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主角真香了嗎[快穿]、萬人迷又在崩劇情、替身小夫郎、總在先婚后愛的Beta[快穿]、穿成全A軍校唯一的普通女生、別怕,祖國帶你回家[快穿]、快穿系統派狐貍精rou償功德之子(1v1)、我靠造夢制卡爆紅聯邦、嬌嬌奪春[穿書]、陛下,請嬌羞
“是呀,應該和我一個班呢?!?/br> 這群大二的人去年高考完剛入學,便聽說了杜小草的光榮事跡,內心對她很是敬佩,如今倒是真的見到了。 一下子,杜小草身邊圍滿了人,“杜學姐,你好厲害!” “杜學姐,那西方當真如同蠻夷一般嗎?” “杜學姐,請問你是如何有休學的勇氣呢?!?/br> 鄭悅在旁邊圍觀了全過程,她覺得自己替人尷尬的毛病又要犯了,從杜小草激情講話的時候她的腳指頭就忍不住抓緊了。 算了算了,還是當不認識默默走開吧。 第226章 看女兒 祝青寒終于把河中得關系網粉碎的干干凈凈, 那些富商權貴再也沒辦法聚集在一起,河中徹底的干凈了,曾經的富商權貴們被收走了大部門的家財, 前往外地, 遣散了奴仆, 凡事都得自己來。 從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奴隸主需要自己找工作賺錢,洗衣, 做飯,燒水, 計算著每個月的生活費,節約用錢,老老實實的過平民生活。 時自明便是其中一個,他的官職不作數了,雖然沒有明說不讓他以后繼續做官, 但是時自明明白,他這么輩子與官途無緣,若是允許他們這些曾經做過官的再做官,那那位祝秘書又為何要留在彭嘉縣這么久,周旋其中,清理關系網,收拾不聽話的人呢。 時自明現在唯一的希望在自己的女兒時孤蘭身上,當時那位祝秘書似乎對自己的女兒表現非常滿意,便引薦了她去揚州讀夜校,不負眾望的在這次高考成功考上了新立大學,將來做吏事便已是穩了一半。 時家本就是清官, 也沒多少錢,時孤蘭在揚州也要花錢, 學費生活費,都是一筆開銷,他和自己的娘子每個月都會節約用錢。 說起這個女兒,時自明還是很慶幸她撿回了一條命,畢竟當初她是王沖榮的妃子,是那張將軍仁慈,放她出了宮,回了家。 時自明現在接受了掃盲教育,認得了簡體字和阿拉伯數字,加上之前確實是做過官,文化素養較高,在彭嘉縣的紡織廠做賬房,他的娘子孫芹有一手好的刺繡手藝,在紡織廠還做了個大班長。 兩口子都找到了穩定又體面工作,日子過的也還不錯,再加上有個考上大學的女兒,已是左鄰右舍羨慕的對象。 彭嘉縣有祝青寒坐鎮,百姓們對于大新的思想接受的也很快。 時自明雖如今沒做官,但因為有了個考上了大學的女兒,他和孫芹已是這條街最體面的人,按理來說應當是沒有什么煩惱了才是。 但是他還真有,時自明打小就有個毛病,看東西看的不是那么的清楚,要湊的近一些,而且有時候還會有重影,就說前段時間那火石燈,他夜里瞧著亮光處是散開的。 都說這大新的醫者醫術高超,時自明便找了個他和孫芹都得空的時間,打算去瞧瞧。 時自明剛坐下,說了自己的癥狀,那大新的大夫便和顏悅色地說:“這確實是病,名為近視眼,你這帶了點了散光?!?/br> 孫芹和時自明面面相覷,這近視眼又是什么病,從來沒聽過。 緊接著那大夫又搬出一塊長板子上面有奇奇怪怪的符號,給了時自明一塊圓盤,遮住他的一只眼睛,看長板子上的符號開口是哪個方向,讓他用手指,指完了便換只眼睛繼續。 度數測完了,那大夫說:“你這度數還不算深,只有100來度加一點散光,你再等兩年,等橡膠樹長成了,割了膠,便能做鼻托了,到時候來配個眼鏡,就能看的清清楚楚了?!?/br> 時自明還有點云里霧里,孫芹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這近視眼能治,但是得從西方帶回來的橡膠樹長成了才能治。 時自明出了醫館大門,嘀咕道:“還是第一次聽說近視眼這個病?!?/br> 孫芹笑道:“你不是總要近一些才能看得到東西,這不就是近視眼嗎?這個病名還挺貼切的?!?/br> 時自明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再過兩年,等那橡膠樹長成了,我就去陪那個什么.眼鏡?!?/br> 孫芹拿胳膊撞了撞時自明,“咱們什么時候去請假,你什么時候有空?” 時自明回她:“等后天我把事情干完了我們就去?!?/br> 二人想要請假不是為了別的,正是要去揚州看一看許久未見的女兒。 時孤蘭在揚州讀夜校,也就過年回來了一次,父母兩個總是不放心,還是想要去揚州看看她。 孫芹和時自明在那廠長辦公室面前徘徊了一下,還是屈指敲門。 “進?!?/br> 時自明和孫芹臉上掛著笑,“王廠長,我們二人今日來是想請個假,去揚州看下孩子?!?/br> 王向蝶本來在低頭寫材料,聽到他們二人說話后才把筆放下來,這么多年過去,王向蝶也終于從梨縣到揚州,從一個紡織女工變成技術員,最后被調到這里來做廠長。 王向蝶問,“打算請幾天?” 孫芹回她:“我們就請三天,加上周末休息的兩天,一共就五天時間?!?/br> 時自明和孫芹在王向蝶眼里都算的上優秀員工,尤其是孫芹,那一手紡織刺繡手藝真是很了不得,做大班長也做得很盡心盡力,孫芹開口請假,她怎么都是要批的。 恩威并施,才能讓下屬信服,肯心甘情愿的為你辦事。 王向蝶笑了笑:“你們家女兒在新立大學學的什么專業呀?” 時自明連忙回答:“學的文學專業?!?/br> “文學專業的分可不低??!”王向蝶隨后又說道:“三天的假怎么夠,你們只怕是去見女兒一面就要回來了,你們兩個平時在工作上表現的都很良好,我給你們批五天的假,加上兩天的休息,一共七天,你們好好的去和時小娘子多待幾天?!?/br> 七天的假期來的突然,時自明和孫芹都沒想到王向碟會這么大方,他們原以為三天的假期都已經很懸了。 二人心中都對王向碟很是感激,想著回了紡織廠,更是要盡心盡力的干活了。 時自明和孫芹要去揚州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左鄰右舍,眾人紛紛羨慕他們有個這么出息的女兒。 尤其是住在巷尾的王大郎一家,王大郎從前是個九品芝麻官,現在他和時自明一樣找了個班上,他家兒子是和時孤蘭一起去讀的夜校,今年高考就沒考上,說是還要復讀再考。 王大郎說話酸溜溜的:“還是你們夫妻運好,得了個這么出息的女兒?!迸畠簝蓚€字咬的尤其的重。 時自明和孫芹懶得搭理他,便理也不理的直接關上門,落了鎖。 假請好了,工作交接好了,二人便踏往蘭去揚州的路上,首先自己想辦法去奉縣,因為整個河中都只有奉縣才有到揚州的長途馬車。 時自明和孫芹沒來過奉縣,如今看來,二人倒是被奉縣的城建驚訝到。 多個重點項目落在奉縣,因此奉縣定然是比其他的縣城發展的好的,這一點光看百姓的精神面貌都看得出來。 從奉縣的客運站坐車去揚州的人還不算少,孫芹在買票的時候和好幾個人閑聊才得知,他們都是揚州的吏事,時常得來回報告情況,因此才有了這班車。 孫芹是個健談的,上了馬車后,和幾個吏事也東聊聊西聊聊。 吏事問:“二位去揚州是做什么呢?” 現在的人口流通雖然比以前好些,但也人少有不是公務在身的人往揚州去。 時自明和孫芹帶著自豪地說:“去揚州看女兒,她在讀新立大學呢?!?/br> 大學生三個在代表的便是稀少和高知,而且圣人也對大學生非常的重視,幾個吏事當即看他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如果說奉縣已經讓時自明和孫芹驚嘆,那揚州的城建足以讓他們二人長大了嘴巴。 畢竟是圣人待的地方,所以什么都是最好的。 就連公共牛車的路牌上的字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寫的公正,一個隨隨便便在路上走著的小孩,穿著的衣服也是新的,沒有補丁的。 隨處可見幾個小娘子小郎君成群結隊,嘴里念念有詞地說什么今天學了那篇課文,昨日得學的那未知方程式真是復雜。 時自明和孫芹二人感覺自己像個從鄉下來的,完全被揚州的繁華迷了眼,二人短暫的驚訝過后,決定先去找住處,畢竟還要在揚州待上三四天呢。 二人瞧見路邊有間糖水鋪子,便過去問揚州何處可以住宿。 揚州確實有專門供人住宿的地方,叫作國賓館,是給那些個來揚州做生意的其他國家的人住的,也有些小的客棧。 衡量再三,孫芹沒有去住國賓館,而是選了小客棧,這樣可以省下一些錢。 時孤蘭完全沒想到自己的阿娘和阿耶會來看她,畢竟紡織廠的活還是比較重的,她沒想到他們會特意請假來。 孫芹將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個遍,“你看你都瘦了?!?/br> 內心戲很多的時孤蘭:她瘦了嗎,食堂的飯菜那么好吃,她天天吃那么多,還瘦了? 時自明和孫芹進不去新立大學的里面,便就在外頭瞧了瞧這大學的模樣。 時自明現在才真正的理解了,那報紙上為何總說新鮮的血液,新鮮的血液。 他確實老了,大新喜歡接受著新思想長大的年輕人,這樣長久以往的下去,舊的思想終會消失。 或許這就是圣人的目的。 一家三口見了面,自然是要去吃上一頓飯的,揚州的食肆很多,最近還時新起了外賣,在街頭便能瞧見提著食盒的外賣員在穿梭。 孫芹沒見過外賣員,便問:“這群人都提著個食盒,穿著統一顏色的衣裳,還步履匆匆的?!?/br> 時孤蘭慢吞吞地說:“這是外賣員,最近時新起來的行業,現在越來越多的人不愛做飯了,就連出去吃飯都不想,所以就有了這個送飯上門的服務?!?/br> 時自明好奇地問:“那他們送一趟多少錢?” 時孤蘭根據自己同學點外賣的情況猜測道:“一個娘娘錢?!?/br> 時自明一下覺得自己更是沒見過世面了,這揚州為何這么多新奇的東西。 三個人找了間食肆,點了些菜,時自明主動說起自己去醫館瞧病,結果說他是近視眼這個事。 時孤蘭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有時候自己的阿耶會湊近看東西,原來阿耶是近視,她問:“多少度,帶不帶散光?” 時自明答:“150度,帶了點散光但是不嚴重?!?/br> 孫芹瞧見時孤蘭好像很知道這個近視眼一樣,“你怎么知道得這般清楚?” “這個在揚州很常見呀,等橡膠樹長成了,便可以配眼鏡?!睍r孤蘭一邊說一邊比劃,“架子帶在耳朵上,便能看的很清楚,我好幾個同學都打算配?!?/br> 第227章 假的大新 長安縣內。 祝文已在此處扎根多年, 他抓來許多可憐的百姓在長安縣和附近生活,作為他和他的下屬的奴隸,吸著他們的血, 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祝文不識字, 封了官也都是自己身邊的兄弟, 也都大字不識,只靠當初抓了個秀才來處理“國事”。 這秀才姓曹, 祝文一般都叫他曹秀才。 曹秀才起初還害怕自己會被祝文等人殺掉,本來還存著逃跑的心思, 但是日子久了,他也嘗到了權力的滋味,嘗到了壓迫百姓的滋味,嘗到了上位者的滋味,他不光不想跑了, 在處理梁國的國事上還十分認真。 曹秀才堅決擁護祝文的統治,畢竟祝文吃rou他也能吃點rou渣不是,要是在別的國家,不說rou渣了,連口湯都輪不到他喝。 祝文很喜歡仁照鹿,睡覺日日都要抱著,有時仁照鹿半夜唱歌將他驚醒,他也不惱,反而覺得是不是仁照鹿有什么指示。 曹秀才對仁照鹿也是十分敬重,認為這是那位天上的神仙楚娘娘賜給當初大驪皇帝的東西,半夜唱歌定然是有什么寓意在的。 于是兩個人便開始研究, 發現這仁照鹿每次唱歌的時候,都正是梁國從外面抓人回來的時候, 其實這純屬巧合,祝文手底下的人三天兩天都在抓人,仁照鹿唱歌遇上抓人并不奇怪。 于是,抓人更頻繁了,但抓人也有瓶頸期,也有抓不到人的時候,而且現在那些流民都學聰明了,也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