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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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司斯年的力氣太大,還是沈嶼自身第一次被人伺候著洗漱,他全身粉粉嫩嫩的,再配上全身的烏黑痕跡,這副模樣真的是很惹人憐愛,也很容易讓人犯罪! 司斯年看得眼睛發紅,控制不住轉過人就吻住沈嶼錯愕的嘴唇。 兩個人洗完澡出來后,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沈嶼只覺得這個澡洗得真的是還不如不洗,他已經被人擦干的身體直接摔在柔軟的大床,整個人大聲地嘆氣。 而身后的司斯年則是一臉魘足,神清氣爽地跟在沈嶼后面,看到沈嶼癱在床上,他撿起地上的腳鏈緩緩走過去,先是伸手撫摸那纖細的腳腕,再把腳鏈“咔嚓”一聲戴上。 沈嶼一頓,他以為今天終于可以不用被困了,沒想到,只是錯覺。 第二十二章 再來一次 司斯年打開一扇隱藏的小門,里面是自己的衣帽間,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所有衣服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衣袖紐扣的位置的變化吧,領帶的顏色也是非黑即白。 他從最左邊拿出一套未開封的衣服,扯去衣套,照著鏡子簡單比一下,褪去浴巾開始換上。 穿戴好之后,他對著鏡子系領帶的手一頓,或許有另一種方式。 司斯年嘴角掛著笑,把快戴好的領帶重新拿下,步伐稍顯輕快地走出來。 沈嶼如死尸般地繼續躺在偌大的床上一動不動,兩只手分開自然地放在身側,頭側對著窗戶那邊,眼睛撲閃撲閃地動著。 司斯年又出現在同一個位置,不同的是,這次他穿戴整齊,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眉目清秀舒展,嘴角掛著令人心悸的笑容。 司斯年健碩的身體擋住沈嶼窺探到的光,他一把把沈嶼抱起,腳鏈跟著動作發起“叮當叮當”響。 沈嶼身子光禿禿,目光不習慣地側向一邊,全身粉白粉白的。 司斯年笑著握住他的手,把手里的領帶遞給他,“我需要你的幫忙!” 沈嶼把目光轉到他身上,用眼神質問他:你說什么? 沈嶼搖搖頭,“我不會,司先生?!?/br> 司斯年大手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帶,分開領帶繞在脖子上,用著低沉的嗓音說:“我教你!” 沈嶼臉頰通紅,手跟著司斯年的動作一步接一步,做的有模有樣,系好之后,司斯年又把領帶拉扯開。 司斯年揚著唇:“小嶼,再來一次!” 沈嶼羞得把頭別到一邊,手指像是不聽使喚般貼在司斯年的脖子那兒上上又下下,領帶成功地被他快打成死結。 沈嶼聲音帶著干巴巴的無措:“我、我不行……” 司斯年笑著說:“再教你一次!” 兩個人磨磨蹭蹭,等到司斯年走出臥室的時候,沈嶼才卸力地癱坐在地上。 他現在有點矛盾,他自私地想真真正正的擁有司斯年的愛,可他又明明白白地知道那人把他當作什么。 我想要你的愛,獨一無二的愛,不夾雜任何渾濁的愛。 沈嶼在地上坐了一會,才慢慢爬起來,又回到床上躺著。 算了,就這樣吧,就讓他這樣腐爛吧! 司斯年自己開著車,先是去夜色查看了一下聞宴調查到的線索,然后又一個人去到醫院。 沈奶奶應該已經吃完飯了,此刻正躺在床上閉目休息。 他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的窗口往里看,護工阿姨盡心盡責地幫沈奶奶看著輸液的藥水。 下午之后,沈奶奶就不能用餐了,因為明天是她要動手術的日子,得從今天下午起不能再吃任何東西,只能喝水。 司斯年站在門外躊躇一會兒,拿出手機給奶奶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家里的林叔。 【拿去給他看,告訴他奶奶很好,讓他不要擔心?!?/br> 林叔剛剛從沈嶼的房里撤出已經吃完飯的碗筷,看到司斯年的消息,眼光一沉。 不得不說,不愧是兩父子啊,這一幕幕,竟意外地和以前十分相同。 林叔又回頭先是敲了敲門,再進去。 沈嶼裹著巨大的被子坐在窗邊的榻榻米上,見著林叔出去又回來,他以為是自己能出去了,滿眼帶著自由的光。 林叔欠著身向前,拿著手機往前遞給沈嶼,“小先生,這是少爺讓我給您看的!” 沈嶼一時沒看清手機里的東西,心底沒來由地慌亂。 他手指不受控地發抖,接過林叔的手機。 待沈嶼看清手機里的東西之后,眼眶止不住地往外流著喜極而泣的淚水。 他笑著把手機還給林叔,看著林叔眼里的關心,沈嶼笑著說自己沒事,只是好久沒見著奶奶,太高興了。 林叔退下之后,沈嶼歪著頭靠在膝蓋上,眼睛盯著窗外熾熱的太陽,陽光很耀眼,很溫暖,懶懶地打在身上時,總感覺能聞到香甜的面包味。 外面的樹葉在漸漸泛黃,它們會掉入松軟的泥土里,化為腐物,以另一種方式繼續陪著大樹;而大樹則會吸食它們僅存的殘缺的營養,作為自己的成長劑,在來年春天到來的時候,又重新散葉開枝,緊接著就是年復一年的演繹著同一幕劇情。 司斯年去到醫生診療室里和沈奶奶的動刀醫生簡單交流一下手術的事宜之后,才提步從醫院離開。 在司斯年離開之后,診療室的白色擋布后邁出一位穿著黑色皮鞋的男人,往上看,儼然就是——蘇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