她失去新鮮感,然后放下她。 陶煦那邊不知聽見了沒有,安靜了很久。 良久,宋笙簫看到女人側顏,黑眸睜開,清亮迷離。 陶煦發出一聲淺淺的“嗯”。 陶煦一覺醒來,有人摟著自己。 兩具身體赤裸,身后緊貼著guntang的胸膛,毛發,緊實的手臂線條…… 她趕緊回憶,昨晚遇到了陳墨,然后。 心尖兒一顫。 “醒了?”有人從身后咬住她的耳朵,親昵地拽了拽,嗓音清冽。 陶煦不敢回頭,身體卷成蝸牛。 卻被身后男人拆開,一把拉入懷里面對面。 “昨天我很舒服?!彼误虾嵰Я艘幌滤谋羌?。 換了個姿勢,yingying的東西正好插進她腿心,緩緩摩挲。 陶煦要躲,被宋笙簫固定住。 抬頭的性器毫無遮攔插入她的軟xue。 “嗯!你干什么?” “干你!” “我要遲到了!”陶煦掙扎。 宋笙簫才不理會,自顧緩緩搖起來。 男人半醒的嗓音帶著性感,“陶煦,昨晚答應的事,需要我提醒?現在,你是我的女人。被我cao,由我享用,和我在一起?!?/br> 陶煦把頭埋在枕頭里,她當然沒忘,宋笙簫說三個月,三個月后再不糾纏。 她答應了。 “我們都喝醉了,陶煦,別那么多心理負擔。舒服就夠了?!彼误虾嵚曇魩е潞蟀祮?,緊緊把她按在懷里。 “幫你回憶一下?昨天在包廂做了一次,然后把你帶回家,在這張床上繼續做。你夸我很粗很大,你求我慢一點,你說以后每天都要吃我的大jiba?!彼误虾嵲诖采?,言語放肆,哪里有溫柔儒雅的公子模樣。 陶煦:…… 這種黑歷史不要再翻出來。 看女人嬌羞不語,宋笙簫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床上,他沒戴眼鏡,少了成熟的偽裝,年輕氣盛從眼神溢出。 “陶煦,和你zuoai真的很爽……”宋笙簫壓在她身上,騎馬。 “閉嘴!”陶煦捂住眼睛。 “昨天用措施了嗎?”她輕聲問。 宋笙簫沒說話,看著她,好看的柳葉唇抿成一條直線。 陶煦秒懂,一看這反應就知道沒用。 “我需要緊急避孕藥?!碧侦惆阉崎_,“你去買,我還需要一套工裝,尺碼是……” 宋笙簫挺著晨勃被丟下床,臉色鐵青,但態度還行,畢竟不急這一時。 “我知道,我去買?!?/br> 他去床邊柜摸眼睛,戴上,背身穿衣服,肌rou盤虬的脊背盛氣凌人。 沒有回頭看她,大概是沒臉,“浴室在那邊,你洗個澡,我很快回來?!?/br> 他離開,陶煦去洗澡。 浴室很大,物件簡潔,找不到女士洗漱裝,只有某大牌的男士洗臉、洗發、沐浴三合一大容量裝。 她勉強用了。 洗澡時發現自己身體紅痕遍布,下體泥濘腫脹。 一扣,還有濁白的男人jingye沒弄出來。 幸好這周她請假不用上班,而宋向陽出差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