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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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蛇應該是除過毒的,但是咬傷還是很疼的,還有那幾只焦躁的水老鼠,咬了人很容易得狂犬病?!?/br> 【半米深的水里放了這么多的東西,簡直是要把人給逼死??!】 水牢摧殘的不止是犯錯者的身體,更是內心和意志力。 動? 玻璃碴和荊棘刺會刺破皮膚,污穢的水碰到傷口會產生劇烈的疼痛。 不動? 水蛇、水老鼠和水蛭則會把犯錯者當成食物,一口一口地把他吃掉…… 沒人能在這樣的水牢里堅持多久。 一周?一天?怕是一個小時就足以折斷最硬的骨頭。 不止是犯錯者,廠房里的所有人都會在他的叫喊聲中一起被折磨,從早到晚、不停不休。 一人犯錯就要全員受罰。 呵,發明水牢的人真是擅長pua的高級大師! 見明夏被水牢里的男人嚇得不輕,靳昆的臉上露出了得逞后的笑容:“別害怕,只是讓你們看看而已,這些懲罰不會用在你們身上?!?/br> 明夏嫌惡地斜視著他,“他到底犯了什么錯?要被你們當成牲畜一樣虐待?” “私自逃跑,” 靳昆不輕不重地回她道,“沒有上頭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離開廠區,否則就會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br> 掃視著躲在床鋪上的其他人,靳昆又說:“比起那些逃跑后回不來的人,讓他在水牢里呆幾個小時,已經是很仁慈了。你們說呢?” 眾人:…… 面對靳昆的質問,他們不敢說話,只是默默低下了頭。 和明夏料想的一樣,這廠區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監獄,進來了就不可能平平安安地出去。 不過讓她疑惑的是,水牢已經很恐怖了,對于那些偷偷逃跑被抓住的人來說,更嚴重的懲罰會是什么? 從廠房出來,靳昆帶著明夏她們走上了大家稱作“金山”的六層高樓。 金山的構造有點像學校的教學樓,每一層都有許多個相同的大房間,“員工們”就是在這里工作的,每個房間外面都有扛著槍的男人看守,角落里也有許多個監控攝像頭。 她們不是來參觀的,靳昆并沒有把她們帶到每一層的房間參觀。不過系統卻能根據明夏聽到的聲音進行簡單的情景分析: 【一樓的人最多,大多是男人的交談聲,如果沒猜錯,這里應該是“狗推”的辦公點?!?/br> 【二樓三樓有鍵盤聲,環境溫度略高0.5攝氏度,應該是主機發熱導致的,這里應該放置了大量的電腦和服務器之類的?!?/br> 【四樓好安靜啊,沒有煙味和臭味、走廊也很干凈,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在這里工作的女人應該居多?!?/br> …… 聽著耳邊系統的不斷分析,明夏也在猜測著自己將會進行什么樣的違法行為。 這里平常不像是有外人進入的樣子,應該跟桃色交易無關;廠區周圍也沒有種植毒葉子,也不像是制作有毒物品的工廠…… 黃、毒兩條產業都被排除了,只剩下最后一個“賭”了。 如果她沒猜錯,靳昆他們做的應該是跟賭|博有關,比如:網絡賭|博、賭|博詐騙或者非法放貸這些事。 可是,她們都是女人,并不懂得牌桌上的這些玩意兒,騙她們這么多人來又能干些什么呢? 直覺告訴她,事情應該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 跟隨靳昆一層層往上走,來到五樓時,靳昆推開了樓層緊閉的大門:“這就是你們以后上班的地方,準備好進去參觀了嗎?” 第5章 逃離金三角(5) 大家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擠在一起。 她們才剛見識過廠房的水牢,水蛇、水蛭、水耗子……光是想想就覺得后背發涼,天曉得靳昆會不會又安排了什么惡趣味的驚嚇。 見大家都不說話,明夏無所顧忌地走在姐妹們的前面,語氣淡然:“準備好了?!?/br> 來都來了,想跑那是不可能的。 與其等著靳昆吩咐人把她們強推進去,還不如自己主動走。 五樓似乎剛裝修過不久,地上能看到不少灑落的油漆點,電線頭、掃把隨意地丟在角落,哪怕關著門也擋不住里面濃烈的甲醛味。 啪嗒。 房門被打開的瞬間,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和她們想象得不同,房間里沒有什么殘酷的刑具,也沒有丑陋有毒的動物,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了一地,中間那只茶幾上放著的一捧向日葵,是獨屬于家特有的溫暖。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四十平米的房間被布置得很溫馨: 進門的鞋柜上放置著幾雙女士的鞋,墻角的化妝柜上除了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外,還有兩只毛絨玩具。 電視機、洗衣機、電腦……盡管款式有些老,還有些破舊,但是家里該有的電器應有盡有,冰箱上甚至還有幾張泛黃的兒童貼紙。 用來睡覺的床是一張榻榻米,粉紅色的床單和被子,枕頭旁邊有不少女生用的小物件,在走近時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又是中刀、又是受罰,大家這一路受了不少的驚嚇,倏地來到這樣舒適的環境,反而有點無所適從了。 “真的嗎?這里真是給我們用的?” “昆哥,我們,我們真的能住在這兒?!”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們也得跟那些人一樣住廠房呢!” 靳昆點上一根煙,隨意靠在門框上,一副“看看朕為你們打下的江山”的嘴臉,幽幽道:“怎么樣,我沒騙你們吧?” 見女人們一個個點頭如搗蒜,滿臉感激地看著自己,靳昆又得意地哼笑了一聲。 明夏在屋里走了一圈,停在了那扇玻璃窗前,警惕地對系統問道:【這房間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她可不信靳昆會有這么好心。 捕獵者把獵物帶回家是用來吃的,才不會像養崽那樣好好照顧著。 【房間里一共有六個針孔攝像頭、三個竊聽器、兩個紅外攝像頭,電器都是擺設,沒有通電?!?/br> 話說到一半,系統的聲音陡然切換成了一個溫柔的女聲:【根據房間里的痕跡分析,化妝臺應該有不下五個人使用過,鞋柜上鞋子的號碼分別有三個,還有床鋪上的痕跡,唇膏、口水……等等,怎么還有男人的□□?還不止一個人?!】 果然,這里不過是個系著蝴蝶結的陷阱而已。 不止是明夏,趙冬梅很快也發現了房間的異常。 被騙來的女孩子大多沒怎么經歷過生活的打磨,并不覺得這里有什么奇怪??瑟氉岳吨畠洪L大的趙冬梅不同,母親的直覺告訴她,這里并不是什么“家”。 “昆哥,我們是要干點什么工作?”趙冬梅問道。 靳昆吐出一口煙,隨意地回道:“大概就是聊天、哄大哥之類的,跟你們當網絡主播的內容差不多,等凱哥回來會跟你們細說?!?/br> 靳昆只負責帶人回來,工作內容并不是他負責,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 從走進廠區的那一刻,凱哥這個名字就被提起過無數次??礃幼?,這位凱哥大概就是這片廠區的龍頭老大。 出來后,大家又去其他的房間參觀了一圈。每個房間里的擺設差不多,就連墻紙都用了同樣的顏色。 “??!” 推開走廊盡頭的那扇門,女人被里面的畫面嚇得不輕。 猛地把門重新關上,臉頰很快泛起了兩片難為情的緋紅。 “怎么了?” 靳昆走到門前,隔著門聽到了里面野鴛鴦接連不斷的叫喊。 里面不止兩個人,有好多個,其中那個女聲他再熟悉不過了。 靳昆心知肚明地哼笑了一聲,示意其他人走開:“是亞莉,她今天休息,就讓她玩吧?!?/br> 明夏:…… 她總算知道床上那些污漬是怎么來的了。 “歡迎各位來到麥光!” 大家轉身正要走時,樓梯那邊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熱情地展開雙臂,嘴里叼著一根雪茄,卷曲的頭發不知道抹了多少發膠,看著和他的笑容一樣油膩。 看他那拽得二五八萬的步伐,應該就是靳昆口中的凱哥了。 他長得不丑不帥,個子不高不低,屬于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類型。唯獨那一雙眼睛,看得人渾身不舒服,哪怕笑得再燦爛,眸子里都透著迫人的寒氣。 【天庭高而狹,地閣狹而長,顴骨過高,金水相傷,面善目狠,右眉尾有痣主小人。典型的jian巧相,命短無福,只能賺偏財,中年有災禍,大抵活不過五十?!?/br> 說話的功夫,系統的語調又變成了一位垂暮的老叟。 明夏:??? 這到底是個什么系統,不是應該尊重科學嗎?竟然還會看相算命?! 靳昆:“這是咱們老板,叫凱哥?!?/br> “凱哥?!北娙水惪谕?。 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凱哥滿意地點點頭:“來的這一路還好伐?來了麥光,我們就是一家人,有事就說,別憋心里哈?!?/br> 比起她們在廠區見到的人,凱哥算是最慈眉善目的了。 不過她們也清楚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所以哪怕他的語氣再和善,也不敢真的接他的話。 重新回到第一個房間,進屋后,門口兩個拿著槍的男人自覺地關上了門。 雙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發型,凱哥靠在化妝臺上,語氣更溫柔了幾分:“別怕,既然來到麥光,那咱們就是沖著賺錢來的,只要你們能賺錢、肯賺錢,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br> “在國內你們可能月入過萬都困難,但你們跟著我好好干,月入十萬不是夢,年入千萬也是有可能的?!?/br> “你們的前輩有個叫亞莉的,上個月給自己賺了五十萬!五十萬,曉得有多少伐?能裝你們大半個行李箱。以后帶著這么多錢回家,不比你拿著不到五位數的工資卡光榮嗎?” “你們可能也看到了我們的一些懲罰方式,說實話,我也覺得挺殘忍的。但是,賺錢本來就是一件殘忍的事,只有心狠、對自己狠,才能賺到錢。要是不狠,那跟國內那些被老板壓榨的社畜有什么區別?” 凱哥的樣貌平平無奇,口才倒是一頂一的棒。 短短十幾分鐘,就有好幾個女生被說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