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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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臉紅紅的坐在衣帽間的軟椅上,她并著腿,男人站在她身后,手中拿著一根銀色的發簪。 他將發簪咬在唇間,大手撈起她的頭發,指尖穿過頭發,笨拙的梳理著,頭發被他一掌握住,他將發簪穿過發絲,靠著練習來的記憶,一點一點將她的頭發盤起來。 她回過頭,額間碎發滑落,一張白皙乖巧的精致小臉映入眼簾。 傅臣的公寓設計太過簡單,客廳里只有一張沙發,一塊碩大的地毯,掛壁的電視,再去其他家具。 整個客廳格外空曠,女孩坐在沙發上,男人攝像機站在她身前,指揮著她擺著姿勢。 陳瑾的姿態有些僵硬,她趴在沙發上,穿著高跟鞋的腳丫子翹起來,她撐著腦袋,發絲落下來,精致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亮晶晶的眼睛透過攝像頭看著男人。 清艷而純欲。 他不斷按下快門,將相機拿給女孩看。 “阿瑾,你真的很美?!彼f道。 陳瑾坐在他身側,看著相機里漂亮的女孩,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 她走到落地窗前,窗外下著大雪,原本的陽臺在裝修的時候封了起來,鏈接著客廳,在她面前是一面通透的玻璃,以及漫天飄雪。 她抬手攀上玻璃,臉微微側過來,玻璃上映出她的側臉,夾雜著雪花,那雙漂亮的眸子里透著淡淡的憂傷,宛如失意的公主。 傅臣呼吸微微停滯,快速按下快門。 拍了一會照片,她穿著高跟鞋實在是腳累了,便脫了踢到一邊。 相機被放在茶幾上,男人在廚房里倒騰晚餐,他雖然不會炒菜,但是簡單的煎牛排還是會的。 陳瑾坐在沙發上,拿起相機翻看著剛剛的照片,她光著腳丫子,悄悄地走到廚房門口,舉起了相機。 “嘿!” 男人下意識回頭,俊朗的眉眼里帶著淡淡的笑意,手中拿著硅膠夾子,眸光寵溺的垂眸看向她。 快門按下,照片中的男人穿著白襯衫,領口敞開,小麥色的肌膚和飽滿的肌rou將性張力拉滿。 他眉眼英挺俊朗,獨獨一雙鳳眼看向她時溫柔婉轉,平日里的冷硬嚴肅褪去,此時此刻的他周身散發著矜貴而溫和的氣息,讓人著迷又害怕。 “別鬧,穿上鞋子?!彼贮c了點她的額頭,轉身繼續煎牛rou。 餐桌前,女孩面前的盤子中,牛rou被整齊的切開,一塊一塊,方方正正的擺在她面前,上面還有幾根青菜,一點米飯,手邊還有一杯紅酒。 西餐不像西餐,中餐不像中餐的。 她有些哭笑不得,男人為了她的飲食均衡也是下了功夫了。 “新年快樂阿瑾?!彼e起紅酒杯,杯中液體搖晃,陳瑾舉起杯子輕輕碰了碰,眉眼舒展開來。 “新年快樂,傅先生?!笨帐幨幍男乃坪踉谶@一刻被填滿,她笑的靦腆。 她低頭抿了一小口,入口絲滑,甘甜而不膩,帶著一點清爽,回味是濃郁的葡萄香。 她舔了舔嘴唇,又喝了一口。 傅臣給她倒的不多,就是嘗個味道,也怕把人灌醉了。 吃過晚餐,女孩喝了一些酒,臉紅紅的。 “傅先生,您不回家過年嗎?”兩人坐在沙發上,她靠在他肩上,一起看著春晚。 男人將她攬住,低聲道,“過年只是團聚的借口,阿瑾,我想和你團聚,今年,今夜,此時,此刻?!?/br> 對上他認真而深情的目光,陳瑾的臉愈發guntang。 “那…那您的家人怎么辦…”她小聲道。 “那你呢,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彼ё∷?,拍了拍她的背,“沒關系,我們家有很多人?!?/br> 他打開手機,投了一首歌到電視上。 舒緩柔和的純音樂響起,他站在沙發前,朝她輕輕伸出手。 “陳瑾小姐,愿意賞臉和我共舞一曲嗎?” “我,我不會跳舞?!?/br> “沒關系,來?!?/br>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輕松牽起來,大手圈住她的腰,音樂慢慢變得輕快,他低聲在女孩耳邊小聲道。 “想怎么跳都可以,我跟著你?!?/br> 鋪設在灰色大理石的雪白柔軟地毯上,高大的騎士握著嬌小公主的手,他跟隨者公主的步伐,在這一方小天地里,前進,后退,親吻。 陳瑾直接的這是一場夢,身上這一條漂亮的裙子,也會在夢醒之后消失不見,留下來的只有一地的泡沫。 時間慢慢指向十二點。 屋外市中心代表新一年的鐘聲響起,伴隨著人群的歡呼,煙花突然綻放在城市上空。 陳瑾小跑著到窗前,驚喜的看著窗外一朵朵展開的煙花。 煙花的位置不近不遠,她站在這里看正好。 海市已經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五年,隨著煙花綻開的,還有一陣陣尖叫聲。 五顏六色的煙花布滿了半邊天空,猶如一道璀璨的星河,女孩站在窗前,緊緊握著男人的手。 “喜歡嗎,阿瑾?!彼┫律碜?,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陳瑾點點頭,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煙花了,這樣璀璨的光芒,總會讓她格外向往。 “阿瑾,以后每一年,煙花只為你綻放?!?/br> 她眸光閃動,烏黑的目光看著男人,一滴眼淚落下來,緊接著是兩滴叁滴,嘩啦啦的,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她咬著嘴唇,淚眼模糊的看著璀璨的煙花。 這是專門為她放的煙花。 這是專門為她設計的裙子。 這是專門為她制作的項鏈。 這是專門為她雕刻的貓咪。 這是只屬于她,專門為她,也僅有她的獨特。 成年后的陳瑾,第一次感受到愛的滋味。 一種扭曲的,畸形的,擰巴的,各自的愛。 她想她是特殊的,但她也不想她是特殊的。 她已經決定將幾人從自己的生命中剝離,在她去上大學的那一天起,她就會斷絕聯系。 新年第二天,傅臣有一份緊急工作,那天早晨醒來時,床邊的溫度就已經泛涼了。 她手指擦過他睡過的枕頭,不管是思念還是愛意,都被她盡數壓下去。 她舔了舔嘴唇,起身,被子從她光潔的酮體滑落,滿身的吻痕映照了昨夜的不平和。