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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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旻深質問:“戲說?為什么會有這場戲,如果皇兄不親自應允,誰敢把當朝天子編撰到戲文里?” “小深,可不可以聽我解釋……”鐘臻著急,緊張地環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脖側,“我的確不知道哦啊那段戲文,我與皇上的相識實屬偶然,也婉拒了他的邀請?!?/br> “如果我早些知道,一定會阻止戲文流傳,我真的只喜歡你……我,我一直在等你?!?/br> “哼,”商旻深態度軟化,扁扁嘴問,“那些戲文,究竟是怎么回事?” 黃土之下,長安都城,忽然流行起了一段唱白。 “秋波暗度,春心萌生,我與旻浮夏末相識,共赴春潮……” 其中“旻浮”正是當朝天子的名字。不過,當今年號改為“衡順”,百姓多用“衡順帝”以尊稱帝王。 就是這么一段詞,忽如一夜火爆全城。下到三歲小兒,上到遲暮古稀,都能哼唱兩句。 本以為會引起龍怒,可兩個月過去了,當朝天子似乎并不在意這回事。好事者便開始追究這句唱詞的出處,都想探一探這個“我”是何許人也。 順藤摸瓜的,他們摸到了金科狀元郎甫和那里;再一深究,才發現這個“旻浮”原本并不是皇帝,而是皇上微服私訪時遇到的一個鄉野農夫。 大半原詞都被甫和在一次醉酒后不慎燒毀,只留下這最后一句。根據甫和宅院里的家仆所述,這首詞的名字叫《念臻郎》,原意是狀元郎寫給自己和心上人的定情詞,卻被皇上橫刀奪愛,強行將文中的“鐘臻”改至“旻浮”,“我”的身份則變成了“鐘臻”。 掏心掏肺寫下的詞卻被改得面目全非,甫和飽讀詩書,骨子里帶著些傲,寧可燒了不愿讓它繼續流傳。 此后,他終日郁郁寡歡,日漸消瘦,民眾便對這樣的說法愈發深信不疑。 更有甚者,由此發散出一段風流韻事,鐘臻輾轉于九五之尊的帝王與青梅竹馬的狀元郎之間,搖擺不定……此話本在民間廣為流傳,據說皇上看了龍顏大怒,連夜將那話本先生溢死在自家屋里。 鐘臻無奈解釋:“我真的不知道甫和寫了那些。我和他的交集你都知曉的,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半點旎情?!?/br> 商旻深抿著嘴,“可是,皇兄默認了戲詞傳播,甫和也默認了那些故事被大肆討論?,F在全長安,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皇上還有狀元有一腿,你當怎么解釋?” “我、”鐘臻只得無奈地笑,“我實在是無從解釋,也無從應對……我一直在家里等你,我等了兩年,卻只等到了死刑的圣旨,罪名是欺君與忤逆?!?/br> 商旻深一驚,側過頭,對上鐘臻那對琥珀般的雙眸,“可是,皇兄跟我說,你已經答應他了,即刻入宮?!?/br> “我會一直在家等你,我答應過你的?!?/br> “我還給你寄了信……”商旻深急迫地確認,“剛回宮的時候,我每天都給你寫信,你可曾收到過?” 鐘臻搖頭,強忍心痛,“不曾?!?/br> “我們之前的誤會為何這么深?”商旻深委屈地問,“都怪我,是我沒有相信你?!?/br> 鐘臻眉眼舒展,“不是,是我們之間的阻礙太多了?!?/br> “但是沒關系,我已經為你尋得了一劑藥,藏在家里。你先服下,保命要緊,只要我們倆還在一起,就一定有方法破除你身上的毒?!?/br> “就算我變得像三年前一樣了,也沒關系嗎?” “沒關系啊,”鐘臻將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商旻深握著韁繩的手已滿是虛汗,“我們重新認識,我還是你阿爹,然后是你阿兄,最后再做你的夫君?!?/br> “我娶了你,就是上天認定的姻緣,誰都無法更改的?!?/br> 商旻深心下愴然,原來這些年他的皇兄瞞了他這么多事情,讓他固執地萌生出恨,怨,萬念俱灰,以至于成了一個怪物,要親手將最愛的人置于死地。 皇兄的這一步棋下得好妙??! 若是他留在宮里,奴才會將鐘臻的稟報給他,他定會悲痛欲絕,從而毒性發作,暴斃而亡。 若他前來劫囚,則一并死罪處理;倘若他劫囚成功,沒有了宮里專供的解藥,他也是死路一條。 無論怎樣,都是一場死局。 皇兄當真堵死了他的每一條生路! 不過,那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會帶著鐘臻一起逃出生天吧? 自然也想不到,鐘臻是真心對他,哪怕他再次變成一個癡傻小兒都無所謂。 他們要逃回去,一定要逃回去。 吞了藥,然后遠走高飛,去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 他,鐘臻,進寶還有清風,他們要一直幸??鞓返厣钤谝黄?,遠離那些烏煙瘴氣…… 商旻深不愿再追究鐘臻的話是真是假,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自己真心實意地深愛著的人。 鐘臻曾為他支起了一片天,如今他要帶著鐘臻去開拓屬于他們二人的天地了! “清風,”商旻深伏到馬耳邊,輕聲說:“跑快一點,再跑快一點!” 清風得令,馬蹄飛馳,蕩起地上的竹葉與泥土,風塵仆仆地遠去。 馬背上,商旻深歪著頭和鐘臻接吻。他們許久不曾這般親熱,吻變得生澀而小心,唇齒交纏間又飽含難言的蜜意。 商旻深手里的韁繩松了又緊,好在清風根本不當回事,只管朝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