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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詩句才是真正有才學?!?/br> 說完以后,利玄看向陳定:“陳大俠,該你了?!?/br> 沒想到陳定擺了擺手:“罷了,本來我也有一句,但是趙掌柜的詩詞絕佳,再加上一戒方丈的改動,已成佳句,在下認輸了?!?/br> 利玄沒想到陳定直接認輸了,心里不快,可是也沒辦法,只有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對霍元真道:“一戒方丈,陳大俠藏拙了,就剩咱們了,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利玄大師請?!?/br> “好,咱們是出家人,雖然紅塵詩句也會,但是畢竟不符合咱們的身份,貧僧提議,咱們做詩,應該與佛家有關,不知方丈意下如何?” “自當如此?!?/br> 看到霍元真同意,利玄似乎松了一口氣,之前見霍元真改動趙無極的詩句,似乎頗有功力,他心里還真沒底,這樣加了一個限制,想必霍元真短時間內不可能想出什么太好的詩句,此一次自己勝算大增了。 第014章禪心似月迥無塵 利玄自信滿滿地站了起來,在幾人的注視下,整理了一下灰色僧袍,然后大聲吟道:“斗邑軍余種未芽,斂形還葬復千車。天行的事無差別,偏入長齋禮佛家?!?/br> 四句七言念完,得意洋洋地看向幾人。 錢德祿手捻胡須,微微點頭:“嗯,不錯,不錯,有情有景,身臨其境,確實不錯?!?/br> 旁邊陳定和趙無極也是不住點頭叫好。 霍元真冷眼旁觀,這首詩也是可以,但是絕對不能算作佳句,錢德祿點評就是不錯,而陳定和趙無極的表現稍微有些做作。 不過此二人并不是完全無底限的吹捧,多少還算要些臉皮。 這也讓霍元真心下稍安,只要自己做的詩明顯超過利玄很多,那么想必陳定和趙無極二人也不會過于偏袒。 利玄做完了詩,自我感覺良好,挑釁般地看向霍元真。 這也難怪,都是江湖人士,有幾個能做明白詩詞的,拿刀都比拿筆輕松一些,要不是今天為了討好這個秀才趙無極,利玄也不會文縐縐的來做詩,在他看來,霍元真這個年輕方丈雖然剛才指點了趙無極一句,但是畢竟年紀太小,想必也是碰巧蒙上的,真正有什么才學是不可能的。 況且自己限定詩詞里面必須要有佛家,自己是早早就想好了這首詩,而霍元真臨時做詩,很大的可能是做不出來。 霍元真看了看利玄,沒有對他的詩句做出評價,而是對其他三人道:“三位,那么貧僧也獻丑了?!?/br> “方丈請?!?/br> 錢德祿開口示意,陳定和趙無極則是微微點頭。 霍元真站起了身,離開了酒桌,向旁邊的杏花從邊走去。 幾個人的目光跟隨霍元真的身影,想看看這個年輕和尚能做出什么佳句來。 來到了杏花邊,霍元真又轉過了身,看向天空中的明月:“今夜的月色不錯?!?/br> “是啊,杏花明月,品酒做詩,人生一大樂事?!卞X德祿符合了一句。 利玄斜眼看向霍元真:“一戒方丈,莫要耽擱了,還是快些做詩吧?!?/br> 他的心思霍元真清楚,只是不想自己有太多考慮時間,可是霍元真早已成竹在胸,哂然一笑:“利玄大師,出家也是修心,太急了可有違佛家教義,影響心境啊?!?/br> “哼!”利玄哼了一聲:“貧僧不急,只怕現在急的人是方丈吧?!?/br> 陳定也道:“方丈,很晚了,還是快些開始吧?!?/br> 霍元真沒有回答,又走了幾步,眼睛始終看向天空中的明月,開口道:“禪心似月迥無塵?!?/br> 此句一出,現場一片寂靜,趙無極本來端起酒杯想喝一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忍不住嘴里輕輕念著霍元真剛才的一句。 半晌,趙無極放下酒杯,忍不住用力拍手:“好,太好了!方丈此句雖然沒有提及佛家,但是其中的意境,趙某已經體會到了?!?/br> 錢德祿更是端起杯子,一口干掉:“好詩,就憑方丈這一句,當浮人生一大白,弄的錢某都想出家了?!?/br> 陳定也是不住點頭,只有利玄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開口道:“方丈,一句算不得詩吧?!?/br> 霍元真繼續道:“禪心似月迥無塵,詩性如天青更新,好句漫裁團錦繡,佳文不點綴奇珍,六朝一洗繁華盡,四史重刪雅頌分,半枕松風茶未熟,吟懷瀟灑滿腔春!” 連續的八句吟誦,霍元真一氣呵成,詩做完了,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微微品了一口,云淡風輕,頗有一代高僧的風范。 那邊趙無極沒有再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向霍元真示意,然后一飲而盡。 喝完了酒,趙無極才嘆息了一聲:“好一句吟懷瀟灑滿腔春,方丈,你的豪情壯志趙某領教了,如若你能還俗,考取功名不費吹灰之力?!?/br> “趙施主抬舉貧僧了,出家人,功名利祿與我如浮云,眼下貧僧也是為了以后少來僧眾有個安身之所,為了四方鄉鄰能有許愿之處,才不得不前來求趙施主,否則貧僧還真不愿走這一遭?!?/br> 明明是發展門派好日后在武林爭霸,霍元真也能說得大義凜然,還不由得別人不相信。 果然趙無極面露欽佩之色,再次舉杯與霍元真對飲。 那邊利玄 的臉色陣青陣紅,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對趙無極等人道:“你們還沒說我的詩與他的詩誰的好呢?!?/br> 錢德祿撇了利玄一眼,冷冷道:“利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