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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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扶凃笑,掐上林笑卻的臉蛋:“誰能讓你丟臉,好好的在這呢,哪個敢來拿,孤誅了他?!?/br> 林笑卻拍開他的手:“殿下吃什么了,這么大的氣性,臉肯定掐紅了?!?/br> 正是吃不著,才這么大的氣性。蕭扶凃看著不解風情的林笑卻,道:“哪里就掐紅了你,這一去,少說也得一月才回來。不要到處招蜂惹蝶,小心被蟄得滿頭包,到時回宮來找孤喊疼?!?/br> “我就算是花,藥汁也泡發了,路過的蜂蝶瞎了眼才來蜇我。倒是你,”林笑卻道,“快及冠了,還不快快打扮起來,到時候要是燁京城里的姑娘哥兒都瞧不上殿下,殿下可別找我哭鼻子?!?/br> 蕭扶凃被逗笑了,笑了半晌道:“少貧嘴。記住孤說的——” 林笑卻“嗯嗯嗯”打斷了蕭扶凃:“不輕信別人不亂跑不玩火不進密林,知道了,殿下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受傷?!?/br> 蕭扶凃見林笑卻真的記住了不想再聽了,也不多嘴討人厭了。 要開拔了,蕭扶凃站在馬車外,道:“怯玉,孤等你回來?!?/br> 林笑卻不知道蕭扶凃怎么又傷心了,明明剛剛還笑著。 他垂了眼,不想看蕭扶凃的眼神,低低地“嗯”了聲。 蕭扶凃退開,讓車馬前行。 馬車滾滾,蕭扶凃一退再退,站定后看著馬車行遠,漸漸就沒了影。 第10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10 從燁京到洛北,一路上有數座行宮。 上了路,才兩個時辰過去,林笑卻就有些受不住了。馬車再大,鋪再多軟墊,那也是行駛在路上,比不得睡床柔軟。 一想到要坐上六七天馬車才到洛北,林笑卻就后悔怎么不把秋狩隨行的事推了。 好不容易到了行宮,梳洗一番,林笑卻躺著就不想動了。卻有太監來報,說是陛下讓他過去一起用晚膳。 晚膳……想到上次的晚膳,林笑卻推說自己不舒服,太監只是道:“世子爺,陛下在等您?!?/br> 林笑卻賴在床上不想起,山休勸了勸,把林笑卻扶起來整理了衣冠頭發,赴了宴。 本以為皇后娘娘也在,沒想到只有皇帝蕭倦。 林笑卻打了退堂鼓,目光忽的瞥見一旁跪著一個人。 戴著面具,脖子上套著鎖鏈,鎖鏈綁在桌腳上,看起來像條家養的狗。 但面具十分精巧,勾勒著銀紋,狐貍似的媚氣。鎖鏈也細,不是那種刑罰的鎖,倒像是情趣。 身上的衣衫薄,精致華美,就是過于薄了些,腰背的膚色都隱隱透了出來。 露出的手腕如霜雪,肌膚嫩得似能掐出水。光著腳,腳上沒有絲毫繭子,仿佛生來就是被把玩的上好美玉。 林笑卻只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 他垂下頭,皇帝這是又有了新寵姬?怎么閨房之樂不藏著,反而露在了他眼前。 他是退,還是退? 林笑卻果斷往后退,卻撞到了皇帝本人。 林笑卻沒防備驚得叫了聲,蕭倦扶穩了他便松手走到席位上坐下。 林笑卻驚魂未定,站那里進退不得。 蕭倦道:“還愣著做什么?!?/br> 林笑卻咬咬牙,只能乖乖走到席位上坐下。 蕭倦道:“朕養的狗不咬人,離那么遠作甚?!?/br> 林笑卻垂著眼,輕聲道:“臣來得不是時候,打擾陛下了。要不臣明日再來?!?/br> 蕭倦笑:“怕什么,跪著的又不是怯玉伮。你之前倒是喜歡跪,為了那誰來著,謝知池?!?/br> 林笑卻頭垂得更低,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蕭倦站起來,走到林笑卻身后,撫上他頸項抬起了他的頭。 “陛下?”林笑卻心臟跳得急,他回想了一番,最近他并沒有做什么惹到這皇帝。 蕭倦沒回應,只是執起了林笑卻的手,摸在了跪在一旁的那人身上。 蕭倦強硬地攥著林笑卻的手去摸,從后頸一路緩緩下滑,林笑卻被烙鐵燙了似的,掙扎卻被蕭倦制得更緊。 “陛下?臣不能冒犯宮妃。臣最近若做錯了什么,臣知錯,一定改?!?/br> 透過薄薄的衣衫,林笑卻摸到那人的脊骨與肌膚,臉紅了一片。骨似玉膚如凝脂,林笑卻腳趾忍不住蜷了起來。 那人癢不癢林笑卻不知,林笑卻癢得渾身都要燙熟了。 蕭倦見再摸下去,林笑卻都要昏過去才松開了手。 “朕新收的寵奴,比之你喜歡的那個謝知池,如何?” 林笑卻又沒摸過謝知池,他怎么知道。但謝知池家境貧寒,手腳鐵定有繭,免不了做些活腰背也會更有力,男兒郎哪能與寵姬比柔軟。 林笑卻站起來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禮:“狀元郎如今已是平民,又回了鄉去,鄉野村夫,哪能與陛下的寵姬作比?!?/br> 蕭倦聽到平民、回鄉,忍不住笑了下,他轉念想到,定是有人瞞了怯玉伮,怪不得這陣子沒見他來鬧騰。 “朕讓你答,你答便是?!笔捑氲?,“答得不好,朕殺了這寵奴如何?!?/br> 林笑卻簡直毛骨悚然,不明白皇帝到底在鬧哪出。但這人要真的因他而死,林笑卻不能承受這結果,跪了下來道:“陛下,臣知錯。臣自上次晚宴后,日日夜夜都在反省。陛下待臣多有優待,臣卻深負圣恩,實在該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