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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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映之淡淡笑睨著他。 蕭暥徹底蔫了,可憐巴巴:“大哥,唔,沒事,就是問問今天中午還有rou吃嗎?” “沒有!”換來依舊斬釘截鐵的回答。 蕭暥:…… 大哥指望不上了。 蕭暥終于技窮了,只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作戰計劃說了一遍。 …… 謝映之聽完,略作思忖:“主公身體不可勞累過甚,三日三夜不眠不休斷不可取,且張繇若要集結軍隊也需一兩日,你五天之內趕到黃龍城足矣?!?/br> 蕭暥心中意外一喜:“先生這是同意了!” “襄州之戰火需迅速撲滅,以免影響屯田備戰之大勢?!敝x映之道, 其實,蕭暥提出要在襄州打一場快戰,速戰速決,以免影響屯田搞建設的全局戰略,和謝映之所想不謀而合。 在謝映之看來,襄州、北境的戰火目前都還是局部之力。對于北境,只需穩住即可,倒是襄州,黃龍城深處腹地,又是兵工廠所在,襄州戰火要迅速掐滅,不能影響全局之勢。 謝映之道:“北宮皓不足為慮,但東方冉主公如何應對?” 東方冉心思陰詭,精通邪術毒物,防不勝防。 蕭暥瞥向謝映之手上的指環:那個,再借一下? 謝映之輕撥開他的手:“日前我在主公身上所繪之圖,可抵攝魂箭之類秘術襲擊,與玄門指環等同,不必再多此一舉?!?/br> 蕭暥心想也是,西征的時候,你都把玄門指環幾傳手了?嗚,這次不借了…… 謝映之沒有告訴蕭暥,東方冉恨他日久,若讓東方冉看到玄門指環戴在了蕭暥手上,難免遷怒于蕭暥,不知會出什么陰毒的招數對付他。 謝映之道:“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僅有玄門指環也無濟于事。主公若想南下,我需和你一起去?!?/br> “不可?!笔挄读⒓吹溃骸跋壬綦x京,誰來穩定大局?” 如今北境和襄州同時火起,若沒有謝映之坐鎮京城,他如何敢輕易南下。 謝映之從諫如流:“既如此,只有再充個電?” 蕭暥一詫:啥? 他接著就想起潛龍局時謝映之跟他連線,遠程指導他找到武庫、撬開金鎖,兩人配合默契,不失為一個兩全之法。 但是潛龍局上他們之間相隔不過百尺,而現今,黃龍城距離大梁可是有千里之遙??! 蕭暥道:“續航跟不上吧?” 謝映之點了點他胸前,“主公身上有我的記號?!?/br> 蕭暥:“這圖還能增強信號?” 謝映之莞爾:“不妨一試?!?/br> 但是連線就要親密接觸。 蕭暥連忙表示:“大哥在里頭,這里不方便罷?” 謝映之失笑:“軍情如火,主公還要挑地方?” 就在這里。 蕭暥:…… 春日晌午,水波般的樹影灑落窗檐,庭院里花明柳暗,熏風撲面。 蕭暥坐在窗沿上,見謝映之從袖中取出一方巾帕。 在大雍,文人雅士出門都是會帶巾帕,春夏拭汗,會友飲酒品茗后也可揩拭,以免儀態不雅。 謝先生的巾帕尤為與眾不同,薄如蟬翼,輕若絲羽,也許是應季,那帕子也是春意盎然——那是淺草才能沒馬蹄的水綠色,清新淡雅。 蕭暥正不著調地想:‘他怎么連巾帕也是綠的?’ 忽而眼前恍如碧波一蕩,清風徐來。那方輕紗已如煙柳般垂下眼簾,遮過了他的視線。 蕭暥:靠,不要!綠蓋頭! 他還來不及抗議,謝映之冰玉般的手指已托起他的下頜,欣然俯身,順滑的長發隨之逶落肩頭,微涼柔潤的唇貼上了他的唇畔。 隔著似煙的青紗,他的唇如初春一抹柔紅。 蕭暥的思緒頓時斷線了。 窗前,桃花細柳熏風拂面,隔著如霧輕紗,唇瓣溫濡的觸感深深淺淺,朦朦朧朧,仿佛含住了一朵嬌軟的花。 謝映之氣息悠長,秀美的唇輕軟如云,纏綿廝磨間淺嘗輕吮、循循善誘,薄霧般的輕紗飄飄渺渺隔在唇間,不知不覺里,仿佛被春雨洇濕了一片氤氳。 枝頭花落無聲,唇舌相繚間,蕭暥都分不清是馥郁的花香,還是謝映之身上幽淡玄遠的孤香,似若即若離若有若無,又似無處不在…… 他腦子里暈乎乎地想著,為什么還沒有信號?難道是打開方式不對? 呼吸交纏間,謝映之抵著他唇畔輕道:“玄門結契后,需要循序漸進?!?/br> 溫熱的氣息透過紗,激得蕭暥不禁一顫。 循序漸進?就是說要比上一回更進一步的意思?還是說每一回都不能是相同的方式? 蕭暥忽然坐直身子建議:“我們改變一下方式試試?” 謝映之饒有趣味:“嗯?” 蕭暥指了指自己的蓋頭,剛想表示先生你戴這個蓋頭,讓我來! 就在這時,秦羽的聲音隔著屏風傳來:“彥昭,你們還沒有商量好嗎?” 兩人同時呼吸一頓。 蕭暥急著要揭去蓋頭,謝映之悠然按住他的手,忍著笑回道:“大司馬,我正在跟主公商議,片刻就好?!?/br> 蕭暥壓低聲音:“片刻你好得了嗎?” 謝映之似笑非笑:“小宇你再加把力?” 蕭暥不服了。以為他不行? 說起來他才是主公吧?哪個主公是被自家謀士壓在窗沿邊的? 蕭暥也不管什么紅蓋頭綠蓋頭了,軍情緊急,大哥又在催,他得速戰速決。 他抬手掂起謝映之清致的下頜,干脆利落地親了下去,一邊還自我催眠:隔著輕紗,他這不算褻瀆…… 細膩的肌膚相觸,唇瓣綿軟交纏,甘醇幽淡的滋味入口,可無論他怎么賣力,還是連不上。 蕭暥懵逼了,怎么老是充不進電? 軍情如火,他只有更用力地舔吮,他就吃甜潤軟糯的香草奶油雪糕了。 謝映之的唇色澤柔淡,弧度優美,哪禁得起這樣毫無章法地亂啃,不禁連連后退,輕喘著笑道:“不是你這樣的,小宇,你這是想吃我?” 蕭暥老臉一紅,他確實沒經驗,也沒主動親過誰,除了溯回地里落水后神智不清時,他膽大包天地強吻了魏西陵。事后魏西陵要面子,沒找他算賬吃了個啞巴虧,估計也夠郁悶的。 他正浮思亂想,一只輕若落羽的手撫上他平坦的腰腹間,“主公是餓了罷?” 蕭暥的肚子誠實地響應了一聲,他等秦羽的紅燒rou都等半天了! 可是他肚子餓了,嘴唇麻木了,快沒力氣了,怎么還沒連線上? 這實在是讓人沮喪。 不會是這充電接口有問題罷?比如說接觸不良? 蕭暥誠實地提出質疑,“還有什么更快的連接方式嗎?” “比如換一個接口?” 謝映之失笑:“小宇想換哪個接口?” 換哪個接口?蕭暥怎么知道。 他挑起眼睫,懵然問道:“還有哪些接口?” 隔著朦朧輕紗,那眉眼純然又媚致。 謝映之輕咳了聲,似有不便道之處,“目前還無需如此?!?/br> 他說罷安撫起某只因充不進電而毛躁躁的狐貍,“這不是打仗,不是越用力就越能連上線,急于求成只會適得其反,我們可換個方式試試?!?/br> 聲音輕如霰雪,“我來教你……” 說罷他悄然抬起蕭暥的手,撫上了自己的唇瓣,指尖輕輕輾轉間,勾勒出優美的輪廓。不見聲色,卻又勝過一切聲色。 蕭暥只覺得觸感溫軟,恍惚間,指尖濕而暖地一觸滑入口中。 蕭暥的臉頰頓時一熱,只覺得溫潤的氣息濕濡了他的指端,謝映之薄唇微啟,一雙琉璃般不染煙火的眼眸更是看得人昏眩,“小宇,你先要對我有所感覺……” 另一邊,秦羽等了片刻還沒動靜,勉力起身拄杖向外走去。 接著他駭然睜大了雙眼。 …… 出征前,蕭暥還是吃到了他心心念的紅燒rou,只是有件事讓他感到頗為意外。說起來他才是要出征的那個罷? 秦羽殷勤道:“我特地吩咐廚下做幾個清淡的菜。映之啊,你稍微吃一點。這人間煙火,也別有滋味?!?/br> 蕭暥懵了:大哥,你管叫他什么? 謝映之無比自然地答道:“多謝大哥?!?/br> 蕭暥:等等,你們怎么回事?你們不對勁…… 午后,蕭暥點五千騎,浩浩蕩蕩南下襄州。一出大梁,他就悄悄脫離大軍,率一隊輕騎先行南下。 *** 次日,北宮皓派出的使團到達澠州,此番東方冉親自游說張繇,并隨行帶去上百副甲胄刀劍、數千箭矢的見面禮,提出了和張繇聯手,以黃龍城軍鎮為根據地瓜分襄州的計劃。 襄州屯田已有一年多,良田千頃物阜民豐,張繇早就垂涎三尺,東方冉又提出,張繇若與北宮皓結盟,還有黃龍城大批軍械裝備饋贈。 張繇大喜,滿口同意他瓜分襄州的計劃,并派潘悅為將,率精兵兩萬,浩浩蕩蕩開往黃龍城。 黃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