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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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半句話,她越說越小聲。 蘇珞淺故意嘆了口氣,“我阿兄長時間在外,我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了?!?/br> “哈哈哈哈哈?!?/br> 聞言,藍朵笑出聲,“淺淺你好可愛?!?/br> “難怪陸大人那么喜歡你?!?/br> 蘇珞淺,“……” 這下輪到她臉紅了。 藍朵手托著下巴,看了眼蘇珞淺,又側眸望著院中那輪彎月,“若是此生能和你一樣,得一位如此相愛的夫君,那才是真的幸福?!?/br> 幸?!?/br> 蘇珞淺杏眸里泛著輕輕淺淺的笑意。 一想到陸璟肆,便有無盡的欣喜和雀躍在心頭蔓延。 月色清亮,而她的血液中卻有不知名的震顫和酥麻在流竄。 她在意他,擔心他,見不到他時會想他。 這就是和一個人相愛的感覺嗎? 如果是,那她好像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蘇珞淺復又抬眸望向陸璟肆離去的方向,清靈得杏眸里倒映著月光清輝,唇角勾起弧度。 陸璟肆,要平安回來,我還等著你一起守歲呢。 ** 與此同時。 遠在裕京城的怡景宮之內。 除夕宮宴已經結束,主殿內燈火通明,一身華麗宮裙的舒妃從轎攆上下來,施施然往跨過宮門,往里走。 在她的身后,是錦安公主和一眾太監宮女。 一進主殿,她便命人將錦安帶回她的小院看好,不得讓她跨出半步。 今日除夕,若是登上宮中樓閣,興許還能看到宮外燃的煙火,她有些想去。 但是… 周菁宓小心翼翼地抬眸望了望自己母妃,見她朝外掃了一眼,神色似有不耐,飛快又低下頭,生怕自己惹她不高興。 候在一旁的宮女和嬤嬤帶著她離開主殿,燈影晃蕩,這宮道幽深,終是一眼望不到頭。 周菁宓離開之后,坐在上座的舒妃微微眼皮微撩,目光似是不經意間在殿里候著的一眾奴才里頭一掃。 僅是一瞬,她抬手指了指立于最后的一個太監,淡聲道,“你,進來伺候本宮,其他人退下?!?/br> 聞言,侍奉在一側的老嬤嬤一頓,下意識想要開口,但仍是忍了下來。 妃嬪沐浴多是召宮女伺候,讓太監跟著進去,終究是于宮規不合,但… 太監畢竟是太監,舒妃是承過隆恩的人,想必也看不上一個太監。 思及此,老嬤嬤稍稍放下心來,領著其他一眾奴才退了下去。 而那位被舒妃點名的太監,看起來倒是比旁的閹人要高大些,一直沉默不語,沒挪動位置。 待到主殿里只剩他們二人,舒妃才清了清嗓子,再度開口,“還不趕緊過來?!?/br> 那太監倏地漸漸直起身,抬眸望過來,眼底諂媚精明,卻又藏著隱隱的陰厲。 他抬步,一步一步朝舒妃邁過來,每一步都邁得極穩,與尋常男子無異。 舒妃唇邊勾著笑,上挑的眼尾里像是藏著調情的鉤子,就這么看他來到自己面前。 然而不待她開口,那男子倏地彎腰將她一把抱起,一邊往里邊的浴間而去,一邊覆下來在她耳邊低聲說,“奴才怕娘娘藏于深宮寂寞,特來伺候,娘娘可否成全?!?/br> 舒妃故作柔弱地嬌吟一聲,接著掩唇輕笑起來,“扮奴才扮上癮了?” “你這身份,扮太監著實是委屈你了?!?/br> 男子輕車熟路地抱著舒妃入了浴間,里頭熱氣氤氳,寬大浴桶里早已備好沐浴的熱水。 “不委屈,時不時入宮一趟,亦不麻煩?!?/br>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隔著宮裙襲上舒妃身前,惹得她悶哼一聲,嗔道,“輕點?!?/br> 男子笑了聲,“娘娘可不喜歡輕點,娘娘喜歡的是…微臣重點?!?/br> 他三兩下便剝去兩人的衣服,浴間里陡然響起曖昧不清的聲音。 男子“嘖”了聲,譏諷道,“看來老皇帝平時沒有滿足你啊?!?/br> 舒妃滿面潮紅,“圣上勤政,都不知…不知多久沒入過后宮了…” “呵…圣上?叫得可真好聽,你若對他真是恭敬,此時又怎會與我行這檔子事?!?/br> 舒妃這才發現自己又習慣性地尊稱,不滿地嘟著嘴,“你這八字沒一撇呢,就想讓我改口?” “說好了,我想要個皇子,若日后你…嗯、屆時我腹中的皇子,可是唯一的儲君?!?/br> 男子笑了聲,笑聲陰郁,“能不能懷上,不還得看你賣不賣力,怎么?在宮里待了這么些年,舒妃娘娘伺候人的手段就這么點?” 他兩三句便顛倒過來,舒妃心中微惱,正要發作,卻被他弄了下狠的,即將出口的責備話語便變成,“你可…可要記得你承諾過本宮的事…”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子眼底浮現幾分惡狠,微瞇著眼睛應道,“自然記得,現在不就正在做第一步了嗎?!?/br> 除夕夜漫長,裕京落了雪,白皚皚一片,覆在皇城之上,掩去了不知多少腌臜事。 第119章 不打擾你們夫妻二人說話 亥時初,揚州城。 今夜未落雪,月光清明,照著夜空中璀璨的煙火。 揚州城內巷道依舊熱鬧,男女老少相攜,歡聲笑語,虔誠祈愿。 而在潤園之內,一身夜行衣的陸璟肆剛一落地,蘇珞淺便提著裙子小跑出來,“怎么樣?你沒受傷吧?” 她出來得急,湯婆子未拿,氅衣也沒披。 話音剛落,便被迎面而來得夜風涼得打了個噴嚏。 陸璟肆眸底一沉,也顧不得自己滿身外頭的寒氣,擁著人快步進了主廳。 “天涼,出來怎可不披氅衣?!?/br> “…好吧,我下次記得?!?/br> 蘇珞淺心急地想要知道他探來的情況,便也不在這些事糾結,飛快卻有些敷衍地應了一句后,問道,“如何?可找到地下室?” 這事也是藍朵所關心的,她倏地站起身,眸色緊張地盯著陸璟肆看。 陸璟肆將桌上地湯婆子放到蘇珞淺手中,這才說道,“見到兄長了?!?/br> “阿兄怎么樣?” “他還好嗎?” 兩道女聲幾乎同時出聲。 蘇珞淺和陸璟肆下意識一同回過頭去看藍朵,藍朵被他們夫妻二人瞧得面頰一紅,抿緊了唇,沒再開口。 陸璟肆默了默,據實相告,“受了些皮外傷,但并無大礙?!?/br> 蘇家的產業遍布大瑨的各行各業,自有一套慣用溝通的密語。 而這密語對于各地蘇家商鋪而言,是蘇家身份的象征,只有蘇家一家四口才知道。 莊煒便是想從蘇珞允口中套出這密語,但蘇珞允軟硬不吃,莊煒除了暫時將他關著之外,別無他法。 聽到他的話,藍朵心下微松,等了這么久,能有此消息便已足夠。 陸璟肆既探過路,那他們之后營救蘇珞允便簡單得多。 她下意識抬眸看了眼屋外的明月,唇角微勾—— 這一年到頭,終是迎來了個好消息。 藍朵深吸一口氣,看向蘇珞淺,“你阿兄既暫時無礙,那我便先回去了?!?/br> 說罷,她就想要施展輕功回自己的住處,然而蘇珞淺突然叫住她,“藍朵姑娘?!?/br> 藍朵回身看她,眼底有疑惑。 蘇珞淺繼續說道,“藍朵不妨搬來與我們同住,之后若是商議事情,也好方便些?!?/br> 之前她讓藍朵搬來,藍朵拒絕了。 那時他們才初相識,藍朵拒絕她也能理解。 但這些時日的相處過后,二人之間已較為熟稔。 況且,藍朵為了她阿兄,不惜多次以身涉險,足見她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姑娘。 既如此,在這個節骨眼上便不該讓她獨自一人。 蘇珞淺這話說得有理有據,藍朵最想的便是救出蘇珞允,若是住在潤園,確實是要方便些。 思及此,藍朵沒再拒絕,“好,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br> 但這話說完,她仍舊還是往外走,裙面上的銀片隱隱作響,蘇珞淺疑惑。 而藍朵笑著揶揄道,“你們夫妻二人聊天,我就不便打擾了,”話落,她看向澤蘭,“勞煩澤蘭姑娘,帶我去休憩的房間?!?/br> 藍朵離開后,陸璟肆帶著蘇珞淺回了主院。 擔心她受涼,他用氅衣將她緊緊裹住,直到進了臥房,才將氅衣解開。 院中幽靜,襯得外頭的鞭炮聲和煙火聲越發明顯。 蘇珞淺拉住他的衣袖,急急問道,“我阿兄可還說了什么話?” 陸璟肆抬手給她倒了杯熱茶,答道,“兄長知曉你也來了揚州,讓我一定要保護好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