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寡夫郎之后、[ABO]小道士穿越星際后成了帝王心尖寵、魏晉第一美少年、我的乖軟小夫郎、反派他無心工作、重生成崽三歲半[種田]、虐文女主嬌寵日常[快穿]、反派穿成癡情男二[快穿]、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重生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
池陸想方設法除去腹中的孽種。 卻被困禁在仙殿里,被顧嶼每宿用靈氣護胎。 “別掙扎了?!?/br> 榻邊傳來顧嶼平淡的嗓音。 “這也是本尊的孩子?!?/br> —— 【美強慘高嶺之花瘋批仙尊攻x暴躁炸毛傲嬌魔頭受】 魔界壇場,池陸被仙門百家圍剿,卻被顧嶼擋下。 仙尊當場萬刃穿心。 重活一世,池陸發現顧嶼變了。 深夜共枕時,顧嶼會輕輕吻他的額角。 可是池陸的心在生祭魔壇后,就沒了去愛一個人的能力。 顧嶼身死壇場那天,他想: 本座的大仇,終于得報了。 感謝在2023-07-15 21:53:13~2023-07-17 17:01: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60814416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8章 闋山蝶術(十四) 玉塵仙尊看上了他的美色 縮地陣的那邊連的是落旁水榭。 溫時卿每次回到這里都會覺得格外輕松, 不得不說他和原主還是有些相似之處的,比方說審美,整個落旁水榭, 不論是花草樹木還是屋內的陳設都很對溫時卿的審美。 跟在溫時卿身后的姜有儀還是第一次來落旁水榭,不禁被這里的景色震撼:“這……是衍月宗?” 這也是她第一次來衍月宗。 “這是南山院的落旁水榭, 我住的地方?!睖貢r卿走在前面解釋道。 姜有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糾結了片刻又問:“仙尊,那江師兄也在南山院對吧?” 自從上次一別, 姜有儀跟著應淮序走了,她就再也沒見過江深。本以為在長都港會見到, 沒想到在江深并沒有和玉塵仙尊同道。 溫時卿引著姜有儀一直走到了落旁水榭的入口, 看門的弟子見來人連忙行禮。 “仙尊?!?/br> 溫時卿擺了擺手,轉身答姜有儀道:“讓他帶你去找江深?!?/br> 聽到讓自己去見江深, 姜有儀有些意外, 雖然她是有些想江師兄了, 但當下當然得以應淮序為主。應淮序現在中了蝶咒, 她怎么會有心情去找江深, 剛剛也是突然想起才問了一句。 “仙尊, 我還是和你一起吧?!苯袃x抬眸看向溫時卿,卻見他笑了笑, 說道:“你以為我讓你去找他干什么?” 聞言, 姜有儀臉頰有些發燙, 又聽面前的人正色道:“找到江深后,你們一同去慈寧閣, 把所有記載和蝶咒有關的卷軸都送到水榭?!?/br> 姜有儀恍然大悟, 連連點頭。 “去吧?!闭f罷, 看門弟子帶著姜有儀離開, 溫時卿轉身徑直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到了屋里,他將儲物袋里的人扔到床上,確人了一下人是否還活著。溫時卿站在床前垂眸看著面前的人,心中那種五味雜陳的情緒仍未消散。 “你要是知道我不是你想救的人,會后悔嗎?”溫時卿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地對著昏睡的人說道。 當然沒有人會回答他,事實上他也不在乎應淮序是否會后悔,做選擇的人從來都不是他。只不過是一時心軟,才選擇了救人。 確實很麻煩,但轉念一想,就同他今天對應淮序說的一般,是他那張極對溫時卿審美的臉救了他。 就當是被美色迷惑了吧。 溫時卿沒再耽擱,打開落旁水榭的藏書閣開始找起了和蝶咒相關的書籍。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原著里提到蝶咒時,有提到過它的解法。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方法其一就是眾所周知的下咒人親自接觸中咒者的蝶化印記,這種方法對被紅蝶感染的人無效,如果施術者死了,那被下咒的人就只能通過另一種方法來解除咒術了。 只是這種方法再原著里并沒有用到,溫時卿唯一知道的就是還有這種方法的存在,以及記載這種方法的書籍在衍月宗。 溫時卿借助法術在藏書閣里仔細翻找著有關蝶術的卷軸書籍,將神識分散進每一絲靈力,不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落旁水榭雖然是玉塵仙尊一個人的居所,但里面也藏著很多珍貴的書。溫時卿找得太過專注,以至于什么時候藏書閣多出來了個人影他都沒察覺。 有關蝶咒解法的字眼從識海飄過,溫時瞬間停下了翻找的動作,正欲借助那本朝自己飛過來的書,指尖碰到書脊正要捏住,卻被憑空出現的另一只手搶先接了過去。 溫時卿憑著手瞬間認出了身后的人,正欲轉身卻被身后站著的人捏住肩頭輕輕一掀,欺身而上將他壓在了木架上。 溫時卿眉心微蹙抬眸看向面前的人,許久未開口說話導致他的聲音有些啞,說話的聲音不大倒像是假意嗔怪:“發什么瘋?” 應淮序頂著一張蒼白的臉,看上去沒什么力氣,把溫時卿抵在架子上的力氣卻一點兒也不小。聽見溫時卿的話,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幾絲笑意。 眉眼微彎,垂眸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輕聲說道:“仙尊既然愿意救我,我總得表示表示,好報答仙尊的救命恩情?!彼穆曇粲行┼硢?,大概是因為才醒過來。 溫時卿輕輕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反問道:“你所謂的報恩就是把本尊壓在書架子上?” 手里書掉落在地上,那只骨節分明的手輕覆在云紋腰帶上,解釋道:“既然是因為這張臉才救的我,仙尊圖的又能是什么?”邊說著腰上的那只手還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