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籠里被cao(上)
與其說這一層是程家大少爺的臥室,不如說套房更合適。廚房,會客室,書房,休閑室,衣帽間應有盡有,真正睡覺的房間反而很小——可能是受傳統風水學影響。程府實在太大,因此主臥室設施格外齊全,否則主人半夜餓了想吃個面,可能等半個小時還沒送到。 有一次沉語糯被cao得太狠受不了,赤身裸體跑出去,發現根本找不到路,恰巧鉆進一部需要密碼才能打開的電梯(并不是所有電梯都需要密碼,通向主人房一類私密或者放置貴重物品的場所才需要),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那個惡魔面前,可想而知之后發生了什么。 程穆霆笑著舔了舔側邊的虎牙,眼睛瞇成彎彎的兩條縫。他洗完澡,不知從哪取出一件情趣內衣,在沉語糯眼前晃了晃?!靶」怨?,穿上這個給我看?!?/br> 既然來了,就知道會發生什么。面對這個男人,矜持是最無用的東西。只有把他伺候舒服,才有一線生機。 沉語糯接過兩片薄薄的布料,二人早已赤身相對,程穆霆卻故作純情地閉上眼睛,嬌羞地等待即將出現的驚喜。 “穿好了?!鼻尤醯呐曧懫?。 男人睜眼,呆住。 這套內衣既漏奶又漏B,沉語糯卻將剛剛洗凈吹干的秀發搭在胸前,恰好遮住乳尖紅點,欲說還休。薄薄的黑紗披在身上,乳rou從孔洞中透出,看得人血脈賁張。最絕的還是開檔蕾絲內褲,中間掛著的珍珠恰好擋住下體rou縫。稀疏蓬松的陰毛擠著小巧的珍珠,黑與白相襯,巨大的色彩對比看得程穆霆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口干舌燥。好吧,他想舔了。 “跪下?!蹦腥寺暰€極其性感,充斥著雄性荷爾蒙的魅力,他的roubang很誠實地站了起來。 程穆霆取來桌上的印章,在沉語糯臉上、身上印了幾個字樣——“母狗”、“主人”、“cao我”。 他捧著女人的臉:“你是主人的小母狗對不對?” 沉語糯抿唇,努力抑制眼眶因為驚恐滲出的淚水,點了點頭。程穆霆笑了,取來一支不知名的乳液,擠出液體抹到女人的菊xue上。一陣酥酥癢癢的觸感,是錯覺嗎?她的菊xue居然開始發熱。 “這個,塞進去!”程穆霆眼神難以抑制的興奮。 沉語糯害怕地后退一步,男人卻捧著她的屁股,將肛塞塞進了她后庭。 “啊~~……”呻吟溢出,女人跪趴在地上,頭上帶著獸耳,菊xue將“尾巴”吸得緊緊的。程穆霆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他搖了搖自己精心挑選的毛茸茸的大尾巴:“這下我們糯糯真變成小母狗了,來,叫一聲聽聽!” 屈辱感油然升起,沉語糯鼓著腮幫子,咬住下唇別過頭,倔強地不去看他! 不叫?程穆霆眸色一暗,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多可愛嗎?男人笑得越發寵溺:你最好一輩子都別叫! 他掀起沉語糯的“尾巴”,濕滑的小舌順著rou縫快速呈S形掠過,惹得女人一陣顫抖。想象中的極致快感沒有到來,男人像是故意捉弄她,將尾巴放在她背上,扒開rou縫,開始舔舐xue口懸掛著的珍珠。 熱氣在她下體涌動,沉語糯感覺到程穆霆的舌頭近在咫尺,甚至能聽見珍珠鏈碰撞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媚rou被有一下沒一下地撩動著,yin水不斷從花xue流出,她不自覺膝蓋并攏,磨著腿心希望可以略微緩解饑渴。 “叫一聲我就給你舔!” 程穆霆的聲音蠱惑著人心,沉語糯卻不肯服輸:“我是人,不是狗?!?/br> 她是被逼的,為了讓他們帶她見兒子,不得不委身,做低三下四的事。她可以是yin娃蕩婦,可以丟掉尊嚴,唯獨不能拋棄人格!每次zuoai這男人都說她是狗,清醒過后她總想扇自己兩耳光,怎么會神志不清到這種地步?這就是他看不起她的原因吧! 程穆霆很無奈。他一個黃花大閨男無名無分就把身子給了眼前這女人,這小東西卻三心二意,一會兒想著前夫一會兒想著情夫,連毛沒長齊的兒子都排在自己前面??蓯?!說她是狗冤枉她了嗎? 越想越生氣,他干脆直直地把roubang插了進去! “??!~~……”沉語糯尖叫出聲!雖然不及koujiao那么爽,總算略略緩解了xiaoxue的空虛感。 “糯糯,舒服了嗎?”程穆霆舔舐著女人的耳朵,將耳垂含在口中吮吸。難以想象如此靈活的舌頭舔在陰蒂上會爽成什么樣! “動一動,求求你……” “我不是說了嗎?只有小母狗才可以被cao,你是小母狗嗎?”程穆霆在她臉頰上親了又親。 “你會對霍楚嵐這樣嗎?”沉語糯幽幽地開口。 好陌生的名字,男人動作一頓——好像從她結婚起吧,就沒什么人敢在他面前提這三個字。這女人,很好! 沉語糯不是活膩了,她是實在害怕,早上被霍瑄朗cao,中午被霍璟毅cao,晚上這男人又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時候。她也是個女人,為什么她沒有資格被愛,被好好對待呢?程穆霆也是,霍璟毅也是,口口聲聲不愛她,卻一次又一次侵犯她,將性愛如此美好而神圣的事當做對她的懲罰,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嫁給不愛的人,她的丈夫也不會珍惜她。你要真心喜歡霍楚嵐,就應該陪在她身邊,關心她,愛護她,而不是在無辜的人身上發泄欲望?!?/br> 程穆霆雖然情商比較低,但他名校畢業,成績優異,絕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這女人無端端提起他的初戀,只有一個原因——她吃醋了! 他的心好像瞬間從谷底到達云端,整個人被泡在巨大的蜜罐里,甜絲絲的,興奮到恨不得下樓跑個三千米!被這小東西在乎的感覺太好了,程穆霆得意起來,真想馬上給霍瑄朗打個電話示威??伤荒苓@么做,他還沒享受夠女人的醋意,他要不斷激她,激得她對自己跪地求饒,他要讓她從身到心都屬于她。 “嵐嵐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怎么舍得這樣對她?她是千金小姐,是用來寵用來疼的。你就不同了,糯糯你……??!”程穆霆挺了挺埋在女人身體里的roubang,邊插邊道,“糯糯是小母狗,整天撅著屁股等男人cao。小母狗生下來就是被cao的,你看你,水都流出來了……” yin詞穢語不斷傳入耳中,沉語糯嘴唇顫抖,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安灰f了不要說了!”是啊,她只是泄欲工具,談什么人格! 女人的崩潰對程穆霆而言是絕佳的春藥,他失控地從后面摟住沉語糯,恨不能將她揉入骨血!一口咬住她肩上的rou撕扯著,力道不算重,痛感卻很明顯。怎么辦?好喜歡好喜歡!他好像……沒有辦法再跟其他男人分享她了! “??!……”巨大的撞擊力讓女人痛苦地呻吟出聲,身后男人卻不肯停下,他扯過女人的一只胳膊掛在脖子上,扶著她的腰站起來!沉語糯被吊在半空中,蹬了蹬腿卻觸不到地面,失落感襲來,本能地摟住程穆霆。他好像很喜歡站著做,很喜歡看女人驚慌失措不得不扒著自己不放手的樣子。 “糯糯小寶寶,想不想被舔?嗯?”男人喉結微動,他好想念她的味道,“只要你說,我就給你舔?!?/br> 他會用舌頭將她送上巔峰,作為對她剛才吃醋的獎勵。 沉語糯囁嚅著,不敢應聲。她好想要,但是回想起男人惡劣的話語和舉動就打冷戰。他會怎么羞辱她呢? 程穆霆伸出舌頭舔吸著女人的臉頰:“想不想?嗯?” “……想?!彼€是同意了,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這種快感。 “乖,到籠子里!” 原來這是個狗籠! 以籠門作為分界,沉語糯上半身被放在狗籠里躺平,下半身則露在外面。程穆霆將狗鏈套在她脖子上,繩子在籠子頂端固定,取來桌上的分腿器,將女人的手腳固定在粗壯的鐵絲上。 “你要干什么?”沉語糯掙扎著。 男人將口球塞到她嘴里:“戴上這個!”皮革材質不會損傷口腔。做完這一切,程穆霆總算心滿意足——這女人真的像小狗一樣,只會發出嗚咽聲了。 沉語糯看著周圍的籠子,不斷蹬腿,下半身卻被分腿器牢牢固定動彈不得。她哀嚎著,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來不及傷心太久,花xue柔軟的觸感就令她眼神渙散。 天哪好舒服!她羽睫輕顫,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濕淋淋的舌頭在沉語糯腿根處打著圈圈,程穆霆輕輕地分開她的兩片大yinchun露出媚rou。女人的下體早已潮水泛濫,xiaoxue一收一緊,居然連插在她后庭的肛塞都被吸了進去!男人揪著這根大尾巴,將陰蒂含在口中。 肯幫女人舔的伴侶都是活菩薩!更不要說這男人口技了得。果然愛是做出來的,沉語糯整個人像跌進一塊巨大的棉花糖里,松松軟軟,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不要停,她想開口求求他給她更多,喉嚨卻只能發出哼唧哼唧的呻吟。 夜還很長,程穆霆不想讓女人這么快高潮——他知道這狗東西向來爽完就不認賬。他已經不甘心只做一個情夫,他要上位,要做她身邊獨一無二的男人。 他要她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